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東京東部的林子裡,地上像是被隕石撞擊了似的出現一個大凹坑,附近的人群很快聚集過來,猜測是不是隕石之類的,隨著飛揚的沙塵褪去,一大一小兩個人影漸漸清晰。“雖然還有面具的時候也來過幾次,現世依舊是無聊的地方,靈子稀薄得讓人呼吸困難。”牙密顯得有些厭惡。烏爾奇奧拉拉著張面癱臉,說話的語調也沒有起伏,看來是個自身感情淡薄的人,“別抱怨了,我應該說過我一個人來就可以了,想跟來的是你。”牙密從凹坑中走上來,發現上面圍滿了人,弄得他渾身不自在,一怒之下張大嘴深深吸了口氣,這當然不可能是單純的深呼吸,受其影響看熱鬧的人的魂魄全部從肉體中分離出來進入他的肚子,末了還做出極差的評價,“難吃死了。”烏爾奇奧拉麵無表情的回了句,“那是當然的,這種薄弱的魂魄怎麼可能會好吃。”“誰叫這些傢伙把人當做東西一樣看個不停。”“他們看不見我們,並不是在看你。”“雖然知道但還是很火大!然後呢?我們到底要殺多少人?”牙密一副蠢蠢欲動的好戰模樣,眼睛裡已經閃現出血的味道。“一個人,其餘沒有殺的必要。”“這麼密密麻麻的只需要殺一個啊。”“現在現世擁有能夠與我們正面戰鬥的靈壓的人頂多只有三個,除此之外都是垃圾,找起來很容易。”……趕往東部樹林的途中越是接近目的地越能看見路上橫七豎八倒著的人,露草不禁有些惱怒,東京是他的管轄區,在他眼皮子底下居然做出這樣的事!藍染那個混蛋!居然一點不買他的面子!等露草來到案發地點,有澤龍貴失去意識倒在樹下,因體內的虛搗亂黑崎一護被失去一條手臂的牙密完虐,井上織姬和茶渡泰虎也受了傷。露草及時在牙密做最後一擊時上前拔刀抵擋。被當做垃圾一樣丟棄在地上的一護虛弱的抬起頭,“……跡部……”“礙事的人一個接一個出現,既然插手進來,就等於叫我先殺了你,我這麼理解沒錯吧!”牙密一拳朝露草的臉上打去,後者眼疾手快在他出手的瞬間騰空而起,在半空翻轉身子一腳踢向他的腦袋,同時以他的頭作為借力點向後躍開好幾米遠。露草忍住右腳傳來的鈍痛站穩腳步,他太小瞧破面的鋼皮了,剛才那一腳和普通人用力踢在鋼板上沒兩樣。烏爾奇奧拉目光移至對方深藍瞳孔上,透過那層藍色,能隱約看見一層血色光芒,是戴著隱形眼鏡之類的東西嗎?果然如藍染大人所說,這個人的眼睛很危險。和牙密比力氣不是明智的行為,露草沒有和他正面衝突,利用體型優勢敏捷的避開所有攻擊還玩弄他於鼓掌之中,牙密卯足全力打了數十拳始終沒傷著對方的一根毫髮,便把主意打到斬魄刀上,誰料烏爾奇奧拉突然上前一掌劈在其腹部,牙密受力的作用滑出十米開外方才停下,“烏爾奇奧拉,你幹什麼!”“我看你是衝昏頭了,這個人是跡部露草,從他身上的羽織就能看出來吧?他是護庭十三隊五番隊隊長,這樣下去以你的程度是勝不了的,我們走。”烏爾奇奧拉轉身點開黑腔。“在我的地盤上害了那麼多人,這樣就想走嗎?”那麼多無辜民眾被吞噬了靈魂力量,雖然不會有姓名危險,但昏迷幾日還是輕的,露草已經能預見明天新聞的標題了,不知道媒體會怎麼挖掘真相,外星人說的解釋還是比較靠譜的。烏爾奇奧拉在露草身上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為了確認,烏爾奇奧拉上前一步,露草這才仔細打量起他來,暗自驚歎98將這個人物刻畫的真不錯,虛的面具位置為頭部左半,呈帶左角的盔狀,一頭黑色的碎髮,膚色和景音的病態白不同是種沒有一絲血色的極端的慘白,平靜的激不起一點漣漪的綠色眸子下方是象徵破面的面紋——類似眼淚的深綠色淚痕,身上散發出一種深沉的憂鬱氣質,這個人便是no4十刃烏爾奇奧拉·西法。看見唯一一個會二段歸刃的破面有所動作,露草可不敢藏拙,用最快的速度凝聚查克拉,簡簡單單的目光接觸,烏爾奇奧拉便陷入月讀的世界。在月讀的世界裡還能幹些什麼?無非是單方面的施虐,為了不讓讀者對主角產生負面看法,我們就不一一舉例他究竟對烏爾奇奧拉施展了多少殘忍刑法。從月讀中解放出來後,烏爾奇奧拉只是身形一晃,連露草也不得不佩服,“我應該說一句不愧是藍染手下的破面嗎?中了我的月讀精神居然還沒有崩潰。”他這招也叫月讀,但月讀不是他的瞳力,這是模仿鼬的偽月讀,說白了只是寫輪眼的高等幻術,即使這樣,一般人也絕對承受不住那樣的精神傷害。往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自我感覺“寫輪眼在手天下我有”的露草每每想到烏爾奇奧拉就特鬱悶特想吐槽:這丫絕對在藍染給十刃編號時偷懶應付了!隱藏實力什麼的全給我見鬼去吧!!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本來就是希望能被大家看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