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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奪多看著周圍空無一人的環境,忍了,附耳過去。都天祿遂逐步教之,話完,牧奪多面露不信之色:“如此能行?”都天祿負手而立,飄飄然道:“絕對可行!”二人就此分手。殿內。絡清正拿著剪刀侍奉著一盆花草,其長勢喜人,枝頭顫巍巍的開著幾朵淡粉色的花苞。她拿著剪刀小心的將枝丫剪去,又有些遲疑的看著那盆花,拿不定主意。都天祿就是在這個時候走入殿內的,侍女在一旁小聲的對絡清道了幾句,絡清臉上便露出了笑容,轉頭招呼都天祿道:“天祿快過來,幫我看看,這花哪裡還要修剪?”都天祿便走近了內殿,看到那盆花,不由眼睛微微一亮,熟門熟路的坐在下方的椅子上道:“這盆早春遲這是要開了?嫂嫂費了不少心?”絡清端詳著早春遲,聞言,笑道:“左右我也無事做。”她剪掉一片葉子,繼續道:“幸好它總算趕上了時節,不然今年看不到它開花。那倒有些遺憾。”都天祿在下方道:“早些日子看,它還不似現在這麼精神,我還道,嫂嫂要失手了呢。”絡清靠後一步,端詳著早春遲,亦是道:“所以只要用心,這花呀,總會開花結果的。”她轉頭將剪刀交給侍女,恍如剛才那句只是隨口一提罷了。笑著看向都天祿道:“我方將你大兄趕出去,你便來了,莫不是你大兄找你做救兵來了?”都天祿奉承道:“這世間便沒有什麼事能瞞得過嫂嫂的慧眼,正是如此。”絡清笑了一聲,拿手指遙遙點了點他道:“就你嘴最甜。”都天祿便得寸進尺道:“我看大兄一個人在園子裡團團轉,實在不忍心……”絡清眉間一揚,道:“你沒問你大兄談什麼條件?”都天祿便有些羞澀道:“那都是順手為之,主要還是我心疼嫂嫂。”絡清便揚聲笑了起來,一時間,室內有百花齊放之感,連裝飾都溫馨了起來,她笑了會,才止住笑聲道:“那你可教了他什麼?”都天祿微微有些尷尬,但一想到那張紙上的東西,便厚著臉皮道:“嫂嫂可開心了些?”絡清搖搖頭,尤帶笑意道:“你呀~”話語中盡顯親近之意,方慢慢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兄的脾氣。你看我什麼時候跟他彆扭過三天的?”都天祿立馬順杆爬道:“這也是嫂嫂你脾氣好,要是換了我,哪能那麼輕易原諒了他。”話雖這麼說,他心中卻飄過了一絲陰影,嫂嫂確是沒有跟大兄彆扭過很久,就是她搬出絡宮之後,也未見她有何異色,似乎只是一次尋常的搬遷。然自此她與大兄分居兩殿,且再未留宿過大兄。雖無怨言,但此舉已然表明了她的態度。他尤在那邊深思,絡清在一旁與他道:“你與我又不同,你大兄愛你遠甚於你愛他,而我與你大兄……”她微一停頓,都天祿立刻抬頭看向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絡清帶著笑道:“而我與你大兄,互相敬重,且他身份不同,我自當要退讓些,何必讓他為難。”都天祿有些憋氣,道:“大兄那個狗脾氣,也只有嫂嫂你受的了。”他微微抬眼,看向笑盈盈的絡清道:“何況嫂嫂你身後又不是無人……”絡清便打斷了他,語氣微重道:“天祿,你這可不像是來為你大兄說話的樣子。”都天祿有些委屈的看著洛清,那個問題幾乎就要問出口,生生憋在了喉嚨口。絡清恍若未見他這副有話說的樣子,指了指那盆花,耐心道:“你這樣子,以後可侍弄不了花草。這東西,最是嬌貴,稍微急了些,便長勢不好。”她抬眼看都天祿,耐心道:“若是慢待些,長勢也不行。唯有恰到好處的伺候它,方能開花結果。”都天祿低下頭,垂頭喪氣道:“我知道嫂嫂在教我,但是……”他有些委屈道:“哪有人真的能做到這種地步呢?”絡清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道:“待你再長大些……”都天祿有些不滿:“又是我再長大些,嫂嫂,我都結契了。是個大人了!”他孺慕的看向絡清道:“若是嫂嫂心中有何苦楚……”絡清收回手,笑著看向他:“天祿都知道心疼我了,確實長大了。”看絡清這副全然沒有放在心上的模樣,都天祿忍不住道:“我是說真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站在嫂嫂這邊。”絡清聞言,定定的看著他,似要將他現在這副樣子記在心中。方才露出一個淺笑道:“嫂嫂知道你的心意了。”她狡黠的衝都天祿眨眨眼:“那這是我們的小秘密哦~”“什麼小秘密?”牧奪多揹著手從殿門外走了進來。絡清看了他一眼,眉間微皺,挪開了目光,臉色復又冷淡了下來。牧奪多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施施然的坐到絡清旁邊,握著她的手,親切道:“你與他說些什麼呢?”絡清沒搭理他,轉頭似是想起了什麼對都天祿道:“對了,我的庫中最近新得了兩件字畫,你且帶回去給嘉瑞。”都天祿忙拒絕道:“怎能拿嫂嫂的東西,不妥不妥。”絡清露出些許不滿之色道:“怎與我如此生分?再說又不是給你的,是給嘉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