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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說你偷聽,你緊張什麼?”何鈺好整以暇道。老鴇一下子慘白了臉,她這等於不打自招,主動承認了自己在門外偷聽。“老奴該死,還望主上念在我往日誠誠懇懇,本分做事的份上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與老奴一般見識。”老鴇眼睛求助似的看向婉蓮。婉蓮也仗義,“公子,此人是我從京城帶過來的,服侍過孟家兩代,也算元老,她應該不會將自己聽到的事說出去。”“那為什麼要聽?”如果不是為了記下來,說給別人聽,為什麼要偷聽?“老鴇啊,您年紀這麼大了,怎麼還不明白好奇心害死貓的道理?”何鈺站起來,“要我相信也行,你敢不敢喝我一杯酒?”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倒了些藥粉進酒杯裡,又用食指攪了攪,完了交給老鴇。“摻了七屍粉,喝下去後每隔一個月要來找我要一次解藥,否則必死無疑,你喝下,如此我才能放心。” 晏生援手老鴇冷汗瞬間流下來,“主上……”聲音帶著哀求,不甘,無奈。她年齡也大了,四十多歲,與安語嫣相似,瞧著倒有幾分可憐。何鈺沒有同情她,“你還有一個選擇。”他瞥了一眼上江的劍,“死。”遺風在他回來後就還給了姐姐,畢竟是姐姐的貼身暗衛,沒有他們,姐姐的安全很難保證。這類暗衛不好帶進皇宮,如果不是他爹背景強大,別說是安置在鳳秀宮,就是進宮都困難。現如今他爹不在,何鈺花了一番功夫,用了顧晏生的門客令才進去的。顧晏生是東宮太子,東宮宛如一個小朝廷,裡頭也有各種官和門客,智囊團,林林總總許多人。遺風他們人是進去了,武器帶不進去,都是後來找機會塞進去的,花了不少功夫和銀子,太麻煩了,下回如果不是大事,他不會再帶遺風出來,他爹留下的四個管事,外加五個領頭已經夠用了。“老鴇選一個,是死,還是喝下我的酒?”何鈺晃了晃酒杯。老鴇嚥了咽口水,猶豫半響,還是顫顫巍巍伸出手,接下那酒杯,她眼中盡是恐懼,又不敢怠慢,一咬牙,幾口飲了下去,入口辛辣難喝,帶著一絲苦味,聞著有幾分藥味,格外沖鼻。“既然老鴇喝了,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有什麼需要儘管說,我能滿足儘量滿足。”何鈺笑容滿面。他這般喜怒無常,說板下臉就板下臉,說笑轉眼便笑的開心,臉上還帶著嬰兒肥,不過十幾歲的少年,卻讓老鴇渾身冰涼。這個人是惡魔啊。“老奴不敢。”老鴇聲音漸漸平穩下來,“樓下還有幾位貴客沒人招呼,若是主上沒有其它事,老奴先行告退。”既然給她喝下□□,說明沒有殺她的意思,老鴇膽子也大了些,主動要求離開。何鈺沒有拒絕,抬了抬下巴示意。老鴇雙手舉過頭頂,行了個大禮後離開,臨走前還將門關起來,並且吩咐過往的小二,千萬不要往那邊去,以後那個房間便留給東家,沒有吩咐,誰都不能進去。如果東家的背景真的是太子的話,根本不差那幾個錢,之所以開青樓,也僅僅是為了安置其他人吧。那屋裡少說也有十幾人,他們碰頭,談事情,都需要一個地方。她猜的不錯,何鈺留下這個青樓,主要還是為了安置跟隨他的人,總不能將人丟在外面不管?吃住每月的月例都是一筆開銷,有個生意好辦事。這生意他也不指望做的太大,足夠補上漏洞便是。“今天就到這裡吧。”開會出了小插曲,話也談不下去,只能說大意了,該找幾個人在門口看著才是。何鈺不想被人注意,如果真的安排人在外盯著,更引人懷疑,他以為這個房間在最裡頭,應該不會有人進來,沒成想還是被老鴇撞見。隔音不好,這個時代還沒有玻璃,窗戶都是紙糊的,說話再小聲還是會有一些聲音傳出去。何鈺倒是想做塊玻璃,但是何玉不是學那個的,就看過影片,有人將透明的東西吹大,就變成了玻璃,關鍵那透明的東西配方是什麼?她不知道,所以他也不知道。“大家回去後多找人打聽打聽,也別擔心,錢我會想辦法,一個銅板都不會少你們的。”何鈺安撫了一下大家,等大家走後,自個兒留了下來。除了他,婉蓮也在,她剛剛已經走到了門口,又拐了回來。“其實公子缺錢的話,我這裡有。”她不喜歡喊何鈺主上,她喜歡喊公子。何鈺失笑,“你是想為老鴇求情吧。”想求情,又不好意思主動說,便想著先立功,這樣她說的話,何鈺多少掂量一下。“瞞不過公子。”婉蓮承認了,並非什麼惡事,沒什麼不好承認的。“用不著,我給她喝的只是普通傷藥。”何鈺經常受傷,所以身上會帶著傷藥,他可不是顧晏生,習毒習蠱,這玩意一個弄不好有可能傷到自己,只有顧晏生百毒不侵才不怕。何鈺的天山雪蓮失效,都不敢跟他走的太近,生怕被他毒死。顧晏生是越來越毒了,有一次何鈺路過,瞧見顧晏生手指被花枝扎破,那血滴下來,瞬間將花毒死。他如果不小心弄傷了顧晏生,怕是也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