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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了,它要是有主人,主人該有多著急?”周玉還在勸,“大皇子,放開人家吧,讓人家自己回去。”大皇子不理,“這麼晚了,它要是走丟了,主人更難過,先在我這裡住一夜,明天再送走。”周玉表情有些抓狂,“風險太大了,萬一它的主人是異黨呢?”“它的主人是異黨,它又不是。”大皇子也有藉口,“我們的恩怨,跟它有什麼關係?”周玉無語,“萬一它是變異者呢?”“它要是變異者,也肯定是無害的,我抱了它不止一次。”大皇子摟緊了遠洋,放在自己床上。他的屋子跟別人的不一樣,是主人家的臥室,給的錢多,人家甘願讓出來。雖然天不是很冷,但是潮溼,屋裡生了地暖,房間裡的東西都是乾燥的,住的比別人舒服。周玉帶的人多,行李也多,除了武器之外,基本都是大皇子的。大皇子喝的茶,用的毛巾臉盆,蓋的被子,枕的枕頭,都是大老遠帶過來的。他本人一切從簡,全是周玉的意思,其實就這周玉還覺得帶的少了,主要還是交通不方便,這要是方便了,半個屋子裡的東西也能給它帶過來。他對大皇子的心思,就像老媽子看兒子,操碎了心。“行了,你要是不放心,過來跟我一起住。”大皇子拍拍床鋪。周玉哪敢啊。大皇子這是以進為退,知道他不敢,所以才這麼說的。但是他能怎麼辦?他也只能嘆口氣而已,“大皇子要是堅持的話,有事叫我。”顧清點點頭,“好。”這個‘好’字其實已經是下逐客令的意思,周玉無奈,後退一步,把門關上離開。他一走,遠洋甩甩耳朵鑽進被窩裡。大皇子的被子是暖的,底下鋪了好幾床,非常軟,還帶著清香,說不出的好聞。遠洋不想多生事端,找個角落窩過去,企圖矇混過關,不過某人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又是摸耳朵,又是摸脖子的,還順著他的臉一路摸下去,一邊摸一邊看攻略。“原來屁股這塊不能摸啊。”???還想摸屁股?遠洋猛地掙扎起來。“我就是想想,沒有真的想摸。”遠洋這才安靜下來。大皇子繼續擼貓,“肚子也不能摸啊。”???肚子也想摸?遠洋立馬又開始鬧了起來。大皇子趕緊安撫,“這回想都沒想,真的。”遠洋:“……”大皇子是個騙子,剛剛明明想過,還想的很開心,全身都想摸一遍。不過攻略上說只有摸脖子和尾骨那裡非常爽,這兩塊地方都是貓的敏感地方。(⌒v⌒)他摸了一圈,把不算特別敏感的地方都摸了一遍,遠洋要是不抗拒,就一直摸一個地方,鬧的他沒辦法睡。他有點後悔,一時衝動把自己送進了狼窩裡。大皇子還不知道他把自己形容成狼,戀戀不捨的摸著貓耳朵。“毛真軟。”把下巴枕在貓背上,“幸福啊。”還要抱著貓睡。遠洋原本只想等大皇子睡著了,然後把錢包塞進某個角落,讓大皇子以為是自己沒放好,掉了,不是被人偷了,結果等了半天大皇子一點睡意也沒有不說,還精神了很多,摟著他叨逼。給他看動漫,指著上面跳動的人物給他講解,說的頭頭是道,自己看的比遠洋還入神。其實是他自己想看吧?凌晨三點,夜越發的深,遠洋被催眠了似的,腦袋一點一點,被顧清趁機偷走了好幾個吻。顧清摟著他,一臉溺愛,讓他枕著手臂,臉埋進自己脖頸裡,單手拿著手機,放著動漫電影,聲音開的很小,怕嚇到貓。聽說貓的耳力很靈敏,稍微大一點的聲音它們都會不舒服。顧清從小就喜歡貓,不過真正瞭解貓還是在流浪動物收容所開始的。他也才去沒多久,起初顧著面子,放不開,被人說害羞,後來習慣了,別人說他他就笑,又被人說傻乎乎的。再後來開始討論他的穿著,長相,他那種偽裝,其實已經很不起眼了,不過還是輕而易舉成為話題王,一起做義工的人十個有九個喜歡討論他。人是一種非常神奇的生物,聚在一起就會控制不住的八卦,談論他的出生,父母,甚至給他編造了一個身份。什麼父母雙亡,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被人欺負多了,腦子就有點不太靈光,傻乎乎的,說什麼都笑,你說他長的怎麼這麼醜,他笑,你說他怎麼穿的這麼誇張,他還笑,你說他傻大個,又笨又蠢,他還是笑。顧清就是這樣,從一個溫文爾雅的大皇子,變成了又土又挫還傻的小白。他也不解釋,隨便別人怎麼說,抱著無所謂的態度,畢竟說的其實並不是他。跟他本來的面目一點不搭噶。“喵~”遠洋一直打瞌睡,提醒大皇子該睡了,無奈大皇子就是不開竅,每次他打瞌睡,就扶住他的腦袋,讓他枕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提醒了好幾次了,還是這個樣子,除非他把腦袋挪開,大皇子才會動。“這麼困啊。”顧清看看時間,“咦,原來已經這麼晚了。”現在是凌晨四點,他撿到貓的時候是凌晨兩點,一不小心擼了兩個多小時,“確實要睡了。”手上絲毫沒有放開遠洋的意思,牢牢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