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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冰冷的手撫摸他的身體,長長的指甲劃過他的肌膚,從胸膛,到腰際,再到下身,一個發著透明光芒的球體在他手中晃動,春朝匆匆一撇,發現球裡面居然裝了一個閉著眼,像胚胎的嬰兒,他吃了一驚,還未有所動作,那顆足足有成人拳頭大小的球體猛地塞進他後-庭。“啊——”春朝慘叫一聲,球體滑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有血從他後-庭流出,他能感覺的到,那裡一定是裂開了。他原本以為這樣就算了,誰知那人將手貼在他下腹,慢慢朝上推。球體也被他牽動,發出微弱的光,從他體內透出,可以清晰的看出他的內臟。那球體也不知道是什麼,就像一面鏡子一樣,把他腹內的情況用虛影的形式顯現在肚皮上,他低頭可見。那球卡在他的腸道里,因為他的用力,腸道擠壓下來,讓它無法寸進。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就像女人生孩子一樣痛苦,可是他不是生孩子,而是往裡面塞孩子。他因為常年不吃東西,腸道自動保護,縮小成小孔小洞,哪裡能經受得住這麼大的東西碾壓。就是那兩個婦女往裡面塞了幾把花瓣便把他痛的死去活來,更何況一個有成人拳頭大小的球體。他一度以為自己會死,可是沒有,那人好幾次往他嘴裡塞丹藥,每每把他從鬼門關拖回來。活塞運動還在繼續,那顆球體還在緩慢的行動,每次都把他弄的死去活來,虛汗流了一身又一身。每次遇到拐彎的地方又是一陣折磨,春朝強忍住叫出聲來,他全身顫抖,甚至有些怕,幸好,這場折磨很快過去。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人也昏了過去。再醒來時,他躺在一張大床上,四周都是陰霧,伸手不見五指。“醒了。”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兩盞燈火亮起,一身黑袍的人站在燈火下攪拌著不明物體。微弱的燈散發著幽藍的光,黑袍人轉身,掀開頭上的斗篷,露出驚豔的眉眼。春朝一度以為那斗篷下會是恐怖的骷髏,沒想到竟然是個樣貌比他更甚的美人。他輕輕點點頭,小心翼翼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後面還一股一股的疼痛,他不想引起黑袍人的注意。“我叫殷玉,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主人。”殷玉拿起那碗黑乎乎的東西坐在床邊。他一坐下,嚇的春朝趕緊往裡面躲了躲。殷玉有些不悅,他拍拍腿,“過來,趴著。”他用命令的語氣說話,春朝生怕他生氣,便忍著疼痛下床趴在他腿上。殷玉低微的體溫傳來,莫名的給他一種安全感,這人就是他的主人,春朝斜斜偷看殷玉的側臉。“啊——輕點!”殷玉不是溫柔的人,隨手便挖出一團黑色的藥膏,塗在他身後,動作粗魯,不像對待最柔軟的地方,更像虐待畜牲。春朝心裡有些不舒服,他強忍著後面的疼痛沒有叫出聲來,儘管額上都是冷汗,他還是保持安靜,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殷玉給他摸完藥便走了,接下來幾天都有沒有來看過他,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格外的失望。殷玉不來,說明他失寵了,失寵的下場可想而知。尤其是殷玉一看就是邪門歪道,又怎麼會放過他?他焦急的等著,十天後,殷玉終於來了,不過他好像心情不好,什麼話也不說,拉著他便是猛幹一場,直把他乾的渾身發軟,幾天下不了床,後面又是一陣血肉模糊。幹完之後殷玉什麼話都沒留,就那麼走了。十天後,他又來了,又是一陣猛幹,幹完就走,春朝已經能摸出他來的規律,基本上每十天來一次,每一次他都要休息七八天,否則後面根本就好不了。幸好他後面平常用不上,不用像普通人一樣拉屎放屁。又是一個十天,他用八天療傷,剩下兩天無聊透頂,便想著到處走走。他被聖樓訓練的很好,基本上該知道的都知道,所以他明白這裡是空間寶貝,就像隨身洞府一樣,是一種洞天福地,能活人,也能種東西。不過殷玉的這裡的空間幾乎沒一個活的,四周全部籠罩在陰暗中,看不見遠方。有一天,他抱怨了一下,沒想到殷玉揮揮手,四周的景色便是一變,變成晴天白雲的模樣,高山流水,土壤肥沃。他閒著也是閒著,乾脆想著把空間打理一下。他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空間裡面越是繁華,威力就越大,所以他想著給殷玉幫點忙,讓殷玉明白,他是個賢內助,並不是一個花瓶。不,在殷玉面前,他連當花瓶的資格都沒有。春朝給殷玉說了自己的想法,殷玉便真的帶回了一些草藥花鳥之類的小東西讓他養。幸好他還有一些天賦,一年,兩年,五年後,還真的被他搞出了一點花樣,並且他感覺到這處空間對他的親切,他在空間裡的實力也因為這處空間而提升,就好像認主了一樣,不過是第二個主人。殷玉對此不聞不問,不過春朝知道他什麼都知道,這裡是他的空間,他在裡面搞什麼花樣他都知道。十年後,他除了每次被殷玉幹,外加種一些花花草草,也沒別的事幹。唯一的區別是殷玉從從前的十天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