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三分期待,七分的好奇,葉寒回許家小院拿上從地球購買的茅臺烈酒,來到九叔的小院當中。
為防止被人看出端倪,這茅臺酒被葉寒裝在一個雕工精緻的葫蘆當中。
所以自然而然的,便會有些酒味溢位。
來到九叔家門口,葉寒都還沒來得及敲門,木質房門便吱呀一聲,從裡面開啟。
九叔聳動著鼻子,雙眼亮晶晶的從門內走出,迅速將視線集中在葉寒手中的葫蘆上。
“這麼大的酒味?隔著老遠都聞到了。”
九叔一把搶過葫蘆,鼻子聳動一下,臉上閃過一絲非常享受的表情,那有些發白的眉毛都跟著跳動起來。
“咕咚!”
都沒跟葉寒打招呼,九叔便直接拔開塞子,仰頭灌了一大口茅臺酒。
葉寒看的眼睛都直了,這可是烈酒,平時都是小杯小杯喝的,像九叔這般牛飲,他還真沒見過。
“嘶!”
正擔心九叔會不會嗆到喉嚨,葉寒就見九叔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仰頭大笑起來:
“哈哈哈,爽啊!”
“這才是老夫應該喝的酒!”
似乎有些不過癮,九叔又拿起葫蘆咕咚咕咚大喝幾口,待的蒼老的臉上肉眼可見的泛起一抹紅暈,這才心滿意足的將葫蘆塞子塞上。
“小子,有這麼好的酒,怎麼不早點給九叔拿來?”
“而且這酒竟然這麼烈?比我之前喝過的酒都要爽!”
九叔抹了一把嘴角,淡淡的瞥了葉寒一眼,不提之前說的好處,反倒是怪起葉寒來。
“我擦,這老頭吃幹抹淨不認人的功夫,比我用的都還利索呀?”
葉寒有些傻眼,瞪直了眼睛盯著九叔。
“進來吧,老頭子答應的事情倒是不至於賴賬,你小子再用那種眼神看我,一準將你丟進伏龍山。”
九叔反瞪回來,率先步入小院。
“哪能啊九叔,小子不信別人,還能不信你嗎?”
“您是誰呀,這黑風寨輩分最高的人,您要是真食言了,騙吃騙喝……這事情傳出去對您也不好不是?”
“再說了,小子孝敬您是應該的,就算九叔不給好處,小子就不給您帶酒了?”
“生分了不是?”
葉寒堆起笑容,跟隨著九叔進入小院。
“你小子人不大,敲一棒子再給個甜棗的手段倒是玩的溜。”
九叔說話時,將自己的酒葫蘆取下,有些嫌棄的丟在石桌上,然後小心翼翼的將葉寒給的那酒葫蘆掛在腰間。
“你等著。”
他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徑直走入屋內。
沒過多久,帶著一個黑黢黢的,不知道什麼東西製作而成的皮質水袋走出來。
“把這東西喝了。”九叔將皮質水袋丟給葉寒。
葉寒開啟塞子,頓時聞到一股濃郁到極致的血腥味,藉著日光,隱約能看到裡面是粘稠的血液。
還隱隱有股子尿騷味。
他當即驚訝道:“九叔,這是啥?”
“邪崇精血。”
九叔坐在石桌旁,不鹹不淡道。
“邪崇精血也能喝?”葉寒頓時瞪眼,有些後悔沒把許淑涵帶來了。
九叔這糟老頭子,不會捉弄我吧?
葉寒面露狐疑。
九叔見葉寒這模樣,頓時吹鬍子瞪眼,氣道:“你這個不識貨的小子,我這邪崇精血,若是放在州府,那至少也要上千兩白銀。”
“啟元縣城這小地方都沒這種物件。”
“你小子還嫌棄?”
“價值上千兩白銀?”葉寒頓時瞪眼,二話不說仰頭一股腦的將皮質水袋裡的粘稠血液全部吞進肚子。
倒不是葉寒稀罕這幾千兩白銀。
而是幾千兩白銀,都能買幾個月的三品藥湯了。
換成這東西,卻只有這麼一小袋。
可以看出這邪崇精血確實不凡。
精血入腹,伴隨著陣陣反胃的噁心感,還有一股漸漸加劇的灼燒感從葉寒腹中傳開。
這灼燒感一開始只像是喝了碗滾燙的熱水,還能承受,可是慢慢的,竟然愈來愈強,讓葉寒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
“臥槽!”
葉寒疼的緊咬牙關,疼的捂著肚子在地上蜷縮,那灼燒感順著他全身經脈,在葉寒身體各處不斷的遊走。
所過之處,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