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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很在意這一些,莫說是這麼點輕微的疼痛,就算是中毒需要刮骨療毒,他也不會太動容。不過要是魏寧清醒著,他就是磕碰了一點皮他可能也會覺得受不了吧。徐元嘉用手指把魏寧散亂的頭髮梳理整齊,男人的呼吸間還帶著果酒的氣息,十分醉人。他脫掉魏寧的外袍,自己也換了衣服,穿著褻衣,動作相當熟練地鑽到魏寧這個大暖爐的懷裡。魏寧的手被他舉起來,也摟在了徐元嘉的腰部,固定好了魏寧的動作,徐元嘉才閉上眼睛,安心睡了過去。在微弱的燭火中,徐元嘉白皙的臉頰依舊漂亮得發光,他就像是一顆盈潤的珍珠,而魏寧就是外頭那個在外頭保護他的蚌殼。如果有誰想要把他的蚌殼奪走,珍珠就會化成一條毒蛇,狠狠咬住這個人的咽喉,然後毫不留情地把毒液注入對方的體內。宿醉醒來的魏寧睜開眼睛,就是看到徐元嘉窩在自己的懷裡安睡,意料之內的,他的胳膊又被徐元嘉給壓麻了。他抽出自己的胳膊,徐元嘉便睜開了眼睛,後者睡眼惺忪的樣子也是極好看的。這便是娶個大美人做老婆的好處了,每天早上一起來,對著一張漂亮的臉,心情也會好起來。不過他最初娶徐元嘉做世子夫人的時候,好像不是這麼個想法。算了,他管這麼多呢。見他起身,對方懶洋洋地說:“今兒個休沐,不多睡一會麼?”“不了,今兒個有個朋友要見。”雖然外頭很冷,他還是得忍痛離開自己溫暖的被窩。皇帝現在是看著大好了,可魏寧很清楚,對方活不過三個年頭。還有不到三個月,看起來大好的皇帝就會倒下,然後開始纏綿床榻,皇子們爭權奪利也從暗處轉為明面,一直到新皇登基之前,這將會是京城中最亂的時候。越亂,他越能夠趁機積蓄自己的力量。魏寧穿衣服穿到一半,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昨兒個我沒有說什麼吧?”他還記得自己上回醉酒好像犯了蠢,就不知道昨天有沒有說什麼胡話。徐元嘉慵懶地舒展了一下身體,打了個哈欠,然後說:“沒有。”“真的沒有嗎?”他俯下身來,看到徐元嘉身上磕碰到的青紫,“這個是怎麼回事?”他難道昨天晚上同徐元嘉睡覺了?完全就沒有半點印象啊,而且身上也是清清爽爽的。“沒什麼,我自己不小心磕碰到了床腳。”魏寧皺了皺眉,徐元嘉就是嬌氣:“你記得讓翡翠他們縫幾個套子,把這些尖銳的地方包起來。”“知道了,快去吧,我等你早些回來,還有,在外面不要喝酒。”正好他也有些私事要辦,至於昨天的事情,他是不會同魏寧說的。魏寧羞窘的樣子固然好看,但一旦把真相說出來,就意味著沒有下一回了。他嘴上勸著魏寧少喝兩杯,卻總是在魏寧酒杯中空了之後給他滿上,就是因為沒有提防,魏寧才會不知不覺的喝了一杯又一杯。醉酒的魏寧也很可愛,當然,只能他一個人看。作者有話要說:徐元嘉:我是龍魏寧:那我是什麼徐元嘉:龍的寶物,因為我每天要枕著你睡覺 魏寧一大早出去, 傍晚才回來,差不多剛好掐準了飯點。晚飯照舊是四菜一湯, 今兒個多添了一個, 一隻油紙包著的, 香噴噴的脆皮烤鴨。都不需要廚房再做處理, 烤鴨還冒著熱氣。徐元嘉比他回來的還晚一點, 飯菜都擺上了,魏寧趕緊喊他:“來來來,你回來的可剛好,嚐嚐看這個。”“我還沒淨手。”琥珀立馬端上一盆乾淨的水供徐元嘉洗手。魏寧等不及,自己用一雙筷子夾了片好的肉,送到徐元嘉嘴邊:“來張嘴。”徐元嘉其實不是很喜歡吃這種油膩的東西, 但魏寧給他夾的, 他肯定不會拒絕。慢慢咀嚼了一會,他才說:“今兒個你去城東了?”魏寧問他:“你怎麼知道?”“這鴨子是城東出的新品,頗為受人歡迎。”也是,徐元嘉一向心細如髮, 但魏寧還是心有疑惑:“這才開了幾天的店,我都沒嘗過,你怎麼就知道了?”徐元嘉這是成了精吧, 明明和他的行程出入不大,時間也都是那麼點,結果呢,對方的訊息比他還靈通些。徐元嘉擦乾淨手上的水珠, 朝著魏寧一笑:“我也是今兒個才知道的,咱們名下也有不少做吃食的鋪子,我想著取取經,正好去那邊把各種新出的點心吃食都嚐了嚐。”民以食為天,甭管是銀樓或者是布莊,能接觸到的人都很少,客人也基本都是衝著東西來,不會透露太多閒話。但酒樓茶館則不同,走南闖北的人,停下來歇歇腳,喝一壺茶,少有一聲不吭的。雖然魏寧名下的這家酒樓帶來的回報並不夠豐厚,徐元嘉還是頗為重視這些產業,他今兒個過去,便是聽一聽這些日子民間關於那些達官顯貴的傳聞,順帶著想辦法提高一下酒樓的生意。“那你豈不是吃過了。”魏寧把盛著烤鴨的盤子往自己的方向扒拉一下,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自己吃虧了。徐元嘉看他動作,又說:“只是嚐了一口,還是上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