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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依舊下著雨,我搖了一下他,沒醒,想想他也辛苦了,就木有叫他。直接架著他的肩膀把他辛苦的帶回房,我慶幸自己住在一樓,按了門鈴,是我媽來開的門。穿著睡衣睡眼朦朧,“誰啊,楊楊,你哥們?”我點點頭,“喝醉了,帶回家睡一晚,洛洛睡了嗎?”我媽點點頭,“早睡了,快點進來。”我跟在我媽後面進了我的房間,把他放在我床上。這本來是我和妻子的婚房,這幾年都是我一個人睡的,突然帶個男的,我感覺很彆扭。而且還是個只穿著褲衩的男人,幸好我媽沒有懷疑。我爸媽都是鄉下人,自然不會想歪了。頭兩年我老婆還在,不喜歡我爸媽,我爸媽都住在鄉下,現在我把他們都接過來了,但是他們還是喜歡住在鄉下。鄉下空氣好,還說讓娃以後在鄉下讀書。我床上都是大紅的被子,結婚的時候人家送了好幾床,挨個換著蓋了四五年還是沒蓋完,櫃子裡還有新的。現在他只穿著褲衩,半個身子陷在被子裡,老家自己打的被子,很厚實,一個頂三個。這情景怎麼看怎麼像我扒光喝醉的新媳婦。我為這個想法感到好笑,他的內褲也溼了,我扒拉一條我的新內褲給他換上。我抱著一顆純潔的心,脫了他的內褲又穿上我的新內褲,完全沒瞎想,頂多比比我和他的誰的大。他頭髮也是溼的,我拿了吹風機,讓他半靠在我身上給他吹。吹好了就把他塞進被窩裡,我也鑽了進去。過一會兒我又起來去看了看我兒子洛洛。洛洛已經睡熟了,我在他小巧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也跑去睡覺了。半夜我是被熱醒的,感覺懷裡抱了個大火爐,還有被子太厚了,所以說家裡的被子哪都好,就是太厚了,春天蓋的熱死人。本來這就是冬天蓋的,我還打薄了一下,一床被子打薄成兩床,但是還是很厚。尤其是懷裡抱著大火爐的情況下。剛喝了酒,身體會發熱,又被雨淋了又會發冷,而且是春天,春天這天氣白天熱,晚上冷。他還穿著褲衩聊了半天話,這回肯定是感冒發燒了。我摸摸他的額頭,果然很燙,到抽屜裡找找,找了兩盒退燒藥。家裡有小孩,這些東西都是常備的,不過小孩子的藥勁小,所以我多拿了兩顆出來。倒了溫水,扶著他起來,讓他張嘴他扭著勁就是不張。還撒嬌一樣扭過頭,眼都沒張開過,說實話這麼大人撒嬌什麼的看著還挺可愛的。我當時一定瘋了,居然覺得他可愛,我絕對不喜歡男人。我嘆口氣,放下藥去掰他的下巴,可惜他不給面子,一個勁的折騰,我也沒掌握技巧,把他的臉都捏紅了也沒掰開他的嘴。離得近,我居然被他的樣貌吸引,瑩白的額頭被吹下來的黑髮擋住,露出濃眉來。在白皙的過了頭的肌膚上就顯得分外明顯了。鼻子又挺又窄和漫畫畫出來的一樣,蒼白的薄唇皮乾的都裂了。我用手指佔了一點水,抹在他唇上。也許是察覺到水的味道,他張開了嘴,把鮮紅的舌頭伸出來,舔了我的手指一下。過電的感覺噌噌的往上湧,我頭腦一熱,僵在那裡。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含了我的手指在嘴裡。過電的感覺陣陣的襲進我過熱的腦袋裡,我鬼使神差的把手指往他嘴裡塞了塞。有沒有人說過,男人身上有兩個地方摸起來像□□,女人有三個。一個是嘴一個是後面,他的口腔柔軟的我不想離開,自從老婆跟人跑了,我就再也沒體會過這種感覺。對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做這種事,我為自己感到無恥。把手指默默抽出來,還帶著口水離開口腔的聲音。一串長長的口水帶離他的口腔,斷在半空中。我拿了紙擦擦手指上的口水,拿了桌上的藥塞進他嘴裡。正要拿水就聽見他的咳嗽聲,然後兩顆溼透的藥被他吐出來。低頭一看,他皺著眉把臉往我身子裡拱拱,骨節分明的手抱著我的腰。我就穿了個睡衣,很薄的那種,他毛絨絨的腦袋蹭在腰上癢的不行。我動了動腰,抱著我腰的手立馬緊了緊,他含糊不清的說,“別亂動。”我僵住了身體,不知道怎麼辦好?☆、最後看了一眼桌上的水,乾脆的把他搖醒。初醒的他迷糊的揉揉眼,嘴裡含糊不滿的問我,“怎麼了?”“你發燒了,吃點藥再睡?”我從抽屜裡又拿了兩顆退燒藥放在桌上,等待他主動把藥吃了。沒想到他頭一歪又睡著了,我再次把他搖醒,“吃完藥再睡。”“不吃。”他歪頭拒絕我送到他嘴邊的藥,彆扭著說,“哄哄我就吃。”我無奈了,又不是三歲小孩,居然還鬧彆扭要我哄?我兒子吃藥都沒這麼鬧,我很懷疑他是不是燒壞了。“以前都是你哄我吃的,這次也要,媽!”他晃晃我的胳膊。我眼裡只有一個字,媽?媽?媽?我顫抖這手拿了藥送到他嘴邊,“乖兒子,張嘴,不苦的。”他搖搖頭,把腦袋更深的埋進我懷裡,“吹吹,吹吹就不苦了。”“……”小兔崽子你是幼兒園出身的嗎?為了讓這個幼兒園的小朋友乖乖吃藥我也是拼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