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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肖抑制悲痛,背起隨雲出得陣來,卻見其餘四人俱是將陣破了,守陣之人除隨雲屍體被帶回,其餘人俱是逃遁而去。大宋此次大勝西夏。眾人見他背上揹著一和尚俱是不解,聽他講得事情經由俱是唏噓,這位武林奇人佛門高僧,當真深通緣法了。一行人在邊關也不停留,各自回去不提。卻說此次唯武獨尊大會的舉行,讓大宋武林九大門派折損了三位掌門,還有兩位重傷,當真是傷了元氣。西夏的陰謀最終也是不曾得逞,奈何還有遼國曾在兩國之間製造了不少矛盾,終於還是免不了戰爭。紹聖三年(西夏天祐民安七年),乾順因與宋劃界爭地未果,率號稱50萬軍攻宋鄜延路連陷數寨。四年,宋於沿邊諸路要地增置50餘寨,加強了防禦,多次擊敗夏軍的進攻,並乘勝出擊,攻克夏洪、鹽、宥等州地。元符元年(西夏天永安元年)十月,又於平夏城擊敗西夏號稱40萬大軍的進攻,進取南牟會,建為西安州,收復會州,攻取吐蕃青唐。二年,西夏因軍勢日衰,數次遣使向宋求和。宋允恢復和好。尾聲時正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路邊一茶館中一老先生正在說書。他左手持一把摺扇,右手緊抓一塊拍案,“啪”的一聲拍下,拱手一邊道:“且不說那天機一門方肖大俠,在五行生死幻滅陣中得遇武林奇人隨雲和尚,在生死危急關頭悟透天機書生的奇功,終於破得此陣而出。至此,唯我獨尊大會中,西夏大敗,大宋武林揚眉吐氣。山河盟盟主宋無缺回得山河盟中秉承其父遺志,將山河盟發揚到如今之聲勢,隱隱凌駕武林各家之上,真是虎父無犬子啊!”茶館中一干聽客“好”的一聲,轟然叫好。一位身著藍衫長袍的年輕漢子進得茶館來,他嘴角微微有些胡匝,一雙眼睛熠熠閃光,長得很是結實。覓得一不遠不近處坐下,聽那說書的繼續說道:“歡喜佛祖那一戰重傷後,回到西域不久便逝世了,他門下無人,終於歡喜門也解散了。佛門自此只剩我中原武林般若寺、紫竹院兩支。那紫玉仙子當年據傳和方肖大俠有情意的,不知為何還是回到門中繼任了小倪師太的掌門之位,把紫竹院打點得井井有條,端的是位女中豪傑啊!”“咦,那方肖大俠呢?他這七年哪裡去了?為何不去找那曾掌門?”有好事者在下面嚷道,“要是我是他,有一身絕頂武功,說什麼定要和自己心愛之人在一起。”“就是,去找她呀!這個方大俠也太不爺們兒了。要是我——”一個身形剽悍的壯漢在一旁起鬨。“你個殺豬的夯貨,說什麼呢?你能和人家方大俠比嗎?”“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一窮殺豬的。”身邊眾人俱是起勁兒嘲諷他。一時茶館熱鬧無比。那藍衫漢子恍若未聞,自顧自地倒茶來喝。鄉野之地,茶葉粗糙,他卻硬是品得津津有味,彷彿這茶真是什麼上品。“諸位靜一靜,靜一靜,聽老朽一言。”那說書的老頭連連擺手示意,喊到喉嚨冒煙了方才聽得茶館中靜了下來。那老先生笑道:“諸位莫要見笑,屠戶怎麼了?這位方大俠行走江湖之前據說便是一位屠戶。他以兼濟天下為己任,這幾年來四處殺貪官除惡霸,端的是造福百姓啊!這何謂大俠?英雄莫問出處,便是屠戶也有俠義心腸啊!”茶館中俱是市井之人,平日盡是嚮往那些俠義之舉,被他一番話說得個個是熱血沸騰,直想到那江湖中也闖蕩一番,立下自己的俠名。一個個拍著桌子叫好,只說那老頭子說得精彩。那藍衫漢子卻突然在桌上丟下幾錢茶錢,起身而去。他似是有些焦急,又有些怯懦般往那林子深處而去,卻聽得林間傳來一陣歌聲,曲調清麗婉約,隱隱還有些傷懷,細細聽來卻是一稚嫩童聲唱道:“平林漠漠煙如織。寒山一帶傷心碧。瞑色入高樓。有人樓上愁。玉階空佇立。宿鳥歸飛急。何處是歸程。長亭更短亭。”那漢子聽著這曲子不禁一怔,彷彿失了神,又似極為歡喜,忙不迭衝入林中,哪裡見得半個人影。隨著這曲子越走越深,卻見林子深處有一茅草屋,屋中無人。他繞著屋子而行,卻見屋後一女童立在一小土堆前唱著這首曲子,神情專注,看得他一愣。“曉離?”那女童轉過身來,只見眉如遠山青黛,一雙眸子亮如三秋之水潭,尚自掛著兩行清淚,嫣紅的小嘴受了委屈般撅起,那般美麗惹人憐愛的神情宛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隱約間聽見有什麼在心底炸開的聲音。“你叫什麼?來我家裡做什麼?”那小女孩看他望著自己的眉眼出神,似乎一愣,忘記了哭泣,張口問道。“我——我姓方,來找人。”方肖被她拉回思緒,也是一愣,不防這個小女孩這麼大膽便問生人名姓。“你也姓方?我娘說,我爹也姓方的。”小女孩聽得他說自己姓方,不禁一愣道。“哦?那你爹叫什麼?你又叫什麼?”方肖聽得她說,心中不由一緊。“我娘說,我爹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