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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修抱有懷疑。“不然你以為呢。”許鶴拆開外賣包裝袋,遞了一碗給王修。他叫了兩碗,一人一碗。王修雙手捧著碗,也不吃,就這麼看著。“怎麼不吃?”許鶴問他。“我還沒刷牙洗臉。”王修把碗放下,掀開被子起床,去廁所洗漱了。許鶴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意識到王修好像瘦了,被他折騰的。上輩子王修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照顧他,錢被許鶴敗光之後,越發節約,許鶴穿的光鮮亮麗,他自己穿的像個老大爺。一年到頭就那麼幾套,連搭配都配不到一塊去,人也不知不覺消瘦,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大了好幾歲。他自己倒是不覺得累,許鶴好了之後也不停,只是越發的沉默,一個人默默的幹,偶爾會聽到他嘆氣。通常會換來許鶴白眼,覺得他多愁善感,庸人自擾。許鶴有時候也會覺得神奇,為什麼一個人在得不到別人理解的情況下能堅持到現在?如果是他,他可能還不如王修,假設是王修得了抑鬱症和焦慮症,他也不敢保證能那麼無私的照顧王修。將心比心,王修有一句話沒說錯,他的愛,跟王修的愛不成正比例。王修能放下工作陪他,他卻做不到,這就是區別。許鶴覺得以後有必要多空出點時間陪陪王修。至少不讓他感覺人在,心不在。王修從洗手間出來,發現許鶴把自己碗裡的肉夾給他,心裡那點煩惱,頓時消失不見,屁顛屁顛的端起碗吃了起來。這裡的人很實在,碗是那種加大號的,整整一大碗,都被王修吃了,許鶴自己吃不完,也被他吃了。他為了找許鶴,從吵架開始,一直到現在,差不多兩夜一天,都沒吃東西。肉肉還好,被許鶴半路起來餵了幾次,王修是一覺睡到第二天。他精神一放鬆,許鶴又在身邊,衣服蓋在他身上,聞到熟悉的味道,不知不覺陷入深眠,喊都喊不醒。許鶴吃完發現樓下在辦廟會,很熱鬧,人山人海過來聽戲,他來了興趣,讓王修把肉肉裝進寵物袋裡,提著跟他一起,手拉著手下樓看熱鬧。這時候的人還有些封建,看到他倆手拉著手,都帶著異樣情緒。許鶴也不理,王修全部身心都在倆人握在一起的手上,是許鶴拉著他,不是他拉著許鶴。這在平時簡直不可能,哪次不是他纏著許鶴,非要拉著許鶴,許鶴主動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