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襲擊我?”葉寒摸著臉,呆呆的愣在原地。
臉上柔軟溼潤的觸感似乎還在,只是那絕美的倩影卻是已經漸行漸遠了。
他還真沒想到,一向保守的許淑涵,竟然給自己來了一個突然襲擊!
“什麼賭約認輸了,估計娘子早就饞我的身子了,這只是她的藉口!”葉寒咧著嘴巴,發出爽朗笑聲。
身後同樣被許淑涵突然襲擊搞的有些呆滯的許淑嬋,聽到身前男子的輕聲嘀咕,也是重重的翻了個白眼。
後者強行壓制了自己要一劍砍死這個自戀男人的念頭。
啟元縣城
包的跟粽子一樣的司徒末正躺在軟床上,嘴裡不斷髮出痛苦的呻吟聲。
在他身前,站立著一名留著山羊鬍子,長得十分端莊的中年男子。
“叔,我身體內隱藏的勁氣,你真的不能祛除嗎?”
司徒末掙扎著開口詢問,身體上傳來的陣陣痛感讓他一陣呲牙咧嘴,對於黑風寨的痛恨已然是深入骨髓了。
留著山羊鬍須的男子緊皺眉頭,輕輕的搖搖頭:道:“你身體內的勁氣頗為古怪,明明很弱小,韌性卻是極強,我雖然已經達到換血境,卻也不能祛除。”
“連叔叔你都無法祛除?”
司徒末聞言,直接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哭喪著道:“完了,我這輩子完了,要徹底栽到那群刁民手中了!”
“何故小女兒作態?!”
中年男子見司徒末一臉喪氣,直接毫不留情的呵斥道:“讓你來啟元縣城就是為了歷練你的性子,現在不過是一點小小挫折你都承受不住,未來怎麼接任你父親的位置?”
“你可是求助了那顛婆?”恨鐵不成鋼的呵斥一聲,中年男子又問了一句。
“求了,可是顛婆只是遣了個小邪祟過來幫我治病,還說,要等她過了誕辰之後,才會過來幫我瞧上一瞧。”
司徒末被一番呵斥,聲音都小了幾分。
中年男子聞言,面色變得更加難看,“你是為了幫她才受人控制,如今去求她治病,那顛婆反倒是推脫起來了?”
中年人咬著牙,怒色已經是遮掩不住。
“這顛婆,得了我們司徒家無數好處,如今讓她幫忙,竟然也是諸多推諉。”
他胸腔劇烈起伏,可是卻也無可奈何。
顛婆乃是換血境巔峰邪崇,他們司徒家可沒有煉髒武者,而尋常換血武者,來四五個,都殺不掉那顛婆。
擊敗和殺死,是兩種概念。
顛婆是陰物類邪祟,手段多樣,逃命同樣也極為擅長。
這一點,他司徒宏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司徒末見叔叔司徒宏面色難看,也是扯開了話題,急迫道:“叔,要不然我們去求一求吳讓城主,他是換血境巔峰,會不會能救我性命?”
“吳讓?”
司徒宏冷笑幾聲,“吳讓是換血境巔峰武者不假,可是我都祛除不了你體內的勁氣,那吳讓大機率也不行。”
“而且,你真覺得他會出手救你?”
“為什麼不?我和他關係還算不錯啊?”司徒末連忙追問。
“你也真是傻的可以,長這麼大,都沒有成長一些?”
司徒宏恨鐵不成鋼,“在這啟元縣城呆了這麼些年,你都不知道那吳讓的真實身份?連他效忠於誰都不知道?”
“真實身份?”
司徒末愣住了,連道:“他不是啟元縣城的城主嗎?至於效忠,那自然是效忠於乾帝啊!”
“”
司徒宏握了握拳頭,若不是司徒末還身上帶傷,他直接一巴掌就呼在對方臉上了。
沉著臉,司徒宏道:“你給我聽好了,那吳讓表面上是效忠乾帝,其實卻是明王的人,效忠的自然也是明王。”
“啊?明王?!”
司徒末驚呼一聲。
明王他當然知道,其和懷王,永安王並稱大乾王朝三王。
勢力之龐大,讓乾帝都忌憚三分。
“吳讓他竟然是明王的人?”司徒末腦子一團漿糊。
“不止是吳讓,你的上司,那個縣令鄭經國的底細也不乾淨,雖然我暫時還不清楚他效忠的人是誰,可也絕對不是乾帝。”
司徒宏說完,又告誡道:“那鄭經國應該也是一個高手,你平時可不要去招惹他,萬一給他惹怒了直接殺了你,那我大哥可要絕後了。”
“鄭經國,是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