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駿年走到榮晚晚的身邊,榮晚晚有一種謊言當眾被拆穿的感覺,很尷尬,也有些不知所措吳駿年說:“前些天,陳陳和千藝都告訴我說你有事兒先走了,可是昨天我想明白了,你是不想見我的,所以才會這麼說這麼做,可是我還是想見你,就算看一眼也行。”榮晚晚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沉默了很久才說出一句“早點兒回家吧。”吳駿年說:“你真的不願意告訴我原因嗎?如果你很堅決要分手,最起碼作為當事人的我,應該有權利知道前因後果吧。”榮晚晚沒有說話,不是無話可說,而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她怎麼開口說出他的父親做出的事情,怎麼說出她和莫銳城的糾葛,在別人的眼裡,他們是一對兄妹,而且是關係很好的兄妹,雖然不是親兄妹,可關係卻比親兄妹還要好,這要怎麼說呢?榮晚晚實在說不出口。吳駿年見榮晚晚不說話,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說:“算了,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晚晚,我想再抱你一次可以嗎?最後一次。”在吳駿年話音剛落的時候,榮晚晚已經撲倒了他的懷裡,她緊緊的抱著他,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努力壓抑自己的眼淚,她不想讓吳駿年發現自己在哭泣,她不想他不放心。吳駿年輕輕拍她的肩膀,說:“晚晚,不管你是因為什麼想到分手的,我想說,只要你好我就好。”榮晚晚忍了很久的淚水在吳駿年的話過後還是溢位了眼眶,只要你好我就好,這是榮晚晚長這麼大聽過的最溫暖的話,可說這句話的人居然被她放棄了,即使放棄的不情不願,但還是放棄了。吳駿年低聲在榮晚晚的耳邊說:“別哭,回去吧,我以後……不來找你了。”那句不來找你了,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榮晚晚突然從剛剛的流眼淚變成了嚎啕大哭,她抱著吳駿年,整個人都在吳駿年的懷裡顫抖著。榮晚晚的哭聲像是一把刀一樣凌遲著吳駿年的所有神經,他說:“好了,回家吧。”然後放開榮晚晚轉身離開了。榮晚晚哭的差不多了,擦了擦眼淚,準備離開,轉身,卻看到莫銳城的車停在路邊,她走到車前,就看到了莫銳城的臉。莫銳城面無表情,榮晚晚說:“你什麼時候到的?”榮晚晚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還有剛剛哭過的餘韻。莫銳城說:“很長時間了,一直在等你。”所以,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剛剛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嗎?榮晚晚仔細觀察莫銳城的英俊的臉,他的臉上還是捕捉不到一絲表情,就連剛才說的話都那麼平靜,就像他看到的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場景,就像是那一幕對他沒有任何影響。榮晚晚說:“你說的喜歡我是真的嗎?”莫銳城看著榮晚晚,目光好像要把她穿透一樣,他說:“我長這麼大, 榮晚晚走出幾步,回頭看了看莫銳城剛剛站過的位置,人已經不見了,車也不見了,也就是說,莫銳城開著車走了。榮晚晚鬆了口氣,然後發現自己現在不能回家,如果回家,那麼她的晃眼也就不攻自破了,乾脆,就給陳陳和於千藝打個電話一起吃飯吧,這樣,自己也就不算是說謊了,這麼想著,已經掏出手機播出了號碼。電話是打給陳陳的,陳陳說她和於千藝正打算到小區門口的燒烤攤解決晚飯,aa制,最後飯錢平均分,她們強烈歡迎榮晚晚的加入,因為這樣就又有一個人可以付錢了,榮晚晚聽了之後覺得陳陳的話有一種做好了圈套讓她鑽進去的感覺,儘管事實並非這樣。榮晚晚坐了一輛公交車去找她們,陳陳和於千藝住的地方距離公司還算近,坐車有五站地,幾乎在車裡做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到達,但是如果步行過去,又會讓人覺得有些遠,榮晚晚上了車,十分鐘就到達了目的地。在小區外面,榮晚晚看到了那個燒烤的攤子,或許是為了讓榮晚晚容易發現,陳陳和於千藝特意坐在了比較明顯的位置上,所以,榮晚晚到了地方就看到了她們。榮晚晚在於千藝身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然後給自己倒了杯啤酒。陳陳說:“晚晚居然喝酒了,真是不多見。”榮晚晚看了陳陳一眼,說:“那你告訴我,除了酒,我還能喝什麼。”於千藝笑道:“西北風啊。”榮晚晚說:“現在夏天,去哪兒喝西北風。”陳陳說:“晚晚你犀利了。”榮晚晚沒有說話,拿起一根羊肉串放在嘴裡,咬下一塊肉,安靜的嚼著,吃完一根喝了口酒啤酒,然後又拿起一串魚肉開始吃起來,吃完又喝了口酒,發現杯子裡沒有酒了,於是又倒了一杯。就這樣吃了不知道多少串食物,喝了不知道多少酒,就是一直都不說話,陳陳和於千藝終於感覺到榮晚晚不對勁了。陳陳向於千藝使了個眼色詢問,於千藝搖了搖頭,然後問道:“晚晚,怎麼了,心情不好啊。”問完就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這些天,榮晚晚哪天心情好過了。但榮晚晚還是一副認真的樣子,說:“我今天見到駿年了。”陳陳和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