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他的表情一黑,幾乎想把手機砸了。這本書,他看過。在於清的書房裡有這本書,當時他一開啟便看到了一個跟自己有著同樣名字的男人,和一個女人從心靈上的糾纏不清,演變成了上的糾纏不清。當時他看的全身都熱了起來,匆匆的把它放了回去,從此再也沒有碰過。當天晚上,於清回來的時候,溫濯剛想對她發脾氣,想指責她竟然這麼隨意的給他取名字,難聽就算了!還是別人的名字!可他還沒抱怨出口,便看到了於清彎腰脫鞋時,胸前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惹得他晃了神,全身又開始發燙了起來。他還能記得於清那時候的反應,換好室內拖鞋後,抬起頭疑惑的看他:“你怎麼了?”當時自己的反應又是什麼呢?似乎是若無其事的走過去接過她手中的東西,抱怨著她今天又那麼晚回來;亦或者是惱羞成怒的吐了個“沒事”,然後像是做賊心虛般的走回房間重重的甩上了門。溫濯記不清了。總之,那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夢。那個夢,於清躺在他的身下,咿咿呀呀的叫著,承受著自己蠻橫的索取。然後,她睜著那雙波光瀲灩的眼看著他,揚起頭,吻住他的唇,後頸的弧度美好的不像話。隔日一早,他面無表情的用能量清理著床單上的濡溼,耳尖卻紅的滴血。大概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有了愛,也生了欲。回憶起那個夢,溫濯原本那般不悅的表情變得很不自在,他掩飾般的摸了摸嘴唇,轉頭對著張連擊說道:“幫我安排《並肩走》的試鏡。”聞言,張良吉立刻炸了:“你瘋了?大哥!你之前直接在記者面前拒絕了啊!你說你沒檔期!你現在又要接不是打臉嗎!”溫濯斂起眉頭,冷靜的反駁:“可我有檔期。”“所以你為什麼要那樣說啊!當時《並肩走》的劇組都發來邀請了!熱度、導演還有演員都很好,剛想幫你接了你就在記者面前那樣說!現在又要接!你是不是犯賤!”看著他因為激動脖子都漲紅了,溫濯拍了拍他的肩膀,建議道:“你幫我澄清一下,說是你不小心跟我說錯了我的行程。”張良吉:“……”這像是人說的話嗎?你的鍋為什麼要我來背?!張良吉冷笑了聲,冷漠的移開了雙眼,繼續擺弄著自己的手機,“你想的美,最近公司已經在準備給你安排一部懸疑片了,別想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