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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銘終於得以離開女廁,只是時間還是有點遲了。當他飛奔過去、做好捱罵準備的時候,卻發現大家零散坐著呢,導演不知道哪兒去了。他鬆了口氣,走到徐練身邊問了一句:“徐哥,張導呢?”“好像是投資商來了,張導陪著在休息時說話呢。你也是幸運,遲到沒被逮著,趕緊換衣服去。”“好嘞。”衛銘粉裙嬌俏、長髮飄飄地出來,就跟徐練窩在一邊背臺詞,間或還討論了一下大影帝邢江進局子這件大事兒。可能也是衛銘心大吧,他昨晚被挾持的時候就沒感覺很害怕,後來被救了也沒留下啥心理陰影,權當看邢江的笑話了。不過,嶽芸今天眼巴巴地跑過來要救邢江,為啥呢?衛銘摸著下巴想,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不得不說,衛銘真相了,只是此不可告人非彼不可告人。他們在角落窩了二十分鐘左右,張匯出來了,神態非常恭敬拘謹地看著旁邊的男人,一向高昂怒吼的頭顱都低了不少,還滿臉帶笑的。真稀奇,誰讓張導這麼孫子?而且不止張導,現場都安靜了不少,說話都帶上幾分小心翼翼似的。衛銘實在好奇,視線往張導旁邊的男人看去,一看清,他心裡就猛地一跳,低頭默默看劇本,安靜如雞。旁邊傳來徐練壓低的驚呼聲:“竟然是殷先生!”衛銘默了一會兒,聽見腳步聲遠去了,才壓低聲音問:“怎麼,這位殷先生很厲害嗎?”“當然厲害了!”徐練一臉嚴肅,“他可是南方沿海商圈的霸主!”“霸、霸主?”衛銘驚呆。徐練用關愛無知兒童的眼光看了他一眼,“沒錯。你是外地來的不知道,南海一帶都是殷先生的地盤,沒人敢惹他。而松海市,則是他長期盤踞的老窩!”“老窩……”衛銘神色複雜地看著徐練,“是說他從事非法貿易的意思嗎??”“當然不是,你想到哪裡去了!”徐練痛心疾首又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美少女”一眼,急著辯護,“人家殷先生做的都是合法的生意,身家清清白白的!”衛銘白眼一翻:“那你說得這麼玄乎幹嘛,現在又不是拍電影!”徐練不自然地咳兩聲,訕笑:“這不是殷先生氣勢太強了嘛,大家都不敢直視他,我覺得他還真有點像電影裡大佬出場那種感覺。”衛銘嘖嘖兩聲,暗道哪有那麼誇張?人家殷先生私底下還是很隨和的好嗎,還會關注他這種弱者,給他提供住處,請他吃飯,送他來影視城。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之所以昨晚才發現人家的美貌,不也是因為以前都不敢仔細觀察人家嗎?唔……所以殷先生氣勢可能真的三米八!在他們竊竊私語的時候,已經走出去的殷先生似有所感,突然回眸,只是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又有些迷茫地轉過頭去,離開了。殷先生走了,現場又活躍起來。尤其張導回來就是平地一聲吼:“各就各位!幹活!!”衛銘在這邊忙忙碌碌賺錢,那邊嶽芸不甘心就此放棄。雖然父親常年在外,但嶽芸對父親有著迷一般的崇拜仰慕之情,所以非常聽父親的話。她謹記父親的交待,想盡辦法要抓住衛銘的把柄以威脅他救父親,同時不能讓母親知道她的行動。否則邱舒雲可能會幫倒忙,畢竟邱舒雲智商實在讓人不敢恭維。這一點,他們父女都認同。於是嶽芸驚嚇過後,趁著衛銘在拍戲,她混進片場跟人說:“那個女的是假的,他男扮女裝!”對方:“??”嶽芸繼續恨恨道:“不僅如此,他還喜歡男人,他是個變態!”對方:“!!”嶽芸再接再厲:“這種人實在太噁心了,他就不應該做演員,噁心觀眾!”被她拉著的人總算反應過來,掙開她的手,並用看智障的目光看著她,鄙夷:“小姑娘看你年紀輕輕,怎麼腦子不明白呢!人家明明是美女,女裝大佬有這麼美的嗎?美女不喜歡男人,難道喜歡女人?那還有天理嗎!我看啊你就是嫉妒人家的美貌,故意跑來潑髒水的!小姑娘看你長得也不錯,怎麼心思這麼惡毒呢!”嶽芸驚呆了!她急急忙忙要辯解。然而無論她怎麼說,人家都認定她居心不良,心腸壞。讓她氣得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嶽芸也只能在別人異樣眼光中灰溜溜地走了。此路不通,她只好另闢蹊徑。於是從來沒有吃過苦受過難的嶽芸毅然頂著八月的驕陽,緊緊守在影視城外。等她從一朵嬌豔欲滴的小花苞等成一棵蔫巴巴的小草時,衛銘的劇組終於收工了!她擦擦汗,咬著牙跟蹤衛銘。原本嶽芸對衛銘的住處有兩個猜測:如果只是出來玩玩,那就住在市中心的高檔酒店;如果真的要體驗生活,就住在比較惠民的租房裡。所以,打死她也想不到衛銘竟然住在那麼遠的郊外啊!一路跟著騎共享單車--小麵館吃飯--擠公車--騎共享單車--買冰啤(??)--再共享單車到郊外別墅,嶽芸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再有毅力,這時候也蔫了。所以一等親眼看見衛銘進了別墅的大門,她就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