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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回神之時,只見他雙臂俱已被齊根削去,整個人倒在血泊之中,雙眼緊閉,似是昏死過去。場下一片震驚,這位漢子之前還只是防守,不想此時一鳴驚人。方才那一劍的威力眾人現在想來還是心悸,若是自己上得臺去怕是也落得和何夢龍一般的下場,一時之間臺下俱是靜得很,隨即又爆出大把的議論和爭吵。閻非山將手揮了一揮,便有手下弟子將臉色蒼白的何夢龍抬了下去。他緩緩站起身來,臉色變了又變方才走了兩步道:“閣下和凌千壁是什麼關係?如何會他的武功?”眾人聽得凌千壁的名字又是一陣譁然,方肖狐疑地看了看身邊的二人。曾玉兒見駱鴻飛正全神貫注地看著臺上對峙的二人,便低頭解釋道:“凌千壁乃是當年武林中鼎鼎有名的用刀高手,被稱作絕刀橫峰。據說他的刀法脫去所有花巧,快穩準狠,曾殺了不少黑道中人,甚是出名。後來好像是因為替這天刀門搶一本秘籍,得罪了黑道中的修羅教,最後死得極慘。”“聽你之言,那凌千壁和天刀門當是關係極好的,此人既是和凌千壁有些干係,如何對天刀門弟子下手如此狠辣呢?”方肖聽得點頭道。曾玉兒也是不知這其中的原因,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只是望著臺上出神。“呵呵,閻門主貴人多忘事,我還以為你早就將家父給忘了呢。怎麼?這招壁立千仞閻門主可是印象深刻,不曾忘卻?看來你那弟弟的雙臂沒有白白丟了啊!”凌子越望著閻非山嘴角冷笑,眼中卻是泛紅。也不知道是結下了什麼大的仇怨。“原來凌千壁當年無故慘死巴山,不是修羅教所為。難怪老夫當年親自趕往現場驗屍之時,只見得那屍體早被人劃得血肉模糊,看不出一點武功來路。原本我也不曾多想便認定是和其結仇的修羅教所為。方才聽故人之子之言,才想起當年閻門主親弟幾乎同時斷了雙臂而死,原來其中還是另有乾坤。閻門主今日得見故人之子,想必頗有感慨吧?”眾人正揣測凌子越和閻非山究竟有何仇怨,卻聽得一聲哂笑,正是方才和閻千山一起驚叫的朱思聰。他也是憤慨地望著閻非山,眼中滿是憎惡之色,道,“他當年便是無意間得罪於你,也不至要勞你堂堂門主之尊前去追殺吧?枉他敬你如兄,怎麼就引狼入室,落得這般下場?”“引狼入室?哼哼,真正引狼入室的是我。他當年助我天刀門從修羅教之手奪回那刀譜,還不是貪圖我天刀門絕學。雖然他拿回了刀譜,但是祖師遺命門中絕學不得外傳,我也不能壞了規矩。我拿刀譜讓他看了,算是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殺了他便是遵從祖師遺命。”閻非山聽得二人指責自己,也是毫不畏懼,挺直胸膛道。他的一番話激得臺下又是一番喧譁。方肖雖不知他們之間的恩怨,多少也聽出當年閻非山為了不使門中絕學外傳,殺了這凌子越的父親。如今惹得仇家殺上門來了,這才害得自己愛徒成了廢人。“無論如何,你殺了我父親。今日當著天下英雄的面,我要你償命!”凌子越手中刀光一閃,卻是衝著臺下的閻非山滿臉挑釁道,“只是不知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留有當年多少豪氣?”他一句話說得極有煽動性,臺下也不乏好事之徒,登時高聲叫好。閻非山縱是顧及臉面身份不肯上臺,也是滿臉憤怒地衝上臺去。“慢,賢侄,你不知,我和你爹當年也是極好的朋友。豈能讓你獨鬥?這閻老賊武功甚是高強,這麼多年也不曾放下幾分。若論單打獨鬥,便是我怕也不是他對手。今日你為父報仇,也是除一武林敗類,自是不必迂腐地講什麼江湖規矩。莫若我和你同上,叫他今日伏誅。”眾人聽得一旁說有人插話,將眼望去,正是之前怒斥閻非山的朱思聰。那凌子越聽得他說話,卻是將手一擺道:“不用,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豈容他人代勞?區區一個閻老賊,我還對付得了。”朱思聰也是關心故人之後,出言提醒他不可大意喪了性命名,想要上前幫忙。卻不防凌子越甚是驕傲,執意要自己報仇,只得悻悻立於一旁。“哼,小子倒是狂妄,你爹當年都是栽在了我的手上,難不成你還能翻了天?”閻非山成名已久,能當得九大門派的掌門一席,哪裡是吹的。此時聽得一小輩渾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如何能不生氣,手一抖便是亮出一把金絲纏就的大刀。臺下眾人見得皆是興奮不已,知道要有一場好戲看了,頓時喝彩如雷。旁邊有知道事情的人激動道:“閻非山這刀怕是有數年不出了,此次為這小子亮出,這小子要倒黴了。”也有不曉事的年輕人不以為然道:“那又如何?閻非山早就老了,哪裡還能如當年一般?我看那小子出手狠辣,定能將這老狐狸給收拾了。”一時之間臺下眾人俱是爭論不休。正說著,卻見臺上凌子越已是按捺不住搶先出手。他的刀法一改之前對戰何夢龍時的沉穩,只如那最後一招般剛烈煞氣,此時方才露出了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