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走上前來,露出最燦爛的笑容。
那眾多張家莊的村民,見到這個長相俊朗,氣度不凡的年輕人走上前,也都下意識認為,這人是這群人的領袖,個個仰著頭看著葉寒。
葉寒則是笑呵呵的,運轉勁氣,道:“諸位此時應該很疑惑,你們里正為什麼要把大家都聚集過來。”
“是啊,為什麼?”
眾多張家莊村民,心裡都是下意識的回答。
葉寒繼續道:“那是因為,我道門的張天師察覺到你們張家莊的村民生活困苦,所以特意讓我這個道門唯一傳人,道門行走來賜福來了!”
“道門?傳人?道門行走?賜福?”
一連串陌生的詞彙,讓諸多文化程度不高的村民都是左顧右盼,眼裡充斥著大大的疑惑。
自然,現場也就顯得騷亂起來了。
都是在小聲議論著葉寒這話的意思。
葉寒也不急,等他們議論一會,這才雙手虛按。
那眾多議論的村民,便也是很快就安靜下來。
不管這道門是什麼東西,他們只知道葉寒一夥人實力強大,不是他們惹得起的,沒人敢在這個時候當出頭鳥。
葉寒繼續笑道:“首先,我這個道門行走要替我們張天師降下神蹟,醫治你們張家莊所有生病的人。”
葉寒說著,又道:“現在,誰生病了,趕緊走上前來,我會用“符水”替他治病。”
“降下神蹟,用符水療傷?”
雖然不知道這符水是什麼東西,但是那上千人的人群,還是騷動起來。
只是出於對未知東西的畏懼,一時間倒也沒有人上前來。
不過葉寒也不著急,慢悠悠的掃視著眾多的村民。
過了沒幾秒鐘,就有一個渾身大汗淋漓的漢子從人群裡擠出來。
他身上,還揹著一個面色紅潤的老者。
“行走大人,請降下神蹟,求我父親,我願意為行走大人當牛做馬!”
這年輕漢子艱難的從人群中擠出來,便是眼睛通紅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是張滿倉呀,聽說他父親已經病了十幾天了,只是一直沒錢治病,我還以他父親已經去了呢,沒想到,還活著呢?”
“哎,這樣子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別,我看用不了多久,就要去了。”
“是呀,這都病成啥樣子了?眼看著是有氣進沒氣出了,就是神仙來了,都難救活吧?”
見到是這年輕人,張家莊村民,也是都小聲議論起來。
那眼神裡,都是麻木。
只因,這事情落在他們身上,大機率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家人死去。
沒錢治病呀。
因為沒錢,小病拖成大病,大病拖到死,在他們張家莊,也不是罕見的事。
雖然認定了這張滿倉的父親要死,可是這張家莊數千名村民,也都眼巴巴的看著葉寒。
這年輕人,是什麼道門傳人,道門唯一的“道門行走?”
能代替張天師降下神蹟,治病救人?
雖然心裡有些不信,可是大多數人,還是抱有一絲的期待的。
萬一,這是真的呢?
這年輕人,萬一真是這道門派來拯救他們張家莊的呢?
眾目睽睽之下,葉寒來到這張滿倉的身邊。
“你先起來,你父親能救。”
一句話,讓這名為張滿倉的年輕人就心裡充斥著無盡喜悅,“咣噹”一聲就磕下去,額頭上都帶著紅印子。
他乖乖退到一邊。
葉寒身為頂級醫師,只一眼,就瞧出這老人的病症所在。
是感染了風寒,沒有得到及時治療,以至於風寒侵入了肺腑。
用現代話說就是,他感冒了,可是拖的時間太長,病毒把肺給感染了。
在這張滿倉和眾多村民眼巴巴的瞧著時,葉寒手中憑空出現一碗清水。
“嘶!”
黑風寨的人對這一幕不陌生,可是在上千名張家莊的村民看來,這就有點嚇人了。
“憑空變出符水?”
他們眼睛瞪的更大。
“讓你父親喝下這符水。”葉寒將這碗清水交給張滿倉。
“是”
張滿倉滿心歡喜,將水餵給他那個都燒迷糊的老父親。
“退到一邊!”
等他父親喝完水,葉寒又輕聲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