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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十年後的世界。自從在遊戲裡被紅茶和咖啡刺激到懷疑人生後,露草整整兩天沒敢開啟電腦,自然沒有跟白蘭有任何聯絡,這會還是那之後的 這糟心的記憶“我當然是有相應的防範措施的,具體是什麼就不好告訴你了。”露草捂住眼睛,猩紅的血液從指縫間溢位,順著手背滑入衣袖中,強笑道,“準備的很充分嘛。”“因為是露醬啊。”露草搖了搖另一隻手,手銬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那這個鈴鐺是你的惡趣味嗎?”“啊啦,很可愛吧?”“可愛你個頭!給我取下來,我又不是寵物!”“難得人家一片好心。”白蘭這會還是很好說話的,看出露草的抗拒就把鈴鐺全部卸下來。露草用白蘭拿給他的紙巾擦乾淨臉上和手上的血,問,“雖然不知道你會不會說實話,姑且還是問一下,這個……有鑰匙嗎?”“等我得到七的三次方後我會親自幫你取下來的,露醬可以放心。”“就因為是你所以我才更加不放心,嘁,我餓了,給我準備飯菜。”白蘭對露草的口味非常清楚,一連報了十幾樣他愛吃的東西讓部下去準備。沒等飯菜上來白蘭就有事離開了,據說是家族高層會議,幻騎士自然也不會留下來,但白蘭特地留下了雷歐那魯德·利比照顧露草。露草掃向那邊花瓶裡的曼陀羅花,好嘛,白蘭已經看穿雷歐的身份了,原名古伊德·格雷科,是可以被六道骸附身並具象化的體質,來到密魯菲奧雷臥底。要將雷歐和六道骸分開來看,雷歐並非幻覺或是替身,他是有自我意識、單獨存在的個體。經過偽裝雷歐看起來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職工作者,清秀的五官非常有欺騙性,完全看不出來這是個逃獄出來的殺人犯。雷歐把飯菜一一端到桌上擺好,非常紳士有禮的替露草拉開椅子,“跡部君,請用。”露草神色複雜的看著他,因為有心事,再好吃的料理這會都跟牛嚼牡丹一樣什麼味道都吃不出來。“跡部君,是不合胃口嗎?”親切隨和的雷歐讓露草特別彆扭,“我說啊,這裡就咱倆,你就別裝了吧。”“你在說什麼呢跡部君?”“所以說骸那傢伙難道沒告訴過你嗎?”臉還是那張臉,表情也沒怎麼變化,但光光是突然變得陰騖凌厲的眼神就讓雷歐整個人氣質一變,“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明明是從十年前來的,真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比起我你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露草指了指那邊的花,“知道那花的花語是什麼嗎?”雷歐就對面的椅子坐下來,手上做了個“請”的動作示意他繼續說。露草用手上的叉子指向他,“變裝,也就是說白蘭早就在懷疑你了。”雷歐短暫的愣了下,想通後邪佞一笑,“原來如此。”露草被他笑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勉強道,“呃,你笑得太詭異,還是請繼續偽裝吧。”其實露草在密魯菲奧雷的待遇不錯,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房間甚至是獨立一個樓層的大臥室,除了不讓走出基地,內部隨便逛,白蘭甚至非常貼心的給他請了個有名的心血管科醫生。為了不辜負白蘭的大方,露草趁機把密魯菲奧雷明面上的戰力摸得一清二楚,順便加上真六吊花的情報一塊告訴雷歐,讓他把訊息傳給遠在日本的雲雀恭彌。露草剛抽完血正虛弱的躺在沙發裝屍體,滿了兩天總算空下來的白蘭這會拿著一個立方體小金屬盒走進來,“看來又被抽走了好幾管血呢。”“所以你是想用這方法慢慢磨光我的血皮嗎?”明知道白蘭不是這個意思,露草還是刻意誤解他的好意。白蘭沒有解釋,只是笑笑,把玩著手上的東西,“露醬想知道有關這個時代的你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