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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許鶴上半身穿著完整,冬天的時候又是秋衣,又是棉袍,藏在被子裡的身體卻光溜溜一片,連內褲都沒穿。除了他,沒有人知道。他還知道許鶴有腳寒的症狀,通常他都會在被子裡塞個暖腳的,時不時伸手進被子裡摸一摸,暖水袋還熱不熱?許鶴的腳暖不暖。反正每發現許鶴一個秘密,他就很開心。就像拆寶貝一樣,拆到許鶴不是聖人,看那種片子會起反應,拆到許鶴腳寒,怎麼暖都暖不熱,拆到許鶴喜歡小動物。農村基本家家戶戶都養狗,時不時過來串門,尤其是小狗,一次餵它吃的,往後每天都會跑過來蹭吃蹭喝。發現院子裡有人躺著,老爺椅又矮,扒著老爺椅咬被子,結果把許鶴的腳露了出來。小狗親人,前爪捧著他的腳又啃又舔,許鶴通常面無表情,等王修一走,放下書招招手讓狗狗過來,抱在被子上又摸又揉,折騰半天才放下來。農村路不好,狗狗腳上全是泥印,踩在被子上好幾個腳印,擦也擦不掉,晚上王修自然看到了,不過他假裝沒看到,讓許鶴繼續保持這個小樂趣。對許鶴來說是個小樂趣,對王修來說就是個小寶藏,每拆開一個小寶藏,感覺就離許鶴又近了一步,他每天的樂趣就是解鎖許鶴身上的小秘密。現在又發現了一個小秘密,許鶴不是萬能的,他不會做飯。不僅不會做飯,他還不會切菜。剛剛自告奮勇要幫他切蒜,通常一般人切菜,壓著菜的手都是曲著的,但是許鶴是直著的,這要是稍微切快一點,手指頭都能剁下來。他媽就是知道他這個德行,怕他拿刀,一進廚房就把他打發了,王修不知道,還真的讓他切了幾刀,同樣嚇的不行。“算了你還是歇著吧。”他搬了個凳子放在許鶴後面,讓他坐著。許鶴假裝沒看見,“你這是什麼反應?我這麼大了還能切著手不成?嘶!”鮮紅的血從白皙的指頭上冒出來,許鶴舉著手抗議,“你看看你,大驚小怪的嚇到我了,切到手了。”王修:“……”分明是你自己不會用刀,哪有那樣切的,不切到手才怪。他把許鶴按到椅子上,抓住他受傷的手,含在嘴裡,把往外冒的血吸掉。許鶴的血是甜的,一點點鹹,意外好喝。許鶴推著他的額頭,試圖把手抽回來,“你當這是奶瓶啊?吸的這麼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