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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顏強忍著一股宛如懷胎三月的孕吐感請教道:“那一條蚯蚓上青天又是什麼典故?”“談情說愛不得吃吃喝喝嗎?我就在柳樹下挖了蚯蚓丟到柳梢頭讓那兩個王八不至於無聊,丟得力氣大了就上青天了。”南顏:“……那這首詩的尊稱是‘詠春’嗎?”穆戰霆:“我覺得叫♂春比較合適。”所幸南顏的窒息沒有多久,龍主便面色冰寒地推門而入,他一來穆戰霆為免他的早期作品變成生前作品,馬上老老實實地坐回去。敖廣寒白了穆戰霆一眼,冷冷道:“這段時間你搬到本座側殿修煉,再搞什麼勞什子詩詞歌賦,本座打斷你的蹄子。”……啊,大哥的洞府是真的燒了啊。南顏再次感慨龍都是真的有錢,寒暄過後,敖廣寒終於轉向她。“我剛同寶氣如來隔空談了談,你要參加山海禁決?”南顏斟酌了一下言辭,點頭道:“是,我想……至少讓自己變強一點,不至於拖別人的後腿。”“說的這是什麼話,赤帝的直系血脈,別的不說,寅洲本就應該是你的。”敖廣寒不滿道,“南嬈的女兒,不該活得這般小心翼翼。”南顏低頭含蓄地笑了笑,道:“身外之物,南顏並不在意,只是想見見我娘靈柩的下落。”“逸谷數日前已經去子洲討了,不過……道生天那邊好像沒有放棄,企圖用魂河天瀑的源流修復你孃的殘魂。”南顏瞪大了眼睛,激動地站起來:“我娘有希望復生?!”“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不直接殺去道生天的緣故,天底下只有道生天有這樣的本事。”敖廣寒雖這麼說著,眼底的黯然卻讓南顏心頭一起後又重重一落。“妖后當年也是一樣的情況,自散魂魄,不願入輪迴,可當年有佛懺主與赤帝聯手聚攏殘魂,不過饒是如此,也未能讓妖后復生,只能讓她重入輪迴轉生而已。唯一的希望是赤帝妖心……可那顆赤帝妖心是何時失落的,現在又在何處,多番查探卻是不得而知。”赤帝妖心……腦中莫名一陣鈍痛,南顏疑惑地按住額角,又不甘地道:“就沒有別的辦法?”敖廣寒皺眉沉思片刻,道:“有一個辦法,你此去子洲,按規矩是有機會去萬寶閣挑一件寶物的,道生天有一至寶名為逆演輪迴鏡,以你血脈為引,可追溯當年事,比黃泉鏡管用多了。”穆戰霆道:“那東西不是子洲的無上至寶嗎?我們碰了會不會直接被趕出來?”敖廣寒想了想,覺得可行,方淡淡道:“那東西平日裡也就是個裝飾,沒緣分的人拿錘子砸也不會有什麼反應,你們不必懷抱太大希望,只管去試,就算被發現了,本座給你兜著。” 女人影響我寫詩逆演輪迴鏡, 據傳聞是天外之物, 路過此界時,有感於道尊歲寒子講道, 故而落至其道場內。此鏡據道尊言,有推演古今之能,有緣者能透過此鏡回到過去, 甚至親身參與往事。也曾有人問,逆演輪迴鏡能否讓人逆天改命, 道尊卻言, 世間萬物皆在因果之中,有緣者一言一行, 皆是天之定數, 縱有心力,也無從更改。等到道尊飛昇之後, 此鏡便乏人問津, 僅僅作為道生天的聖物供人瞻仰而已。“……黃泉鏡是逆演輪迴鏡的仿造寶物,原主就是南嬈本人。她也夠聰明,那年逸谷那血案發生後, 她啟程去凡洲前, 將黃泉鏡投在玲瓏京, 一是為了復原當年的真相,二是為了引誘幕後的人。”“我不太明白。”“她也算半個人精, 那黃泉鏡丟在玲瓏京, 哪個賊人要是心虛去動了黃泉鏡, 本座這裡便能順藤摸瓜地把後面的主使者扯出來,可卻不想機緣巧合讓她的女兒得到了。”敖廣寒說到這兒,嘴唇抿成一線,彷彿是不願去看南顏那肖似母親的面容,道,“事到如今,說這些已經晚了,那黃泉鏡中,你可看到什麼疑點了?”南顏搖搖頭:“我只看到舅母被殺害、舅舅他……屠城的慘狀。”敖廣寒拿起筷子道:“你舅舅多少也算是同我一起長大的,他那性子我再瞭解不過,說好聽點叫溫馴,說難聽叫軟弱,只要被人拿捏住了掛心之處,便要任人擺佈。這些年辰洲之人對玲瓏京一案激憤過多,我身為一洲之主,雖心中多有疑慮,多年以來調查不到證據,卻也不便說什麼,現今時機成熟,一旦確定南嬈在凡洲遇害之事的元兇,我必不再姑息。”南顏:“多謝龍主提點,只是……”敖廣寒:“怎麼了?”南顏低頭看著碗裡堆出半尺高的靈食,試圖用目光制止敖廣寒夾菜的手:“我……吃不了這麼多。”“小孩子還在長身體,能吃就多吃點。”穆戰霆看敖廣寒又往南顏碗裡放了一筷子七色鹿的鹿肉,不禁開口道:“龍主,阿顏出家了,不吃葷腥的。”敖廣寒心裡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他是曉得南嬈當年人稱草原小赤兔,萬綠叢中過,啃得幾口是幾口,沒想到生了個乖出天際外的女兒,潔身自好不說,還是個佛修。佛修啊……敖廣寒覺得更難受了,道:“佛門規矩多,等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