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風眼睜睜看著粥遠去，本能的伸出手，媽個雞，把粥給我！何水瞧見他的目光，把蘋果拿了過來，“想吃這個？”不，我要喝粥！“我剛削好的。”何水把蘋果放進燒熱水的壺裡，“有點涼，熱熱再吃。”不，我只要喝粥！“你今天怎麼了？”何水發現了他的異樣，“有點怪怪的，想吃蘋果也不用這麼急吧。”不，我踏馬只想喝粥！杜風內心是崩潰的。“熱兩分鐘就好，再等等。”何水安慰他。不，我一定要現在喝粥！“要不先喝點粥吧。”何水終於上道了。但是杜風又不想喝粥了，他也不知道心裡想什麼，一陣餓一陣不餓的。何水似乎想到什麼，“不會這也有反應吧？”他這兩天接觸的人少，基本都在房間裡，說話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把別人克了，所以也不知道帝言術的詳細範圍。“你不想喝粥？”杜風目光一下子亮了起來，直勾勾盯著粥，他兩次被屁嗆到，嗓子啞的說不出話，被何水抹了百花露才好了一點。那百花露是用小天地裡的一百種靈花上的露水勾兌而成，香飄千里，抹上之後千里之內的蝴蝶蜜蜂都會被吸引過來。不過那位同學的屁實在太醜，香飄千里的百花露才只能和臭味抵消。剛剛杜風睡著，何水沾了一兩滴滴進他嘴裡，給他潤潤嗓子，現在全身上下，裡裡外外是沒臭味了，反倒有股香味，不過受損的嗓子還是受損著。可憐的杜風。何水把粥舀了一勺喂杜風，這回杜風吃的很香，大碗的粥喝的光光的，就這還不滿足，指指碗還要。“你不要我就不煮了。”何水眨眨眼，暗示杜風。杜風目瞪口呆，媽個雞，這說話方式也是絕了。以後該怎麼教學生，為毛這樣校長還不開除他？八成是怕他報復吧，而且毫不費勁，張張嘴學校就沒了。一句話全班差點嗝屁，他也差點玩完，多大仇？燒熱水的壺滴滴之響，開關自動跳到保溫。何水伸手去拿，“這麼快就開了。”燒水壺開關滴的一聲又跳了回去，從保溫跳到燒水。何水錶情尷尬，“帝言術太過深奧，我有時候還不能控制，不過我相信很快就能完全控制，把你接到我那裡住。”杜風點點頭。他現在只有一個要求。求何水少說話，多做事！媽個雞，再這樣下去逃過了被屁嘣死，也逃不過何水的烏鴉嘴說死。燒開水的沒過多久又燒開了，何水開啟蓋子，用筷子把蘋果戳上來，切成小塊喂杜風吃下，整個過程一言不發，就怕再出意外。杜風吃飽了，身上也有點力氣，躺了一天多，渾身骨頭都是酥的，想下來走走。他剛坐起來，何水趕緊跑過去，“小心腳下。”杜風一腳踩空，整個人摔了下去。“……”這仇恨值大了。杜風趴在地上，瞪了何水一眼。何水蹲下，把他扶了起來，“你看你，我都叫你小心了。”他不叫還好，他一叫一定中招。杜風低頭一看，發現自己一條腿打了石膏，一條腿纏了繃帶，手上也用紗布裹著，額頭也有紗布，脖子不知道是不是扭到了，帶了頸套，整個人都不好了，動作僵硬無力。“別擔心，會留疤的。”何水把花瓣搗碎，汁水摸在上面，很快就會好的。何水說的話都是反話，杜風放心了一點。“你不想去哪？我不帶你去。”杜風指指隔壁，他還是不放心其他同學。何水明白，帶他去了隔壁，其他同學恢復的比他好了很多，毒氣清了出來，面色也紅潤很多，就是屋裡瀰漫一股臭氣，久久無法消散，和他那邊形成鮮明對比。他那邊反而有股清香，類似花香，空氣也新鮮很多，窗外隱隱有蝴蝶徘徊，蜜蜂也嗡嗡直響。“我沒有抹百花露，所以你那邊那麼臭。”何水看出了他的疑惑，特意給他解釋。不過這解釋……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我看你恢復的不行，不想把你接回去，小天地裡恢復的比外面慢，差不多一兩年才好，這裡只要一兩個月。”這說法好奇怪，杜風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不走吧，我們不回去。”何水把他扶回床上，開始收拾東西，替換的衣服，盒飯什麼的，然後帶著他辦出院手續，招仙鶴送回學生宿舍。“等我不適應帝言術的時候就不把你接回去。”這句話翻譯過來應該是，等我適應了帝言術，就把你接回去。杜風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帝言術比想象中還要坑，把他害慘了，何水還是快點離開的好。就說前兩天為毛躲著他，原來一個人偷偷摸摸練法術去了，結果把自己弄成這樣，不敢出現了。現在都這麼坑，前兩天肯定更坑，難怪老師們都躲著他。宿舍的床在上鋪，何水把他抱上去，又用百花露給他擦了一下身子，還剩下小半瓶喂他喝下。紗布也體貼的給他換了一次，身上的傷口都抹了花瓣膏，據說好的快，一些小的傷口瞬間就凝固結疤了，相信過不了多久疤掉了就好了。“你別躺著，我現在不給你請假，待會不送你回小天地，在小天地裡我不能說實話，不方便。”這段比較深奧了，替換過來就是，你先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