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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如果今天魏寧不是他自己上趕著睡的,就衝著魏寧睡完的話和舉動,他把這個傢伙剁了餵魚的心都有。把徐元嘉順利泡水裡之後,魏寧就鬆了手。結果因為徐元嘉徹底脫力的緣故,他剛把手放開,徐元嘉很自然地沉了下去。要看徐元嘉要溺水吐泡泡了,魏寧趕緊在他腦袋被淹沒之前把人給撈了出來。緊接著他又開始勤勤懇懇地把徐元嘉洗刷乾淨。他動作下手已經很輕了,但徐元嘉還是叫疼:“你是在殺豬嗎,動作輕一點。”沒辦法,他面板本來就畢竟嫩,平常不小心磕碰到都會青紫,而且被魏寧翻來覆去折騰後,現在的徐元嘉真的是輕輕碰一碰就疼。其實以前作為徐青奴的時候,徐元嘉是極其能夠忍耐這種痛苦的,但現在這都是魏寧害的,他不折騰一下魏寧怎麼說得過去。魏寧深吸一口氣,他知道,京城裡頭很多沒有習過武的貴公子都是這樣子,隨便可磕碰一下,就滋哇啦亂叫。手無縛雞之力,嬌弱得不得了。養尊處優的人,本來就比不了習武之人皮糙肉厚,算了,老婆是自己選的,沒法子,認命吧。他任勞任怨地用對待嬰兒的力度對待徐元嘉。其實還是有點疼,不過在能夠忍受的範圍內,徐元嘉看魏寧神態認真,便也安靜下來。在魏寧的幫助下,他趴在水桶邊沿,從羞恥到習慣,魏寧的動作也漸漸變得流暢起來。他看魏寧眼神純潔又專注,啞著嗓子問:“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魏寧刷得認真,聽到徐元嘉詢問,下意識矢口否認:“啊,我沒有把你當牙齒刷。”他剛剛認真想過了,刷東西的時候,不管是清洗衣物,或者給食物刷調料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用較重的力道。只有刷牙的時候動作最輕了,因為稍微用點力的話,嘴巴里就全都是血。徐元嘉:……算了,這個男人他還是不要了。在一種尷尬氣氛中,魏寧迅速把徐元嘉刷洗乾淨,撈出來放在床上,完美收工。裹上衣服的時候,徐元嘉感到了久違的安心:“你吃了什麼了?”剛剛就想說了,魏寧身上多了香甜的味道,還有淡淡的酒氣,這船上分明沒酒。魏寧在袖子裡摸了摸,掏出個小盒子。“從燕十二那裡要來的酒心糖,他和你在益州出去的時候買的,我這邊還有,你要吃嗎?”其實他是想喝酒壓壓驚的,不過糖也還不錯,甜津津的。“不要,你留一點,到時候拿給糖鋪那邊研究。”他買了不少構思巧妙的東西,拿給匠人,若是能批次生產,應當能掙上一筆錢。當然目前不吃糖,是為了不用再刷牙,現在想到刷牙,他就不高興。出來玩還想著掙錢的事情,魏寧誇讚他道:“夫人當真是賢妻。”只要徐元嘉不刻意氣他,他還是很樂意誇獎他的。泡澡之後,徐元嘉恢復了一些,他往床上一躺,用全身力氣拉上被子,一直拉到頭頂:“你去把屋子收拾一下,我睡了。”他要被魏寧氣死了,為了性命著想,暫時不想看見他。真是小孩子脾氣,那個成熟穩重的徐元嘉哪去了。想是這麼想,魏寧把徐元嘉身上的被子拉下來:“蓋著頭會悶死的。”徐元嘉本來想拽住被子的,但沒力氣,只抬頭氣鼓鼓地看他,像一隻鼓足了氣的河豚。魏寧半蹲在床邊,但他個子高,還是比徐元嘉高了一大截,他低下頭來,給了世子夫人一個帶著甜香味的親親。“好了,你睡覺吧,我來收拾。”房間裡亂糟糟的,魏寧開啟窗戶,讓淮河上帶著水氣的夜風吹進來,然後開始著手收拾剩下的一片狼藉。換下來的床單,泡在水裡用皂角洗一洗,再偷偷得把水處理掉。不是不可以叫外人進來打掃,只是畢竟頭一回,不管是魏寧還是徐元嘉,都有些不好意思。其實等到了明日,稍微機靈些的肯定能猜到他們做了什麼,可誰還沒做過兩件掩耳盜鈴的事情呢,不過是尋求安慰。看在徐元嘉這麼悽慘的份上,接下來幾日,魏寧沒再對徐元嘉做能證明他是男人,而且還是個很行男人的事情,後者也不敢撩撥他。畢竟年輕力壯,又從小習武,魏寧的精力旺盛得簡直不是人,要是再來一回,怕是能把他折騰死。徐元嘉的運氣不錯,清潔到位,又有個暖爐在身邊躺著,沒有發熱。不過魏寧實在把他折騰狠了,男子那處本來就不是天生用來承歡的,在船上養了幾日,徐元嘉也沒能好全,不過走路倒沒什麼問題,就是不能時間太長,不然姿勢一定會變得十分微妙。下船的時候,東西都是一起搬的,魏寧和徐元嘉站在原地,低聲吩咐燕十二把馬車趕過來。魏寧船上都是他自己帶出來的人,代王也沒法知道這幾日發生了什麼,見魏寧不動,他便主動走過來。“這幾日在船上可還好?”魏寧愛理不理地應了句:“還行。”連句客套多謝表哥關心都沒有。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沒有愛慾其生,恨欲其死那麼誇張,但當真動了怒氣,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挽回。姜恪原本以為自己在魏寧心中足夠特別,但從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