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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王修嚐到了甜頭,整天盯著他後面,一雙眼睛賊亮賊亮,想再翻身簡直難如登天。其實王修在上也好,如果他在上,體力跟不上,自制力又強,每天二三十分鐘就差不多了,到時候估計滿足不了王修。滿足不了不就成短小了?那還不如讓王修上一頓呢。許鶴也會自我安慰,不過那晚實在太慘,導致他有心理陰影,往後王修再要求,打死不同意,王修就鬧脾氣,說他不愛自己。許鶴抽空給他手,一弄幾個小時,累的手腕都疼了,王修還不滿足。他正是青春期,最難伺候的時候,無論怎麼哄都哄不好,以各種藉口都不行,就盯著許鶴,找機會把玩他的身體。許鶴看書的時候單手拿書,他就把玩許鶴的另一隻手,做各種手勢,又是捏捏指尖,又是磨磨指甲,反正不能閒著。閒著就鬧,但是你給他玩玩手,啃啃脖子就好了。那時候小,還好打發,現在……許鶴看了一眼挪到一樓的辦公室,裡面震耳欲聾的咳嗽聲。彷彿怕他聽不到一樣,一聲接著一聲。許鶴淡定帶客戶,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王修,他最近老是走神,想起他跟王修的往事,很多很多。他倆走到今天,並不是突然而然,是有感情基礎的,所以他才能輕而易舉的接受王修。王修一跟他好上,立馬又開始作了,他跟許鶴不一樣,許鶴會刻意隱藏自己的弱點,但是王修會把他所有的弱點都坦露給許鶴看。遇到別人時,他還是那個高冷難伺候的大老闆,到許鶴這裡就成了愛撒嬌,愛作的小青年。“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也許是沒人理,那咳嗽聲越來越高,大老闆在裡面嚎叫,“我感冒了!我咳嗽了!”秘書進進出出,都被他趕了出來,就等著許鶴進去。許鶴翻了個白眼,搞得大家好像沒有感冒過一樣。 臉又紅了王修今年多災多難, 隔三差五生病,又是感冒,又是厭食症,現在又咳嗽了,明擺著身體沒養好。說起身體不好,許鶴以前也身體不好, 不過他跟王修不一樣,王修是沒事找事自己作出來的, 他是忙出來的。還老是騙王修說是腦力工作者,不需要武力,靠武力只能成為武夫, 靠腦力才能征服世界。其實王修早就看出來了, 畢竟他倆相處不是一天兩天。尤其是每次軍訓的時候, 教官自作聰明, 讓他們女生跟女生一隊, 男生跟男生一隊,交叉鍛鍊,比如俯臥撐,一個躺下面,一個在上面撐著,撐不住那就尷尬了。那時候剛上大學,王修藉助他爸的關係跟許鶴分在同一個班,還有張楠生。張楠生這個超大號的電燈泡想跟許鶴一起做,但是王修拉著許鶴非要跟他一起做, 於是他倆組成了一隊。俯臥撐王修減肥的時候經常做,熟門熟路,一口氣做完,輪到許鶴了,只做了十個不到,胳膊都在抖,額上不斷有汗流下來。王修心知肚明,這是虛的,不過跟他以前的虛又不一樣,他以前是缺乏鍛鍊,虛胖,許鶴是貧血,休息時間不夠,區別還是蠻大的。許鶴做了十二個,實在撐不住,砰的一聲壓在王修身上,“累死我了。”他倆幾乎臉貼著貼,胸貼著胸,離得太近還能聽到許鶴的心跳聲。王修臉一下子紅了,“許鶴,你別這樣,這是公共場所,有人看呢。”“哦。”許鶴艱難撐起身體,“那我起來了。”王修趕緊摟住他的腰,把他拉了過來,“我開玩笑的,你怎麼還當真了。”許鶴就只是笑。除了軍訓撐不住之外,許鶴還打不了籃球,足球也踢不了,反正基本所有的運動都做不了,只能遊游泳,玩玩接力賽跑,一百米的那種。就這還因為太陽太大,跑的太急引起心跳加速,眼前一黑暈了過去。把王修嚇壞了,揹著他去醫務室檢查,結果查出貧血,營養不良,外加休息不夠,嚴重缺乏睡眠,還有一點心理壓力。這些許鶴從來沒說過,表面也看不出來,畢竟他給人的感覺一直是陽光,健康的形象,就像頂在頭頂的傘,讓人很有安全感,沒想到這樣的人居然會有心理壓力。其實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沒有心理壓力,只是許鶴隱忍慣了,旁人看不出來而已。但是越是像他這樣的,越容易憋出病,他又不說,別人連從哪裡幫忙都不知道。急得王修硬是逼著他轉到大醫院,徹徹底底檢查了一下身體,本來只是營養不良,非要讓他做了胃鏡,口鼻喉科,外科內科全看了。許鶴那時候身體還沒好,醫院又特別操蛋,需要人上上下下的跑,還必須帶著病人,他就架著許鶴,去找個個專家看病。許鶴也乖,臉色蒼白,半依著他肩頭,沒多久就睡著了,把王修心疼死。後來他趁許鶴睡覺的功夫掛了心理科,把許鶴的情況簡單說了說,醫生說許鶴的生活習慣不好,長期這樣會造成身體疲憊,得抑鬱症之類的。嚇的王修盯他盯的更緊,老是到他打工的地方搗亂,不讓他上班,讓他過來吃飯,放鬆,去玩之類的。也是從那時候起開始嘗試自己做飯,給許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