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位‘教皇’現在隱居在法國,如果有機會,希望可以去拜訪。”這樣一位天才至極的數學家,已經成為數學領域中一座高山,供人仰望,只是年事已高的“教皇”身體不適,已經不再發表數學論文,過著近乎隱居的生活。剛剛說完,她臉色忽然一白,下意識的捂住了肚子,她忽然感覺到一陣劇痛,洛葉受過的傷大都是精神力創傷,身體上的傷對她來說極為陌生,難道她是真的生病了?“我還是送你去醫務室吧。”洛葉這臉色白的不可能讓人忽視,高疏再次提出建議,他也有些懊惱,早知道就應該早送她去醫務室,現在看似乎嚴重了。洛葉暴躁,“……怎麼會生病?”她還從來沒想過這個可能。高疏心道,生病難道不正常嗎?怎麼她看起來這麼崩潰?“還能站起來嗎?我揹著你去?”“……不用。”洛葉神色已經掩飾不是陰沉了,她以往虛弱的時候,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現在被人看到就讓她覺得不自在了,何況是讓高疏揹著去?她緊繃著臉站起來,只覺得腹中疼越來越厲害,理智似乎也要隨著這疼而遠去了。怎麼會生病呢?她是吃錯了什麼東西嗎?她強撐著要往外走,高疏看她嘴唇都變白了,擔心她摔倒,拉開椅子要過去扶她,眼睛從洛葉坐的椅子上掃過,身體不由自主的一僵,要伸出去扶她的手都僵了一瞬,看洛葉毫無所覺的要往外走。“等等。”高疏強自鎮定的叫住她,看洛葉一臉的莫名其妙,他深呼吸一口氣,快步走到洛葉身邊,“你衣服髒了。”“衣服髒了?”洛葉擰眉,看了看身上,不耐的道,“還有什麼事?”高疏也沒有類似的經驗啊,看洛葉簡直比他還要沒經驗一樣,他深呼吸一口氣,“需要我幫什麼忙嗎?”用眼神示意洛葉看椅子。椅子上有一小片血漬,就在洛葉剛剛做的位置。洛葉看到血漬一愣,“我受傷了?我沒感覺啊?”作為一個已經一百多年沒有來過例假的法師,洛葉已經忘記了還有例假這回事,就是曾經,她也就來了幾次,因為覺得這種東西麻煩,用藥劑解決了這個讓她暴躁的問題。高疏:“……”高疏:“…………”高疏:“………………”他真的很不想直接說破這件事,可是看到洛葉這困惑的模樣,他的眼角微微抽動了幾下,看洛葉還沒想出來,他再湊近了一些,“你例假來了。”為什麼一個女生對這件事茫然無知,還要他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