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彷彿打破了沈渝心中的最後一道壁壘,沖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突然笑了,眼中含淚,哽咽道:“老師,我不信你看不到他們是怎麼對我的。”任性嗎?怎麼才能算不任性。是在他們屢次用言語傷害我的時候,不去反駁,一味地的承受,像是對待鬧脾氣的孩子;還是在他們無視我,當我是個透明人的時候,安靜的待著,像是真的不存在一樣。老師,你不會不知道,我遭受到了校園冷暴力,卻沒有人幫助我。而你,所謂的感同身受,不過也只是隔岸觀火。作者有話要說:“你所謂的感同身受,不過是隔岸觀火。”——出自網路還是求收藏求評論求撲倒☆、班主任的怒氣因為她的這句話頓時消了大半,表情也不如剛才那樣的理直氣壯,他囁嚅著:“算了,隨便你。”沈渝擦了擦眼淚,有些後悔剛才的不理智,但能快速達到目的,也讓她鬆了口氣。她輕聲道謝,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辦公室。辦公室的門是朝裡開的,沈渝一開啟門,剛走出辦公室,就撞到了一個剛好要進來的人。她低頭道歉,捋了捋頭髮,又掩飾般的用手摸著通紅的眼。見那人沒有動靜,她便主動向右挪動一步,想從那人旁邊繞過去。像是故意一般,那個人學著她向右挪了一步,擋在她面前,很刻意的哼了一聲,也不多做停留,長腿一邁,三步並作兩步走進辦公室。莫名其妙的熟悉……沈渝回頭,辦公室的門卻已經關上,連個背影都看不到。她倏地想起那天店員眼裡的不可置信和後來的一系列不正常的舉動,心虛的想著:所以是一個被她遺忘了的同學?還是她想多了?只是相像而已。不能證實結果,沈渝也不再糾結。她走進走廊盡頭的洗手間,看著鏡子裡通紅的眼睛,嫌棄的洗了把臉。想起剛剛那個男生,沈渝因為低著頭只能看到他純白的運動鞋,還有修長的腿,雖然沒有看到臉,但她心裡已經傾向於他是那個“店員”了。那人又幼稚的哼了一聲,很明顯帶著賭氣的意味,仍舊沒有任何的惡意。鏡子裡的人彎起嘴角,想抿唇忍住,卻還是笑出了聲。解決了個麻煩,又遇到了個疑似“店員”的男生,她心情大好的走回教室,走廊上有很多同學都搬著書籍和物品走向高三樓,沈渝愣了愣,想起還要搬教室,就加快了腳步。高考生考完後,高三樓就空了,恰好遇上分班,學校便安排他們這些準高三生搬到那些教室裡。高三樓地理位置很好,離宿舍和飯堂都很近,倒是為學生們爭取了更多的時間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