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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帶頭他們越來越放鬆,各種把玩地上男人的身體。一會踢踢,一會踩踩,一會讓地上的男人□□趾,不舔就把腳塞進他嘴裡。周圍人調笑那男的說,“你他媽的幾個月沒洗腳了,別把人臭暈了。”那人還不服氣,“我明明上個星期才洗的。”麻痺逗笑了一群人。勞資也差點沒忍住就笑了。幸好我還知道這不是我家,不能隨便笑,笑了被抓了我大概就得像地上的男人一樣,躺在地上□□了。我仔細觀察蘇銘,發現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周圍人也沒有表現反感的樣子,看來這種事情他們沒少做。作為正常人我覺得他們做的太過分了,非法拘留,還喂人吃藥,現在還對他做出人身攻擊,這已經是犯法了。不過顯然他們沒有這個自覺,其實地上這男人我覺得也是活該,偷了錢,騙了情,還和人家的老婆跑了。如果是我老婆被這種人勾搭走,我也有可能拿著刀衝進去砍他一刀。這麼一想,我又覺得他們做的不算過分,果然什麼事到了自己身上就不一樣了。外面突然響起了腳步聲,人群笑的更諷刺了。其中一個男人拿手抓住了地上男人的腳腕,“喂,你的那個姘頭要和你共患難了,激動不激動?”“什麼共患難,聽說他那個姘頭拿了他的錢就跑了,他沒有錢走不了才被抓的。”另一人反駁說。“要我說,他那個姘頭也聰明,要是我也丟下這個水性楊花的賤貨自己跑了。”說著踢踢地上的人,“這小子是在床上被抓的,拿著銘哥的錢叫了兩個人玩3p,真騷。”“來了,等會就看好戲吧!”我站在高處,一眼就看見幾個人推著一個鼻青臉腫的人過來。人群給他們讓了個位置,他們很快走過去,把那個鼻青臉腫的人推到地上,和那個全身□□的人倒在一起。那個全身□□的男人看到那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很激動,一個勁的掙扎。那個鼻青臉腫的爬起來,看了一圈,最終把目光定格在全身□□的男人身上。小心翼翼的爬過去給他鬆綁,地上那個全身□□的人拿身體蹭他。過了這麼久,藥效早就化開了,所以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動作,幾乎是手腳並用的纏上那個鼻青臉腫的男人。鼻青臉腫的那個推開他,他又纏上來,我總覺得自己的重點錯了。麻痺這兩個人都是男的,蘇銘果然是基佬,他老婆居然是男的。難怪老是佔我便宜。鼻青臉腫的那個再次推開他,突然爬著到蘇銘的腳邊,一邊對著蘇銘磕頭,一邊哭著求他,“不是我,都是他勾引我的,他說要報復你的,我不長眼,居然相信了他。我錯了,我不該聽他的話,念在我跟了你這麼多年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放過我吧!”意外的是蘇銘居然很溫柔的扶起他,“我知道,不是你的錯,都是他的錯。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要你幫我做件事。”鼻青臉腫的那個連忙恐慌的俯下身子,激動的問他,“什麼事?只要銘哥你說,上刀山下火海,還不是銘哥一句話。”蘇銘笑了,“其實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你舉手之勞而已。”蘇銘指指地上的男人,“這個人背叛了我,偷了我的錢,騙了我的情,還引誘我的手下合夥犯規,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他?”地上的男人打個冷顫。“其實不過是他後面那個淫,,洞作孽。”蘇銘伸手,從身後的人手裡接過一把匕首,扔給鼻青臉腫的那個男人,“捅爛了就不會再犯錯了,你說呢?”這回兩個男人一起打了個冷顫,我也覺得菊花一緊。麻痺蘇銘太狠了,那地方捅爛了還怎麼拉 屎放屁?跪著的人顫抖著拿著匕首,深呼吸幾下,才走到全身□□的那男人身邊。在他驚恐的眼神中掰開他的腿,一直腿壓著他的大腿,一隻手抓住他的腳腕,嘴裡說著軟話,“我對不起你,你忍忍,忍忍就過去了,銘哥會放過我們的。”“別……不要……求你……”本來吃了□□就渾身沒力氣,他無法掙脫,說話都不利索,哭的我見憐惜。但是他對面的那男人卻不心軟,為了活命也不敢心軟。啊——,慘叫聲蓋過了刀子捅進身體的聲音,那個全身□□的人拼命的蜷縮身體,彷彿這樣可以減輕痛苦。我閉上眼,不敢看從他雙腿之間流出的血,一把匕首還插在裡面。那個鼻青臉腫的男人一把跪在蘇銘腳邊,“銘哥,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蘇銘點點頭,沒說話。那男人大喜,連忙爬到全身□□的人身邊驚喜到,“走吧!我們可以走了。”說著就扶起他,要帶他走。“等等……”剛站起來走了兩步就聽見身後有人叫住他們。那倆人臉色都是一白,鼻青臉腫的那個強裝鎮定,“銘哥不是說可以走了嗎?”蘇銘旁邊那個大漢接著說,“我們銘哥心軟,答應放了你,但是我們這幫兄弟看不下去,不能讓銘哥白帶綠帽子。”這句話一說出口,頓時引的一陣共鳴,人群瘋狂的大喊。“不能讓銘哥白戴綠帽子。”“幫銘哥報仇。”“打死這兩個狗孃養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