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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修光明正大找藉口,“你倆方向不一致。”話是這樣說,但是張楠生也開了一輛車,他醉酒不能駕駛,再加上王修那輛,最少兩輛車,還送不了兩個人?所以其實還是他想背許鶴,許鶴喝的有點多,遲鈍沒想明白而已。“圍巾哪來的?”他還在考慮是出國還是願賭服輸。王修說話不緊不慢,“上次你喝醉後東倒西歪,好幾次差點掉下來,所以這次從家裡拿的。”喝醉酒後腿腳發軟無力,身體比平常重,也比平時遲鈍,需要彎很大的腰才能不讓許鶴掉下來。這次他怕跟上次一樣,所以出來之前拿了一條超大的圍巾,可以把許鶴裹進去兩三圈。許鶴腦子不靈活,問題又多,頓了頓,又繼續問,不過話題已經完全變了,“咱倆打賭的時候,你為什麼……要幫我?”這點他始終想不明白,有點奇怪,既然想跟他在一起,又為什麼要幫他贏自己?“沒什麼。”王修語氣平靜,“只是發現更愛你了。”剛開始喜歡許鶴,覺得許鶴注意到他就是幸福,後來喜歡許鶴,覺得許鶴寵他哄他就是幸福,再後來喜歡許鶴,覺得把許鶴綁在身邊就是幸福。現在呢,覺得許鶴開心就是幸福。許鶴一下子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你不用有心理負擔,就當不知道,我看到你開心就好。”王修把他往上顛了顛,“而且你會輸,不是你本身的原因,是天公不作美。”那幾天一直暴雨,誰也沒功夫跑去看房,更別提交易了。許鶴無語。這能當不知道嗎?“感覺你變了很多。”這要是以前的王修,肯定會抓緊一切機會跟他在一起,現在貌似學會了隱忍和放棄。“人總是要成長的。”王修說這話的時候面無表情,不過突然一僵,因為一隻手摸上他的耳垂。許鶴說話都帶著酒氣,“你也開始學會裝逼了?”他揉了揉王修的耳垂,本來就薄的地方瞬間發紅起來,除了耳垂,還有脖子也紅了大片。王修一時無語,過了一會兒問,“你是不是不恨我了?”能跟他正常交流,還做這麼親密的動作,說明許鶴正在慢慢接受他。許鶴拉了拉他的耳垂,“天藍嗎?”王修想了想,“藍。”即使是喝醉酒後說的胡話,他也想接。“地大嗎?”“大。”“花美嗎?”“美。”“我帥嗎?”“帥。”“既然天這麼藍,地這麼大,花這麼美,我這麼帥,我每天看一樣,這麼忙哪有空恨你。”上輩子還有很多東西沒玩過,沒體驗過,這輩子不僅要體驗,還要把世間美景都看個遍。王修挑眉,“真心話?”許鶴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不信我?”“信。”雖然知道這話水分很多,尤其是許鶴,表面豁達,其實心裡做不到,不過他還是有點開心,至少許鶴在慢慢接受他。許鶴捏著他的耳垂,力氣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鬆鬆的掉了下來,垂在王修胸前。王修感覺肩頭一重,許鶴的腦袋也垂了下來。“睡著了?”他從邊上的玻璃上看肩頭的許鶴,果然沒了動靜,小臉埋進他頸間。許鶴哼哼兩聲,似乎不滿他的打擾,只想睡覺。王修也沒再打擾他,一路安安靜靜回去,還在門口站了一段時間,進去的時候許鶴已經徹底睡去,身子沉的像昏迷過去一樣。他把圍巾解開,許鶴頓時掉進床上,因為壓到底下的被子,他要扯出來就要抬起許鶴的身子。上半身很好處理,抱起的時候許鶴脖子自然揚起,像白天鵝一樣,纖細白皙,喉結微微滑動,說不出的性感。王修強忍住沒有衝過去,一口咬下,他把注意力放在許鶴的腳上,給他脫了鞋襪,一雙白皙消瘦的腳丫頓時露了出來。許鶴漂亮,像上帝的寵兒,連腳都很用心去捏,顆顆腳趾飽滿,略帶粉紅,往床上一放,就像精心準備好拍賣的禮物一樣。王修抬起他的兩條大長腿,讓他的腰身不挨床,把被子抽了出來。這個角度,許鶴挺翹的臀部一覽無餘。王修垂下眼眸,默默把被子給他蓋上。許鶴躺在床上,什麼都不知道,自個翻了個身,睡的蘇爽。他晚上喝的酒太多,估計沒怎麼吃飯,王修獨自去廚房給他準備醒酒湯,免得他 酒後實話他家的水是熱水和涼水分開的, 許鶴只擰了一邊,坐在裡面,脖子被熱氣燻的一片紅。王修趕緊過去把他抱出來,許鶴還不知道,完全沒知覺,被他按在馬桶上就老老實實的坐著, 腦袋一點一點,昏昏欲睡的模樣。“你怎麼這麼粗心?”王修拉開他的衣服看了一眼, 半個肩頭沖刷在熱水下,燙的發熱發紅,表面溫度都不正常。“想泡澡?”許鶴很喜歡泡澡, 尤其是累的時候, 他被囚的那段時間, 吃撐了就喜歡繞著房間走來走去, 一走好幾個小時, 完了讓王修放熱水。因為出了汗,願望又強烈,王修通常不會拒絕。許鶴還有點意識,小弧度的點點頭,一個沒控制好腦袋栽在王修胸前。王修單手抱住他,單手去解他衣服的扣子,襯衫脫掉才發現胸口也是一片紅。那熱水是二十四小時保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