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露草抽出神有月瞬步過去生生擋下了這一擊,葛力姆喬雖意外於他會出手幫自己,但強大的自尊作祟,他怎麼也無法容忍被他所救,暴躁傲嬌的豹子轉身一劍砍向露草,同時還大聲吼著多此一舉。露草躲開利刃後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在剛才那嗓子的基礎上又提高好幾個分貝,怒氣衝衝的大聲道,“你以為我想多管閒事嗎!你們打就打,但是波及到無辜的生命我可沒辦法袖手旁觀!!”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你以為我想多管閒事嗎!你們打就打,但是波及到無辜的小動物我可沒辦法袖手旁觀!!”兩個破面順著露草手指的方向看去,一隻體型較小的虛暴露在他們的強大靈壓中正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對於這種兩根手指就能輕易捏死的弱小存在葛力姆喬是不會放在眼裡的,才反駁了半句就被露草劈頭蓋臉一番長篇大論淹沒了,“別以為你現在是破面就可以不把這些小生命放在眼裡,不是誰生下來就是強大的,不是誰都能不接受別人幫助而活下來,你最初也是你口中‘弱小的存在’,全靠不斷的吞噬才進化成現在的樣子!如果在相同條件的情況下說不定你還不如那隻虛呢!”說完,露草十分解氣的看著葛力姆喬愣住的模樣,隨後蹲下身衝遠處的迷你虛展開雙臂,它雖害怕葛力姆喬和烏爾奇奧拉,但在露草鼓勵的目光下還是撒開丫子跑過來撲到他懷裡。懷裡的虛外形像小狗,頭上是白色的面具,只不過吉娃娃般大小,用雙手就能捧起來,雖然全身冷冰冰硬邦邦的,但近距離接觸,露草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想要保護的慾望。抱起小狗虛,露草拋給葛力姆喬一個冷哼後大步離去,連烏爾奇奧拉都被他趕走了。回到虛夜宮,露草和小狗虛已經十分熟悉,一路上感情培養的很好,已經給它取名為小白。看到走在通道類似女僕的虛夜宮女破面,露草毫不客氣的讓她們去準備食物,其中一個叫做梅塔莉的破面暴躁的拿手指著露草的鼻子,“你別太得意忘形了!別以為藍染大人稍微給你點好臉色就得寸進尺忘記自己囚犯的身份!居然還敢命令我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忘記自己是你們的敵人了,就是因為沒有忘記才會待在這裡,否則你們以為我還會老老實實待在不見天日的虛圈嗎?”露草拍拍小白的硬腦袋,悠然自得的表情讓說的內容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梅塔莉當然也和葛力姆喬一樣被他這種態度激怒了,不顧同伴的勸說就要歸刃大打一場,幸好去會議室的藍染正好經過訓斥了她們。得知露草想餵食物給懷裡的狗形虛吃,藍染解釋說,“嚴格意義上來說它並不屬於虛,靠空氣中的靈子或者吞食沙子就能存活,反而你餵它吃現世的食物就會吃壞肚子。”“是這樣嗎……?”“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用頭髮或者指甲餵它,死神的頭髮對它而言蘊含的靈子很豐富。”露草將信將疑的拔下一根頭髮,小白像吃麵條一樣“哧溜”吸進嘴裡,露草頓時一臉欣喜,獻寶似的的舉起小白給藍染看,“真的吃掉了!”這世上就是有這樣的人,哪怕是鬥著嘴也總能讓人感到溫暖,露草就是這類人,一笑起來就更溫柔,他最吸引人的是那雙眼睛,大概是每次微笑都從眼睛開始,再由眼睛告訴嘴角。當天晚上,虛夜宮某宮殿的門被人沒禮貌的踢開,藍染看著露草旁若無人的走進來並大大方方霸佔他的床,對此,露草沒打算多做解釋,只淡淡的回一句,“我不習慣睡太硬的床。”當初營救露琪亞因緣際會下露草和藍染有過幾天愉快的同居生活,所以對於他不喜歡睡榻榻米和太硬的床藍染是知道的。露草瞥了眼坐在桌案前看著什麼的人,同情的連聲嘆道,“在屍魂界的時候也就算了,怎麼到了這裡你還要三更半夜從事腦力勞動?這樣你叛逃的意義在哪裡?”“我並不是因為要處理的檔案太多才背叛屍魂界的。”“總之那什麼,既然你不睡,這床今晚歸我了,既然你把我‘請’到這裡來,我的衣食住行你當然要負全責對吧。”露草旁若無人的吃完藥,爬上床後替自己掖好被子,藍染看著他動作自然的和自己家一樣,突然說,“那隻虛呢?”不說還好,一說起小白露草的臉色就跟便秘一樣一言難盡,“剛才遇到牙密,小白居然很喜歡牙密的樣子……”“變成虛後一般很少保留生前的記憶,但也有可能會有些記憶碎片。”“你是說小白和牙密也許生前認識?”“一種可能性罷了。”得到合理的解釋,露草也沒糾纏,只要牙密善待小白他沒有別的意見。一夜無夢,醒來時見藍染還在桌前坐著,露草直搖頭做嘆息狀,“所以說你在這裡的待遇和以前根本沒兩樣嘛,幹嘛還要吃力不討好的做反派?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做中間人幫你和山本總隊長談談讓你和小銀子回去繼續任職,我這五番隊隊長也做的實在夠無聊的。哦,對了,早餐我喜歡喝蛇肉羹,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