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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又拿起報紙看起來。我搖搖頭,“我這人不喜歡欠別人的,我賣了房子也一樣。”“怎麼會一樣,你妹妹的傷我問過醫生,現在做完手術還有機會康復,再拖久一點就沒希望了,你要賣房時間上也不允許,萬一耽誤了你妹妹的手術就不值了。”蘇銘一副很瞭解的樣子,“再說了,我也不是外人,我認了伯母當媽,秦惠自然也是我妹妹,給妹妹出錢有什麼問題嗎?”他這麼一說我居然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其實我心裡也不想拒絕,只是覺得不好意思。我把他想的這麼壞,還試圖讓家裡人離他遠一點,就因為他是混黑的,我為自己覺得羞愧。我不該歧視他的職業,我保證以後對他好一點。這兩天為了錢愁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就因為他一句話解決。我想起了打電話給親朋好友借錢的時候,幾乎每個都手頭緊,最寬鬆的借五千塊錢。五千塊錢連零頭都不夠,我妹妹腰部那裡的骨頭基本都碎了,差點沒有攔腰攆斷。碎骨頭要全部挑出來換上假的,這來來回回就進行了十幾次手術。還有腿上,腿裡的骨頭也基本碎完了,醫生是建議截肢,但是我妹妹還那麼年輕,最愛美的年紀,截了怎麼面對生活。所以我們求醫生無論如何也要保住腿,不掉零件。蘇銘說的對,現在進行修補手術還真的有可能恢復。再拖下去就沒希望了,所以我答應了蘇銘說的。跟他借了錢,給我妹妹手術。有了錢做後盾,期間又做了大大小小數次手術,我妹妹的腿和腰才終於保住。我們全家都鬆了一口氣,這一切都要謝謝蘇銘。我爸媽非要我把他請到家裡好好感謝,他推辭不過就來了。因為高興的原因我爸和他喝了不少酒,我也喝了不少,醉的北都找不到。我媽在醫院裡照顧我妹妹,我們三個爺們決定不醉不歸。最後都喝到桌子地下,還是蘇銘把我爸送回房的。我還有意識,就是腿腳發軟動不了。乾脆趴在桌子上等著蘇銘來扶我。蘇銘很快就過來了,扶著我到床上趴著。我使了力氣好不容易才翻了個身,往裡面挪挪,蘇銘也爬上來了。我們躺在床上瞎樂,我也不知道我笑什麼,大概是我妹妹的腿和腰終於抱住了太開心。再住一段時間的醫院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