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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siba在一旁不怕死的狂笑不止,段朝一個死亡之眼殺過去,siba最後一個“哈”字已經冒到喉嚨了,又硬生生地被壓下去,憋得玻尿酸臉都快變形了。話雖這樣說,但是兩隊還是秉承著比賽第一、友誼根本不存在的理念,開始分頭找食材。安望君看被段總裁強塞進他們這隊的siba同學,就覺得頭有點大。而蘇隊長根本鳥都不想鳥他,拉過安望君就樹上底下開始找原材料。看見山坡上零零散散的苦菊和成群的馬齒莧,安望君十分開心,左手籃子右手鏟子衝過去辣手催草。siba十分驚奇:“那不就是野草嗎!”蘇揚歪頭,泫然欲泣:“是的啊,我們只能吃草啊。”siba及時做出了一個智障表情。蘇揚覺得後期組應該給他打錢,這連智障特效都省了。在兩人挖菜的時候,這位仁兄還在那裡喋喋不休。回去洗菜的時候,他又成功地洗丟了三顆苦菊一把馬齒莧。蘇揚看隨溪流慢慢飄遠的可憐的菜,沉默三秒,然後向siba鞠了個大躬,請他放過顫抖的菜,行行好,去撿些幹木頭幹樹枝吧。安望君一邊拿鵝卵石搭簡易灶臺,一邊認真分析起siba同學是段朝那邊派來臥底的可能性。蘇揚把鍋子搭在灶臺上,兩人合力調灶臺的高度和出風口的位置。導演組很是驚奇:“你們相當專業啊!”安望君羞澀的笑笑:“因為之前出來玩的時候搭過,所以比較熟悉。”導演組瞭然,同時把話筒遞給蘇揚:“那蘇蘇呢?”蘇揚手頭正好一大一小兩個鵝卵石,他把石頭相互敲了敲,對著鏡頭笑笑得春風化雨:“我帶著弟弟出來度假,這些我們都玩過。”安望君心瞬間跳漏了一拍,一瞬間不知道是該驚慌還是感動。所幸神經大條的導演組並沒有意識到“安望君之前搭過”和“蘇揚帶著弟弟之前搭過”之間有什麼關係,他們也沒有看過之前“骨科正統”與“師弟邪教”之間的廝殺,禮貌性地感慨一句蘇神和他弟弟之間感情真好就結束,沒有過多追問。做弟心虛的安望君偷偷喘了一口大氣,超凶地瞪上口無遮攔的某人。然而某人絲毫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指揮著讓他點火燒水,自己捲起褲腳去小溪裡叉兩條魚來。“你小心點!”安望君看蘇揚屁顛屁顛趟進溪水裡就覺得不靠譜,連忙也跑過去,“水底深不深?欸你慢點!”“沒事,底下是鵝卵石。”蘇揚杵著當魚叉用的竹杆很是威風,溪水正好漫上他的小腿,就在說話的間隙,電光火石之間,竹杆瞄準向水下一叉!“嘩啦啦——”一陣激烈的水浪拍打聲,一條二十厘米長的黑鯽魚被叉著肚子提溜上來。“哇!我運氣太好了吧!”蘇揚開心極了,舉著自己的戰利品杵到安望君眼前炫耀道,“好肥一條呢!”安望君看著還在抽搐的可憐的魚兄,快速把它從兇器上拔下來,走到下游開膛破肚,勉強讓魚兄可以走得爽利一點,少受些痛苦。趕過來偷窺我方情報的一位c都要驚呆啦:“你們這麼熟練的嗎!”安望君低頭看一片狼藉的分屍現場,沉默片刻,抬頭對導演組請求道:“這段太血腥了,到時候麻煩掐了行不行?”導演組敷衍地點點頭,卻招呼著攝影機位瞄準兩人,和執法記錄儀似的。安望君:“……行吧。”雲霧山果然物產豐富,溪水不僅清澈冰涼,連裡面的游魚都碩大肥美。蘇揚沒一會功夫又叉上來兩條,和安望君一起處理完魚屍後,商量著兩條較小的紅燒,大的那個燉湯。正要打算再去給魚湯裡找點菌子的時候,段總裁抱著一捆幹樹枝回來了。“哇,你們隊中午吃柴嗎?”蘇揚的幸災樂禍根本掩飾不住。段朝冷冷地看他一眼,放下幹樹枝又要進小樹林,繼續艱難的覓食生存之旅。蘇揚看他這樣找估計等到明年也找不到吃的,上前攬住段朝肩膀,一副哥兩好的架勢,大發慈悲地問道:“講真的,你乾脆跟我這組算了,剛剛的魚可以分你一條,怎樣?”同時回來的段朝沒啥卵用的隊友,一聽見蘇揚這邊有魚,剛剛還死氣沉沉的臉瞬間像是打了一噸cpb高光一樣光彩照人,毫無原則地請求也分這邊一條。玩脫了的蘇先生低頭心虛地撥了一把酷帥的劉海,抬頭後又是乖巧懂事的模範後輩:“當然啦,大家別分組了,一起來合作吧~”安望君看上午山間的朝陽照在蘇揚身上,把他映照得活像日本晨間劇女主。只是——安望君又看一眼蘇揚搭在段朝肩膀上的手臂——你們這個距離是不是太近了點?某人是不是忘記了我出發之前才提醒過他的雙影帝cp?這麼瓜田李下的嗎?怎麼能這麼不注意呢?安老弟覺得心裡好像有那麼一點點不舒服。眼看著人員翻倍,原來的苦菊、馬齒莧和小河魚就不夠吃了。蘇揚安排另兩位常駐拿著野菜的樣本,去剛剛的山坡,照菜找菜,再採一點回來。至於我們狂拽酷炫的段總裁……“會殺魚嗎?”蘇揚問。“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