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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問:“不會死人吧?”“不會。”“不會死就行。”女人大概明白是什麼了,畢竟娛樂圈水深,下藥什麼很尋常。她笑道:“我要先拿到錢。”“可以,我現在就給你轉賬。”嶽芸很乾脆,又笑著加了一句,“不過,要是拿了錢不幹活的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混不下去。”其實要是光喝啤酒的話,衛銘是絕不會醉的,可是張導一高興,又拿了一瓶殷先生送的紅酒。衛銘一聞到那股誘人芬芳就沒忍住,再次喝得朦朦朧朧,才給了人家可乘之機。不過那女人也不是傻的,怕發作得太快鬧得不好看,只下了一半不到的分量。就是剛得手,包廂門就開了,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走進來,臉色有點不好,更顯得氣勢懾人,叫人不敢多看。女人剛想著這個男人有點熟悉,就見張導站起來迎過去,稱呼“殷先生”,她才想起來這個男人的身份。頓時有點惴惴。當看到男人沒有多說,把衛銘領走之後,這種不安更是上升到了極點。她內心將嶽芸罵了幾百遍,早知道這是殷先生的人,給她一千萬也不幹啊!殷先生今天也在家等了倆小時。一直等不到人,才去抓人。現在人抓到了,卻早已醉得不輕。殷先生濃眉擰成了疙瘩,將人塞進車子,直奔家去。只是看他少年乖乖依附在自己肩上,一股熟悉的、醉人的紅酒芬芳間或飄來,殷先生又鬆開了濃眉,嘴邊露出一絲笑意。衛銘喝了某些料,但是分量不重,起效也慢,他在路上才覺得身上熱得難受,熱地奇怪,開始還算乖,只是眉毛一直皺著。後來這種燥熱感越來越強,他忍不住開始低低呻吟起來。就連殷先生,隔著幾層衣服,都能感受到少年身上的灼熱。他轉頭看了一眼少年緋紅的臉龐,臉色一沉。衛銘挨在他身上蹭蹭,費力地抬起眼睛看他,撥出來的氣息都是灼熱的:“我好熱……”殷先生猛地剎車,臉色沉沉地問了一句:“我是誰?”少年撲倒他懷裡,抓著他的衣襟,眼眸水光瀲灩,呢喃仿似深情:“你是殷先生啊……”殷先生頓時緩和了神色,隻眼中罕見地帶著幾分遲疑。該去醫院,還是……在他遲疑的時候,渾身燥熱的少年已經整個人爬到他懷裡坐著了,身體磨磨蹭蹭,眼睛卻亮晶晶地看著他,驚歎似的說了一句:“殷先生,你長得真好看啊。”殷先生不動如山,卻定定看著他,眼神幽暗,“你喜歡嗎?”“喜歡啊。”衛銘一口親在殷先生好看的下巴。殷先生呼吸一滯。他伸手在他臉龐輕撫,拇指在少年柔軟的唇邊溫柔摩挲著,眸色深深,啞聲責備:“你又喝醉了。”“我沒醉!”少年反駁了一句。殷先生眸色沉沉地看著他,“以後不許在外面喝酒。”少年卻不管他,只一味地在他身上磨蹭著,動作越發急切難耐。殷先生卻強硬地抬起他的下巴,沉聲重複道:“以後不許在外面喝酒。”“知道了……”下巴被捏得疼,少年委屈巴巴地應了一聲。然後繼續不知死活地在殷先生身上到處點火,難受地快哭出來,“殷先生,我難受,幫幫我……”殷先生沉默而灼熱的視線盯著他看了足有一分鐘,緩慢而堅定地點頭,“好。”然後,一踩油門,載著少年往家去……………………作者有話要說:糾糾結結碼了一個大肥章(/w\)…誇我!☆、發燒隔天早上,衛銘睜開眼睛的瞬間有點茫然,不知道身在何處,甚至不知道今夕何夕,因為這房間擺設賊他麼陌生啊!他愣了幾秒,猛地掀開被子坐起來。卻又瞬間頓住,倒吸一口涼氣,起到一半,整個身體都硬生生僵住。!!剛開始衛銘拒絕相信失身這個事實,但是身體的不適和某些曖昧的痕跡讓他沒法逃避。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麼之後,衛銘如遭雷劈,現在不僅身體僵住了,大腦都震驚到鏽逗了。他維持著一個僵硬的姿勢,足足兩分鐘,才咬牙罵了句:“操哦!”然後,衛銘又花了一分鐘想想自己失身了要怎麼辦:哭唧唧?還是生氣大罵?……到最後他只能懊悔自己喝個毛線啊!上次不是告誡過自己不許喝酒的嗎?看吧,果然出事了!他艱難地起床穿衣服下樓,期間覺得嗓子乾澀難受,看到床邊櫃子上放著一杯水,拿起來就是一口灌下去,然後把空杯子又啪地放回遠處,走出了房門。因而也沒看到,杯子下壓著的便籤。一出房門衛銘就覺得有點熟悉,當走到自己的房門口時,就恍然大明白了。臥槽,這不是殷先生家嗎!那剛剛的房間,不就是殷先生房間嗎!他跟殷先生……?!衛銘腦子裡一陣眩暈,差點栽地上去。然而暈歸暈,他扶著牆壁試著想了十秒鐘,一點也沒想起昨晚是誰先動的手,畢竟自己喝斷片了什麼也不記得啊!震驚羞恥之下,衛銘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立刻收拾他少得可憐的東西,全塞進揹包,十分鐘內火速撤離這座別墅。匆忙得,連臉都沒洗,牙都沒刷。他奢侈地打車到了市中心,一頭扎進一所酒吧,開始一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