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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萬也該有了吧。丞相之位的吸引力太大,引來了整個大尚的隱形富豪和明面上的富豪,家族,林林總總上千人,路上起碼死了小半。這些已經站在這裡拍賣的人之所以一二十萬,三四十萬喊的順口,彷彿錢不是錢的人其實錢都是搶來的。就跟何曉的似的,所以何曉一點不心疼。百萬兩啊,除非何鈺再跟三四個人借,可借都是要還的,欠的也是人情債,人情債最難欠了,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欠。“終日打雁,終被雁啄,我輸了。”玩得起,也該輸的起才對。何鈺確實輸給了他,因為他不確定何曉那裡還有多少,假如他再借三四個人,發現何曉還是有,又該如何?他能將三十萬兩還回來,就是有自信不靠這三十萬兩依舊能取勝。失算,這回是何鈺失算。從上江沒有在城門口等到何曉開始他就輸了,因為那時候他倆就在較量,何曉知道他會等在城門口,特意掐著點,或者說等上江進城他才進城,這是一輸,二輸是何曉算準了他不會動用那三十萬兩,即便用上,也不一定會贏,但是不用一定會輸。 眼中何鈺這事要從半個月前說起。雖然皇上下旨,拍賣丞相官印是一個月前,不過訊息送到青城,已經過了半個月,何曉接到訊息時只有半個月的準備時間。他也果斷,當即收拾東西,將所有鋪子低價賣掉,除開自己的人之外,還另外請了群押鏢的,為了節約時間,直接走水路,專門僱了艘大船,準備先從青城到北城。考慮到路上可能遇到的危險,走水路是最安全的,而且走水路快,穩,將幾十箱金銀偽裝成絲綢,不會有人打主意。‘貨物’剛裝上船,便出了個小插曲,有人在船下喊話,想請求同船,一道去長安。兩個人,一個小廝打扮,一個錦衣玉服,瞧著非富即貴的樣子。“東家,帶不下的話只帶我們公子也行,我們公子有急事要去長安。”那小廝繼續道,“也不知出了什麼事,附近的船隻都被別人包下,最快的也要明天才能回來,我們公子的事真的很急,等不了明天,銀子都好商量,請東家行個方便。”何曉正待答應,身邊行雲提醒他,“公子,這倆人口音是京城的,卻要去長安,很有可能是三年前從京城一同遷入長安的貴人,咱們惹不起,最好不要多生事端。”何曉輕笑,“正因為是長安而來的貴人,更應該載了,萬一身份很大,咱們不帶他,他懷恨在心,報復我們怎麼辦?”“這……”行雲一時沉默。他是福伯一手培養出來的,無父無母,一直將福伯當成自己的父親,福伯死前曾將何曉託付給他,叫他好好照顧何曉。他已無父無母,連福伯這個唯一的親人也死了,就算福伯不叮囑,他也確實只能跟著何曉。何曉對他也不錯,從來沒有將他當成下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唯獨他那個娘,貪財又霸道,總想將福伯給何曉的財產獨吞。二十四萬兩黃金,每月就給何曉一點生活費,還要讓何曉每天來店裡幫忙,剋扣下人工錢,自己倒花天酒地,珠寶,美衣,但凡看上的必然買回來。這三年將二十四萬敗了大半,若非何曉生意上有些起色,早便虧折一空。若只是花錢厲害了些倒也沒什麼,女人天生喜歡這樣,但她水性楊花,竟養了四個小白臉。花別人的錢養小白臉,還養的心安理得,將福伯忘了個一乾二淨,對自己兒子也不好,原來什麼都沒有時倒是兒子長,兒子短的,如今什麼都有了,反倒怕起兒子分財產,一人獨吞,將銀子牢牢控制在手上,引起大家反感。本就是因福伯聚集,對她這麼好也是因為何曉,她竟然忘了本,只顧自己享樂,處處防備何曉,何曉一反抗便打感情牌,當起了徹徹底底的太上皇,不僅將錢財控制在手上,還有何曉。給他灌輸生他養他不容易的思想,所以她做什麼都是對的,都是為了他好,原來便以他還小為藉口,不叫他拿銀子,三年過去了,何曉也長大了,她還是不肯交權。何曉想來長安,也遇到她的大力阻止,尤其是在他明言是去還何鈺家產時,更是發瘋似的放下狠話,除非從她的屍體上跨過去,否則別想去長安,後來她便真的死了。聽說是與人歡·愛時太激動,做死了,死在男人的懷裡,衣裳還是那個小白臉給她穿的,因為趕得急,賣掉家宅後三天都沒到便入了葬,何曉親自埋的土。他這個小主子似乎也變了性格似的,瞧著與原來不太一樣。“行雲,你說三年沒見,我那個哥哥是不是也像他似的,長的越發出類拔萃?”何曉目光幽幽。他在船上,瞧得一清二楚,樓下那位小哥長的眉清目秀,身姿挺拔消瘦,風吹過,頗顯得仙風道骨。行雲嘆氣。公子還是忘不了他那個哥哥,說起來奇怪,不知道為什麼?他那個哥哥何德何能,能給他留下這麼深的印象。“去將他們叫上船,叮囑他們,船上的東西不要動。”何曉吩咐了一句便直接進了船艙。沒多久行雲敲門進來,“公子,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