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出現和第二次出現，簡直判若兩人，我當時並沒有認出。”殷先生無奈道。衛銘好奇地追問：“那你什麼時候認出來的？”“雲江樓。”殷先生回憶道，“當時你慌慌張張撞進我的包廂，記得嗎？那時候你的樣子介於我第一次和第二次見到你之間，我就明白了。”“那你怎麼不討債啊。”衛銘很不好意思。殷先生笑著搖搖頭，“你當時那麼可憐，我怎麼好問你？何況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殷先生，你真體貼！”衛銘趁著周圍沒人，踮起腳在殷先生下巴親了一口，問他：“那你是不是那時候就喜歡我了？”殷先生攬著他的腰，在他嘴上結結實實親了一口，才答：“可能吧。”其實要說什麼時候喜歡上的，他自己還真說不準。不過他很好奇：“你怎麼總是穿女裝？”“因為，我心裡住著一個小公舉～”衛銘瞪大著眼睛看他，期待又忐忑，“殷先生，你會嫌棄我這個愛好嗎？”感受到他的忐忑，殷先生看著他柔和一笑，搖搖頭，“不管什麼樣的你，我都愛。”衛銘放心了，挨著殷先生的手臂，笑得見牙不見眼。殷先生再回憶了下，道：“其實第一次的妝容，驚豔了我。”衛銘：“？？”他回憶了又回憶，也沒想起來當時殷先生有任何驚豔的表現，於是很懷疑殷先生這句話的真實性：“你驚豔的表現，就是面無表情嗎？”殷先生：“……”初見衛銘的妝容，讓他想起年輕時在英國留學時，在一個古老莊園裡看見的貴族名媛，氣質與容貌並佳。他內心怎麼可能不驚豔，只是習慣了面無表情。衛銘趁機嚴肅地問他：“殷先生，你這麼有錢，以後舍不捨得花錢給我買小裙子？”殷先生想象了下少年穿著小裙子，露著兩條光溜溜的腿站在他面前巧笑倩兮的樣子，不覺喉嚨一緊：“買！”衛銘開心了，拉著殷先生的大手晃晃悠悠往前走，絲毫不知道把人家撩地心頭火起，轉而換了一個話題。“殷先生，據說你是南海商圈的霸主，你是白手起家的嗎？”“怎麼可能。我再有能力，我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佔有南海大部分市場。”殷先生被他拉著往前走，一邊無奈地解釋，“我父親年輕時，早已是南方商業大鱷，母親是……黑道的。他們算是強強聯合。在他們晚年的時候，已經把所有生意洗白，我接手時，就清清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