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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路,一直很少嬌慣他,他不愛讀書便不讀書,喜歡什麼就有什麼。只唯獨一點,不能去些不乾不淨的地方,不能沉迷女色,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因為喜歡跟著表兄代王,他曾經讀的最好的便是佛經,不是讀不進書,只是不愛聽那些酸儒夫子講經義。再加上他流著的是魏家的血,他天生好戰,比起女色,他更喜歡鬥雞遛狗,完完全全一個紈絝子弟。徐元嘉沒有把這話當真,權當魏寧是在安慰他。他幫著魏寧把衣服攏上:“這麼說來,我倒是要感謝吳王不成。”雖然魏寧這麼說了,他還是覺得吳王該死。皇子的命就比旁人的更值錢麼,顯然並非如此,不然程瀟也就不會為了兒子來報復吳王,誰的命不是命。“這倒不至於,吳王這不是遭了報應麼。”這次吳王也害得他被牽連進去。徐元嘉幽幽嘆了口氣:“就這樣不痛不癢的,算什麼報應,我還是覺得那程瀟實在是個傻子。”既然都已經報了必死的決心,那就應該豁得出一些,直接把吳王弄死不就好了。魏寧看出徐元嘉未盡之意,倒是提程瀟辯解了一句:“他這麼做,也是為了族人。”雖然說死了獨子,但程瀟之子畢竟不是吳王親手殺的,明面上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那也只是說說而已。天子最多削一縷頭髮來謝罪,只有庶民才會真的掉腦袋。程家是太子姻親,若是吳王真死了,誅九族倒不至於,但吳王沒死,倒是程瀟一頭撞在劍上,在天子面前死的那般慘烈,念及此事因了吳王而起,皇帝雖不免有幾分遷怒,可也不至於做的太過。魏寧話鋒一轉:“咱們不說旁人的事情了,你這幾日在府上都做了些什麼?”徐元嘉道:“無非便是管管鋪子,研讀詩書,刻苦練字……”他略作停頓,添上一句,“自然還有思念夫君。”徐元嘉想著,自己寫的那封信,如今不需要藉由旁人之手寄給魏寧了,但他廢了力氣寫的東西,也不能做了無用功才是,還是要在魏寧這邊提一提。魏寧老臉一紅:“咳咳,我方才回來的時候,見徐元嘉在廚房忙碌,你是想做什麼?”君子遠庖廚,徐元嘉對洗手作羹湯之事並不熱衷,他雖是世子夫人,可意圖入仕,目的也不是做個賢妻良母,下廚房這種事情,發生在王氏身上,都沒有發生在徐元嘉身上叫魏寧覺得稀奇。徐元嘉問他:“子規可記得今兒個是什麼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