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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臉紅的看著他,崔鈺只覺哭笑不得。不知不覺,他們竟然有這麼多的快樂回憶,單純的小少爺依舊單純,可他的心思卻變了。他想利用李林,幫自己高中狀元,可惜卻在最後被李林無情戳穿,最後惱羞成怒從李府跑了出來。說到底,是他對不起李林。夜深人靜,他敲響了李府的大門,這段時間他一直刻意迴避,所以並不知道李府的情況,今日一瞧,似乎有些不對勁。李府外樹影蕭蕭,人煙稀少,大家好像都在避開李府的大門。李府扁上還掛著白布,似乎正在辦喪,崔鈺吃了一驚。他開始敲門,從夜晚敲到白天,可惜卻沒有人應,就在他即將放棄的時候,門終於開啟了一條縫隙,石英露出半張臉小心翼翼的看著他。“怎麼是你?”他似乎有些驚訝,卻沒有讓開位子讓崔鈺進去。“為什麼不可以是我?李林呢?我來找他。”石英什麼都沒說便想關上門,可是崔鈺卻把手放在們風格間,讓他無法關上,“不見到李林,我是不會回去的。”石英面色為難,過一會兒似乎豁出去一樣說道,“你把我家少爺害的這麼慘,還有臉來見他,要不是你,我家少爺就不會染上煙癮,一定是你說了什麼話刺激了少爺,少爺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你一走,少爺就說他到底哪點不好,比不上那個修竹,修竹不就是身體比他弱嗎,他也可以。就是因為你,少爺才會想著去碰大煙,否則以他的身體,從小吃中藥長大,不說活到百歲,花甲之年……”“石英!”身後突然一個聲音響起,石英嚇了一跳,“你在跟誰說話?”石英連忙擋住崔鈺的視線,一邊要把崔鈺趕走,一邊回答,“沒有,沒有,一個叫飯花子。”“哦。”裡面的人回答,聲音熟悉至極。“李林?”崔鈺突然叫出聲來,裡面的李林剛要轉身離開,突然回頭望向門的方向,一臉驚喜。“崔鈺?”他急匆匆的跑來,推開石英衝上去抱住崔鈺,還在他胸前蹭了蹭,“你回來了?”他臉色蒼白,指尖冰冷刺骨,崔鈺僅僅是不小心與他碰了一下便覺得渾身一冷。“你的手怎麼這麼冷?”崔鈺疑惑的問他。李林似乎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結,他興奮的指著石英,“快去把我新得的馬牽來,我帶你去騎馬。”後一句是對著崔鈺說的。石英面色為難,他看看李林,又看看崔鈺,似乎欲言又止。“待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李林惱火的指著他。石英嘆口氣,最終還是去把一匹白馬牽了過來,不過在臨走前交給崔鈺一張紙條,說是必須在少爺看不到的地方才能看。崔鈺心下疑惑,那張紙條被他握緊,揉成了一團。李林在身後催他快點,他一直表現的很興奮,非要崔鈺坐在他前面,兩個人一起策馬揚鞭才行。崔鈺妥協了,他坐在前面,李林坐在後面,半摟住他的身體,握住馬鞍的繩子。街上行人很少,幾乎可以說寥寥無幾,白馬飛揚的很順利,李林技術不錯,一路行來也沒有撞到人。路過醉仙樓的時候,崔鈺敏感的發現有人注視他,他抬頭一看,二樓的位置,修竹一身青衫,低頭看著他,一雙眼如同黑譚一般,深不見底。旁邊有人問他,“你們認識?”修竹搖搖頭,“不認識。”他決然的轉身,背對著崔鈺,就像那天崔鈺毫不留情的離開一樣,沒有半分猶豫。崔鈺也移開視線,不再與他對視。李林賣力的揮鞭,白馬越行越遠,走的路的也越來越偏僻,崔鈺像沒看見一樣,沒有問,也沒有顧慮。這一路行來,他們似乎走過了春,夏,秋,冬一樣,看到了漫天的花朵,也聽到了知了的叫聲,甚至摘到累累果實,最後來到飄飄白雪的湖泊上。白馬終於停下,崔鈺也有機會開啟那張紙條,紙條上寫的東西讓他不寒而慄。“少爺早在三天前便因為吸大煙神志不清從橋上掉了下來淹死了,只是……”後面的他沒有看清,便被一隻白玉的手抽走,李林扔掉紙條,抱著他一起倒在湖面上。湖水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雪花落在上面,積攢成一層鬆軟的雪地。李林抱著崔鈺直直從馬上摔了下來,砸進雪堆裡,意外的是冰並沒有被他們砸壞,依舊□□的鋪在胡泊上。李林把他壓在身下,突然開始撕他身上的衣服,他的手勁很大,崔鈺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便變成了碎片。意外的是這裡雖然是冬天,可是卻並不冷,崔鈺一點感覺都沒有。李林惡作劇的笑笑,他把地上的雪揉成一團,突然塞進崔鈺的下-身,小孩子氣的說,“懲罰你!生你氣了。”崔鈺忍受著那種冰冷,手指抓在雪地上,留下幾道痕跡。李林不依不饒,也脫了自己的衣服,進去入崔鈺體內,一熱一涼的感覺同時湧來,崔鈺幾乎承受不住。李林卻不管不顧,依舊自己動的開心,他一晃一晃的身軀在崔鈺眼中似乎有了變化,慢慢從相貌平平的李林,變成絕豔傾城的閻王爺。天上落下無盡彼岸花,大紅的顏色在白白的雪上格外明顯,不多時,殷紅便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