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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這麼做的,但是許修然會叫來下人,再做一碗端上來,這碗自然是給她的。也許是遺傳使然,許心遠也很喜歡喝蛋羹,一般的家長都會讓給小的,她也是這麼做的。但是許修然不,許修然會一本正經的教育許心遠,“你是個男子漢,男子漢就要讓著女孩子,快把蛋羹讓給你媽。”許心遠:“……”他那年才五六歲,這是親爸爸。小孩子會本能的模仿父母的作為,而且男孩子向著父親,女孩子向著母親,許心遠理所當然的受他爸影響,也變成了一個寵妻狂魔。無論去哪都帶著他老婆,一般人可能會嫌老婆年老色衰,找小三帶年輕助理之類的,但是許心遠偏不,他就要帶著老婆,寵著老婆。要是邀請函上沒有老婆的名字,就算國家總統請的也不去。許鶴深受兩代寵妻狂魔的教育,天生有點妻管嚴的意思,可惜他老婆長的有點歪,性別也搞錯了,不過依舊不妨礙王修成為他的小可愛,每天撒撒嬌,鬧一鬧之類的。他奶奶說的不錯,許家的男人都軟,每個都斯斯文文,長的比女孩子還好看,也不會說重話,溫柔又體貼。心裡能裝的下天,容得下地,寵的了妻子,哄得了父母,雖然個個身體虛的沒邊,瘦成一把骨頭,彷彿一股風就能吹跑。天寒老擔心凍感冒了,在外面待一晚就以為嗝屁了,但是許家的媳婦沒一個覺得自己嫁錯了,甚至感到萬分榮幸。幸好,幸好,當初沒有錯過。 你是意外當許家的媳婦,其實有個很大的壓力, 老公長的比自己好看怎麼辦!丁襄兒嫁入許家兩年, 每天聽到的最多的話就是, 少爺娶了她糟蹋了, 一個女孩子家家,連少爺長的都不如,如此云云的八卦話不斷。丁襄兒聽了難受, 但是她們說的又是事實,她確實長的不如老公。許修然的五官既有男人的英氣,又有女人的精緻,頭髮往上一擼, 高挺的鼻樑上架了一副眼鏡, 不知道多招人愛。還有文人雅士專門為他寫詩, 青樓姑娘不要錢也要睡他, 大家閨秀拋開顏面,從二樓扔下手帕, 細細一看, 那手帕上還有情書。丁襄兒與他出街一次, 生氣一次, 明明都有娘子了, 還這麼招人惦記,搞得整個市裡的姑娘都是她情敵。那時候國家還有一夫多妻的制度,許修然雖然有了正妻,但是還缺小妾和通房丫頭, 大概也是因此,所以這麼招人惦記著。母親也催著她給兒子張羅,讓她把看上的姑娘畫像給許修然瞧。許修然留過洋,見識的多了,思想自然不會如同父母一樣古板,將那些畫像通通拿去扔了,摔在丁襄兒腳邊。其實讓正妻給老公張羅小妾和通房丫頭的事,對於一個正妻來說,有多殘忍?無異於割她的肉。等於把自己的老公分幾瓣給別人,如果是一般人也就罷了,分就分吧,但是那人是許修然,如何捨得?但是她還是要做,並且做的大氣端莊,以為丈夫好的口氣勸許修然,“至少選一個吧。”許修然自然不會選,“你知道我出過國吧,國外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我覺得挺好的。”他正在書房寫字,放下筆去看丁襄兒,“我這輩子禍害一個姑娘就夠了,心眼也小,昨天剛被人踹下床,你以為我現在還有心情想別的?”丁襄兒:“……”踹他下床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許修然說著,又拿起筆衝她招招手,“過來,你如果能寫出我的名字,我就原諒你了。”他的名字不難寫,也教過丁襄兒,丁襄兒猶豫了一下,成功被他轉移話題,跑去他跟前,拿起筆扭扭捏捏的寫了起來。她沒有基礎,字寫的坑坑窪窪,歪歪扭扭,見不得人,許修然卻讚賞的點點頭,“夫人寫的一手好字,繞是我自小飽讀詩書,又出國留過學,也險些沒能認出來。”丁襄兒:“……”她被嘲笑了,抬腳就是一腿踹過去,許修然便捂著膝蓋,哎呀哎呀說腿受傷了,要去找郎中。————“奶奶眼神不好,總是會把他養的水仙當大蒜炒,還把他最心愛的琵琶如意尊當成尿壺使,可把他心疼壞了。”那琵琶如意尊有耳,青花瓷樣,端是精緻,深受爺爺喜愛,特意收進櫃子裡,沒想到被奶奶翻出來,給娃當成尿壺用了。王修坐一邊聽著,心裡羨慕不已,“爺爺和奶奶好浪漫。”爺爺和奶奶的愛情很簡單,你寵,我任性著,比較難得的是,這一寵就寵到了白頭。奶奶年齡都這麼大了,爺爺還在寵著,看她平時的狀態就知道了,一般的奶奶確實跟她不一樣,這是被爺爺寵出來的,喜歡胡鬧。就跟許鶴和王修,因為許鶴寵他,所以他有資格胡鬧。如果許鶴不寵他,時間長了他就會懂事,知道這些不應該做,會惹人厭。這種懂事是被逼出來的,並不是許鶴想要的,所以通常他都是能縱容就縱容王修。王修跟一般的人也不一樣,並不會被寵壞,他只會越發慾求不滿,想要從許鶴這裡得到更多。但是許鶴根本沒有更多,他除了人,一無所有,所以其實王修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