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確實是這樣的，“這裡進進出出就我一個，小妖們沒見過外人，化形的時候不由自主就照我的模樣化了。”“哦——”杜風明白了。妖和人類不一樣，人類是靠遺傳決定長相，環境也有一部分，妖除了遺傳還有一部分可以自己控制，小妖們沒見過別人，都像依樣畫葫蘆一樣，照著何水的樣子化形。“對了。”杜風還不忘挖寶貝賺錢的事，“你這裡有什麼寶貝能賣錢？”何水指了指底下，“這地下有人參果，幾萬年前我種下的，現在應該長一堆了，不過都長了腿，跑的比你還快。”杜風大受打擊，“這麼大的地方怎麼挖？”“彆著急，人參果貪嘴，我們做個陷阱，肯定能抓一堆出來。”何水說做就做，像上山打獵一樣，放一塊晶瑩透亮的石頭，底下鋪一層網，用落葉蓋著，要是觸碰了機關人參果就會被網吊起來。“能行嗎？”杜風抱有懷疑。“肯定可以。”何水很自信，“人參果在地下能跑的很，到天上就嗝屁。”“這樣啊。”杜風收回目光，“你有經驗你來做。”“嗯。”何水推著他離開，“我們先去別的地方轉轉，一會兒回來就能把逮著了。”“好。”杜風看了一眼何水手裡晶瑩透亮的石頭，“這個是什麼？”“這個叫靈石，就是修煉用的，我這裡還有很多，你要是喜歡我給你裝一麻袋。”“能賣錢嗎？”杜風窮瘋了。“這個就是錢。”何水遞給他看，“我們妖界都是用這個交易的，一些特殊場所也可以用，不過現在比較少了，拿出來會被人追殺的。”“很值錢嗎？”杜風一竅不通。“要分等級的，有下品靈石，中品靈石，上品靈石，極品靈石，我這個是極品靈石，如果換成現金的話大概是一百萬左右。”“這麼貴？”還有很多？“不算貴吧，這東西在十萬年前都很珍惜，我好不容易才搶了一條靈脈。”“一條靈脈？”“嗯，我帶你去看。”何水推著他進了一個山洞，裡面不暗，四周亮起一個一個光芒，仔細一看可不就是靈石。“這麼多不是發財了？”按照一個一百萬算，這裡整個山洞都是，牆上鑲滿了靈石，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頭。“別急，還沒到呢。”何水笑眯眯的看著他，“裡面才是大頭。”輪椅往裡推了推，杜風突然叫停，“還是不要了吧，我知道的太多你會殺人滅口的。”他很有自知之明，雖然已經上過床了，不過感情還沒有那麼深，就像夫妻之間說分就分一樣，何水也許只是寂寞了，需要個人陪，並不是真的愛他，碎玉還是不要知道的太多好。噗，何水被他逗笑了，“別怕，不會殺人滅口，最多關進小黑屋每天嘿嘿嘿。”“那還是算了。”杜風拒絕，“我還是不看了。”“看吧。”何水繼續推著輪椅，他力氣大，杜風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輪椅連同人一起進去。裡面果然像何水說的一樣，就像一個水晶宮殿，靈石不再是一塊一塊，而是整個連在一起，裡面沒有石頭，全都是靈石。“天吶，這麼多。”杜風驚呆了。他腳下踩的，身邊的牆，頭頂上，視線所過之處全都是靈石。空氣中多了一股濃濃的白雲，伸手就能摸到，粘稠粘稠，手上全是帶出的濃液。杜風給何水看，“這個是什麼？”“這個是因為靈氣太濃，空氣結成了靈雲。”何水拿出紙巾給他擦了擦，“你等級太低，吸收不了，看看人家。”抱在何水腿邊的小孩貪婪的看著空中，眼中冒著精光。“喜歡就去吧。”何水摸了摸他的腦袋。那小孩大喜，麻溜的跑開，一邊跑一邊喊，“謝謝爺爺。”這他媽就尷尬了，居然真的是爺孫倆，孫子都叫爺爺了。“爺爺，我什麼時候能吸收？”杜風跟著叫。“調皮。”何水點了點他的額頭，“你估計還要修煉個年。”“那這東西能拿出來賣嗎？”“當然可以了，不過你估計剛拿出去就被人追殺了。”“又追殺？”杜風不信，“這玩意也很貴？”“有價無市嘛。”何水聳聳肩。“那你這裡還有什麼能賣的？”全部都有價無市，要不然一拿出去就被人追殺，就沒有一個普通點的，換點錢花花也好。“賣是可以，就怕沒人敢買，而且人家不一定認得出來，萬一以為是假貨，會被人打出來的。”牽一髮而動全身。你拿出一個出來，人家肯定以為你這裡有兩個，訊息一散發出去，到處都是人妖兩族追在屁股後面準備殺人越貨。麻煩的很。“這樣啊。”杜風有些失望，這就像空握寶山結果花不出去一樣，心塞的很。“不難過，遇到識貨的就出手。”遇不到也沒有辦法，尤其是現在識貨的人越來越少。“好吧。”杜風還是禁不住難過，原本以為找了個和他一樣的窮屌絲，大家一起努力啥的，沒想到屌絲還是個隱藏的土豪，可惜一分錢沒有，全都是不動產，拿不出手。“這條靈脈恐怕是世界上最後一個了，好東西要留給自己，出手了以後再想買回來就難了。”也是因為有這條靈脈在，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