,起碼有七八個人認得。雖然這上面也有幾盒綠色的,但池綰確定,它們都不是綠箭,寫的文字,還是她看不懂的,想來,是外國產的。超市人多,各種聲音蓋住了兩人的話語聲。從旁觀者的角度,是他們在挑選“口香糖”。男帥女美的,那親暱勁,一看就是情侶,挑“口香糖”,正常無比,不會有人留意。傅珩牽動唇角,“喜歡綠色包裝的?”沒注意過這些“口香糖”更沒用過的池綰說:“綠箭從小吃到大,吃習慣了。”兩人的頻率始終不在一條線上。看清大小,傅珩又問,“要草莓味的還是橘子味的。”“草莓味的,我喜歡吃草莓,對了,阿珩。”一本正經面不改色的取下最大號的草莓味“口香糖”的傅珩用鼻音“嗯”了聲。池綰接上說了一半的話,“過段時間草莓成熟了,我們去大棚裡摘怎麼樣?”“都依你。”選好了口味的傅珩特別好說話。就是沒選好,池綰的提議,他也不會拒絕。滿滿一大車的物品,裝了好幾個大袋。收銀員還在“滴滴滴”的一件掃描完下一件的繼續著。草莓味的“口香糖”,滑至角落,最後一件掃描。收銀員是個剛來上班手腳利落的小女生,見著“口香糖”,臊紅了臉。燙手山芋似的趕緊把“口香糖”掃描好。注意到她的神情,一個大大的問號出現在了池綰的頭頂。看見口香糖,為什麼會臉紅?是牌子名稱的關係嗎?思緒轉來轉去,接過傅珩遞來的小票,池綰說自己想問的,“阿珩,你知不知道這個口香糖的牌子名稱叫什麼?”傅珩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意思和一種咖啡很接近。”池綰更疑惑了,“既然是咖啡的意思,為什麼剛剛的收銀員會臉紅。”“也許她想到自己喜歡的人正好喜歡喝那種咖啡。”依然是無比正經的回答,挑不出錯處。池綰信了。只是,傅珩買的“口香糖”,回去之後,池綰就再也沒看見過,更別說吃了。直到那天晚上,才奇蹟般的重現,而池綰也知道了,“口香糖”不是用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