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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海風徐徐吹來,只開了一點小縫的窗戶突然被人從外面拉開。一隻白皙通透的手臂探了進來,然後是腦袋,身子。窗戶被開到最大,人影也從上面爬了進來,輕手輕腳,無聲無息。睡夢中的杜風似乎毫無察覺,依舊睡的香甜,直到一雙冰涼的手摸了過來。“誰?”他猛地驚醒,剛準備起身,腦袋就被按了下去,喉嚨也像被施了魔法一樣,說不出話。杜風拼命的掙扎,不過按住他腦袋的手力量太大,還有一雙分別按住他的手臂,一隻在他身上摸索。從腦袋,到脖頸,又到背上,一寸一寸,像撫摸一件寶貝一樣,珍惜而小心。而且特別自然,就跟本身就是他自己的一樣,一點不心虛,摸到後來還揉揉他的肚子,胯部和臀部。杜風惱羞成怒,麻痺這是性騷擾!等等,一隻手按住他的腦袋,兩隻手分別按住他的手臂,還有一隻手在他身上撫摸,見鬼了,這都幾隻手了? 新來同事(修)杜風冷汗不由自主流了下來,他也經常聽同學說出門在外遇到的怪事,什麼鬼敲門,鬼剝皮,鬼壓床啥的。但是說不通啊,鬼壓床也沒聽說有這麼多手的,難道那個帖子說的是真的,他真的被妖怪報復了?不,要相信黨,相信科學!活了大半輩子,讓他輕易接受鬼怪還是不太可能。而且按住他的手還有微微的體溫,雖然偏涼,但是手心軟軟的,有肉沒繭,不像男人的,倒像是女人的。是誰?杜風劇烈掙扎起來,他是側躺著,上半身被控制了,下半-身沒有,腿部還有點餘力。不過那人半騎在他身上,坐在他大腿上,只有小腿能動。杜風屈起膝蓋,用腳後跟去踢那人,結果剛剛掃到,腳也被抓了。又一隻手握住他的腳腕,力氣大的像能把骨頭捏碎一樣,完完全全控制他那隻腿。五隻手!天吶,難道是三個人?不不,床這麼小,根本放不下三個人,而且他感覺就一個人!完了完了,真的見鬼了!杜風心裡五味雜陳,那人手倒是很穩,不緊不慢的探入他胸膛的位置,在上面摸索,看起來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一樣。找東西?杜風想了想,難道什麼時候欠了人家錢?或者拿了人傢什麼東西?但是他身上穿著睡衣,除此之外連個兜都沒有,要找也是應該在衣櫃裡,或者在衣服裡找,怎麼會在他身上找?到底是怎麼回事?杜風心裡有點害怕,不過更多的是好奇,倒不是因為他膽子多大,而是因為這人始終沒有下手,如果要命要財要色,摸了半天也該進入正題。但是這人沒有碰他的命脈,也沒拿他的錢,更沒有親他之類的過分舉動。動作單純直接,也不在一個地方過度停留,摸完就到下一個地方,而且明明這麼猥瑣的事,被他做出來竟然有一絲神聖的意思。怎麼回事?那隻手還在繼續,扒開他的頭髮,在頭骨上摸了摸,像是要把他刻在心裡一樣,摸的很仔細。然後是耳朵,順著耳垂摸了一圈,又到另一邊去摸,摸到他耳釘的時候還頓了一下,似乎很好奇那是什麼?靈活的手指一前一後撫在耳釘上,往外拉了又拉。疼啊,大哥!杜風呲牙咧嘴,那手才終於停了下來,撫上他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唇,下巴,又摸回了原點。順著脖子往下,前前後後摸了十幾分鍾,最後還是停留在他屁股上,指甲又刮又捏,像是在做什麼事?杜風清晰的感覺那個地方火辣辣的疼,像被人紋了紋身一樣。他以前打算紋紋身來著,不過剛紋了一筆就疼的停下來,現在那一筆還在腰上呢。杜風忍著疼痛,一腦門冷汗。那手依舊不停,死死的按住他的屁股,在右邊臀部上劃劃刻刻,也不知道做了什麼,他那邊屁股整個發亮起來,照明瞭半邊床。杜風餘光瞥了一眼,表情愣住。什麼鬼?那工程似乎終於完成,亮光暗了下來,一陣風吹來,屋內重新恢復黑暗,按住他的手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杜風張張嘴,猛地大吼一聲,“你是誰!”沒有回應,海風颳過,窗戶被吹的咯咯直響。杜風不死心,赤腳下床開啟手電筒,屋內只有他和胖子,胖子睡的死沉,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另外還有兩個同事在上夜班,現在還沒回來。空氣中只留下淡淡的海腥味,像海洋的味道,在這個到處都是海,頓頓吃海鮮的地方並不明顯。杜風想起屁股上的印記,趕緊站到衣櫃前檢視,位置在右邊屁股,很裡的地方,他要半個身子扭過去才能看到。什麼都沒有,乾乾淨淨,被內褲常年包裹的地方顏色比腰上白,保持著十足的彈性,不過有幾道白痕,像手指用力按下去時留下的,可惜沒過多久也消失不見。就像他今晚做了一個噩夢一樣。難道真的沒睡醒?杜風回頭,扭過身子的動作太費力,他堅持不了多久。屋內依舊安靜,手電筒的光發黃,似乎一切都是他的幻覺一樣。然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屁股上緩緩浮現一個圖案。一隻半透明的燈塔水母在海水中展開觸手,身形在湛藍的海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