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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離見他二人拉在一處,卻是蹙眉道:“我娘臨終前對我說,願得一心人人,白頭不相離。她為我取名白離,意思是正是於此。她說,她做不到的希望我能做到。”“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白松聽得她說方省起原來胡夢瑤當年給胡離取名為白離,只是胡離不願隨他姓,自作主張改跟母性。他不斷念叨這兩句詩,竟是悲傷難以抑制。“還廢話做什麼?既然你願意為了阿瑤墮入阿鼻,那便去死好了,倒是假惺惺!”水益哪裡耐煩聽他繼續絮叨,手中劍迅速拔出向白松刺去。方肖見得卻是一愣,胡離等人俱是不知該如何處置,只看著那一劍刺向白松胸前。白松不閃不避,只是將身子向前一撞,水益見得他這般,唯恐有詐,卻見得白松“松濤”閃起一道青光,直向歡喜佛祖擒住小倪的手斬去。歡喜佛祖也是未曾料到對方會有此舉,他本就和水益站得極近,如何敢生生接下白松的招式,頓時一聲怪叫向後飛退,同時一掌將小倪拍出,意圖阻得一阻。水益方才唯恐有詐,手上雖是慢了片刻,此時卻也將劍正好送入白松腹中,抽出一道血箭,便見得血如小溪流水般汩汩流出。“師叔!”方肖一聲驚叫便待要撲上,卻見得白松運指如飛,瞬間拍開了小倪周身被封住的幾個大穴,臉上笑道:“還好救下你來。”小倪望著白松滿臉血汙,只覺得心中恐懼傷心,水益方才那一劍刺得極重,眼見白松怕就要去了。想到他為從歡喜佛祖手中救下自己,對那一劍不閃不避,她不禁哇的一聲抱住白松哭了起來。卻說胡離失魂落魄地隨著青竹兒離去,心中只覺空空落落的,彷彿有什麼被遺落在身後,卻又不能撿。她心中微微猶豫,拉住阿莫爾支吾道:“你,我——”阿莫爾冷不防被她拉住,一臉驚訝道:“曉離,你可是有什麼事?”“我——我想要‘闢毒’,你可能給我?”胡離猶豫半晌突然抬起頭,像是下定決心,眼中滿是果決。“你——”“你可是不願給?”胡離見得他猶豫,臉色瞬間發白道。“不,不是的,我是想問你,你是不是見那小子方才被蛇咬了,才——”阿莫爾聽得她此時向自己索要‘闢毒’,只覺得一愣,隨即只能想到方肖。這幾日胡離對他始終軟語溫存,時不時看著自己微笑,但一提起方肖,他心中便隱隱有些異樣的感覺。“你不信我?”胡離將瞬間臉沉下,語氣中滿是不悅之色。“不是,我——”阿莫爾見得她生氣,頓時大窘,說話也是吞吞吐吐。“唉,妹妹,阿莫爾不是不信你,只是想弄清楚,你此時要那‘闢毒’作甚?”青竹兒窺得兩人爭執,瞄準時機便插入,一句話切中要害。胡離心中恨得牙氧,卻是微微一笑,道:“姐姐這麼問什麼意思?莫不是不相信曉離?我要這‘闢毒’自是為了救我水叔叔。”“哦——你水叔叔身上所中的蠱暫時是不會有什麼大礙的,妹妹寬心便是。只是——”青竹兒將眼微微一抬,卻是作出欲言又止狀,看得胡離心中直冒火,她也知道若是問她,平白給了對方不說好話的機會,卻是將眼一白,也不願多問。“只是什麼?”阿莫爾見胡離一臉懶得搭理青竹兒的神情,卻是也想知道青竹兒的後文,便替她問道。青竹兒看著阿莫爾甜甜一笑道:“只是現下會有事的該是方才偷襲你的那小子。”她說得不緊不慢,卻又極其突然,正是要讓胡離猝不及防之下漏出馬腳。“你說什麼?他會有什麼事?”胡離果然上當,望著青竹兒喝道,一臉的驚惶。她也是一直隱隱覺得不對勁,方肖那般戲耍青竹兒,她如何能忍得下來放過他?那條快若閃電的青蛇在胡離腦中飛速閃過,她驀地驚起:“竹兒口?”“咯咯咯——”望著胡離果然現形,青竹兒仰頭笑得甚是開懷半是得意半是嘲諷地讚道:“妹妹果然聰明,正是我的‘竹兒口’。‘青青竹兒口,黃蜂尾上針。’妹妹想必早就聽說了吧?”阿莫爾見得胡離失態,頓時明瞭她之前一切都是為了那個小子,呆在當場一時反應不過來。那嬉笑怒嗔在他腦中混作一團,也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青竹兒微微得意地看了阿莫爾一眼,心中覺得最快意之事莫過於此。她也再顧不得其他,冷笑道,“我那竹兒口雖不如師兄的‘尾上針’那麼詭異難抗,卻也是劇毒無比,猛烈致命。你那情郎,現在怕是——”“拿解藥來!不然要你償命。”胡離聽得她說笑氣得眼中幾欲噴火,“紫電”出鞘,劃出無匹的光練,向青竹兒直直而去。青竹兒哪裡見過她這般殺氣騰騰,頓時駭的幾乎軟倒,也忘記了躲開。正當她以為必死無疑之時,卻聽得當的一聲,青竹兒的劍被架了開去。阿莫爾盯著胡離道:“你當真是為了他?他快死了,有什麼好?”“在我眼裡,他什麼都比你好。”胡離狀若瘋狂,惡狠狠地看著阿莫爾和青竹兒道,“你們到底給不給解藥?我胡離今日在此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