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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誤會了,許鶴只是單純的忙,把所有時間都用來睡覺了。”他提醒王修,“你可以去一些隱秘或者廢舊的地方找他。”王修得了提醒,果然開始去一些平時不怎麼使用的地方, 譬如舞臺下面,器具室,或者通往老師辦公室的雜物間。他一一去看過,只有老師辦公室那間雜物室沒去,因為那裡全部都是老師的辦公室,學生除非學霸或者學渣,其他基本沒有機會被叫去。許鶴學習好,收作業,交作業都是他,經常能進出這裡,其他地方都沒有,那肯定在這裡。王修大著膽子過去,發現沒什麼人,等走到儲物室時,旁邊辦公室的門突然響動起來。他擔心有人出來,心裡一緊,趕緊開啟儲物室的門躲了進去。儲物室裡東西很多,王修倒退一步,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到,整個人向後倒去,不過並沒有摔的很慘,反而坐到一個軟軟的物體上。“嘶!”許鶴倒抽一口涼氣。王修意識到那是什麼,趕緊站起來,儲物室在樓梯下面,外面寬,裡面窄,他一站,砰的一聲撞到頭,又因為慣性跌了回去,重新坐回許鶴身上。許鶴又是一聲痛呼。王修受了驚嚇,還想起來,許鶴趕緊攔住他,“你別動了大哥。”聲音因為疼和剛睡醒,略微沙啞,“還是我來吧。”說著抬手拉動牆上的燈,這間儲物室很老,用的是拉繩的燈,門口一個,他在半路繫了一根繩,掛在沙發後面,這樣躺著就能拉燈。啪的一聲響,屋裡亮了起來,王修這才發現他坐在許鶴腿上,手按在他胸口。許鶴躺在破舊的沙發上,一臉生無可戀。張楠生那個叛徒,把他最後的秘密基地也告訴了王修,良心就不會痛嗎?王修眼睛看向別的地方,假裝不知道自己坐在許鶴腿上,手按在許鶴胸口。許鶴嘆口氣,“額頭流血了。”王修這才發現額頭上有溫熱的液體流下來,剛剛注意力全在許鶴身上,居然沒發現。“左邊第三個櫃子裡有藥,拿過來,我幫你擦。”這間儲物室是放一些沒用的東西,譬如他屁股下的沙發,年久失修又破,被當成廢品一樣扔在這裡,正好成了他的秘密基地,抽空就來睡一覺。王修聽話的起身,拿了藥回來後又繼續坐在他腿上,手放在他胸口。許鶴:“……”他低頭看了一眼,再去看王修,王修趕緊轉頭,不過手還是放在他胸口,屁股也沒挪。他面上不動聲色,心想許鶴要是拒絕,就搬出他倆在交往的藉口,繼續摸。幸好許鶴也沒有拒絕,讓他低下腦袋,拿了酒精和酒精棉,簡單給他擦了一下,又用棉布按住,膠布黏上,整個過程中王修一動不動,只有按在他胸口的手小幅度挪動,偷偷摸摸,做賊一樣。許鶴一看他,又趕緊扭過頭,脖子和耳朵紅了一片。“你這麼可愛會被日哦。”許鶴起了心思逗他,半坐起身在他耳邊小聲說話,只是微微調戲一下,王修立馬驚弓之鳥一樣,紅著臉跑開了。身後是許鶴越來越遠的大笑聲。隔天許鶴還是在這裡補覺,王修偷偷摸摸進來,想不驚動許鶴,結果發現許鶴還沒來得及睡,手裡拿著一本書,不動聲色的看他。王修尷尬了,“我路過。”“噗。”許鶴笑了,“路過要帶毛毯?”王修胳膊上掛了一條毛茸茸的毛毯,咖啡色的。“路過想起天涼了,順便給你帶條毛毯,總之路過才是正事,給你帶毛毯是附帶的。”王修特意強調。許鶴挑挑眉,一臉瞭然,“明白了,我就是附帶的,你路過才是正事。”王修臉一下子紅了,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過來,正好作業沒時間做,你幫我做了,我把這塊蛋糕給你。”許鶴從沙發邊上的抽屜裡拿了一小盒蛋糕出來,張楠生送的,外面裝著精緻的盒子。王修遲疑了一下。“要不要做?不做我找別人了。”王修趕緊答應,“我做。”其實他猶豫是擔心在這裡吵到許鶴,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但是張楠生說過,許鶴很忙,所以有空就補覺。“作業在書包裡,你先做,我睡一會兒。”許鶴指了指毛毯,“帶都帶來了,不打算給我用?”王修趕緊把毛毯給他,剛剛被許鶴調笑,一時忘記來的目的。最近天氣涼了,儲存間小,又潮溼,許鶴睡在這裡會著涼,所以特意精挑細選,買了條珊瑚絨毛毯。許鶴脫了鞋,他沒穿襪子,白皙細長的腳露在外面,腳趾飽滿,顏色粉紅,像精心雕刻的藝術品,應該放在展覽廳內展覽。那毛毯只蓋到腳腕,沒蓋住腳,大概怕把毛毯弄髒。王修走過去,拉了拉毛毯,握住他的腳心,把毛毯壓在他腳下。許鶴彈鋼琴,有什麼節目啊之類的都會找他伴奏,所以午休時間會給他彩排,通常許鶴都用來睡覺。午休加午飯時間差不多是一個半小時,許鶴十分鐘吃完飯,剩下都用來午睡,所以一到飯點就看不見人,旁邊桌上是吃剩下的飯,還沒來得及洗。王修拉了個凳子坐下,模仿許鶴的字做作業。許鶴的字很大氣,是那種書卷氣很濃的筆風,跟老師寫的一樣。所以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