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拉上了厚厚的窗簾,莫銳城才下車走了上去。轉天,莫銳城像平時一樣去接榮晚晚下班,卻得知榮晚晚已經早一些離開了, 不過幸好,榮晚晚沒有反鎖她的房間門,她沒有這個習慣,最重要的是,她發現莫銳城不會做什麼例如半夜闖進她的房間這樣的事情,這一點,榮晚晚還是放心的。其實莫銳城並不是沒有進去過,經過最初的那些天,莫銳城也會在晚一些的時候走進她的房間看看她,看一看,莫銳城就覺得踏實了,但也僅此而已。夏凡發現了莫銳城的異常,這些天,他沒有再提過榮晚晚,沒有再去接榮晚晚下班過,他每天是全公司最後走的那一個,工作到很晚才願意離開。夏凡覺得奇怪,問了莫銳城,卻沒有得到莫銳城的答案,夏凡又試探著開口,說:“因為晚晚?”莫銳城終於抬起眸光看了他一眼,夏凡微笑起來,說:“能然後你這樣的,出了晚晚大概也沒有別人了,我今天沒什麼事兒,晚上咱們出去喝一杯。”莫銳城說:“你不用陪千藝嗎?”夏凡說:“今天不用,千藝今天喝陳陳一起出去了。”莫銳城長長的出了口氣,關上了電腦。莫銳城實在是喝的有點兒多,和莫銳城認識這麼多年,夏凡還是第一次見到莫銳城把酒喝成這樣,不禁讚歎起來,拍著莫銳城的肩膀說:“兄弟好酒量啊。”一副戲謔的樣子。莫銳城彎了彎嘴角,沒有說話,抬起手仰頭灌下杯子裡的酒,夏凡看出,莫銳城的心情一定很不好。走的時候,夏凡給莫銳城打了車,還好他沒有喝那麼多,意識清醒,行動喝正常人無異,先是送莫銳城回去,然後才報了自己的地址。莫銳城走進屋子裡,其實意識已經清醒了一些,雖然不是完全的清醒。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他才特別想去看看榮晚晚,想跟她說話,想和她好好相處一會兒。莫銳城開啟榮晚晚的房門走了進去,榮晚晚正靠在床前看雜誌,床頭櫃上有一隻透明的玻璃碗,碗裡還有切成小塊的西瓜和香蕉,莫銳城進來的時候,榮晚晚正抬手用勺子弄了一塊西瓜放進嘴裡,突然看到雜誌上的笑話,笑了一下,險些被西瓜的汁液嗆到,咳嗽了兩聲,又恢復了正常,這則笑話又讓她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