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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擔心何鈺被人殺害,有人冒名頂替,掛著他的臉,打著他的名號做事,如果她不拆穿,何鈺死了都沒人知道,所以冒著風險也一定要確認何鈺的身份。一般人是不知道他倆第一次逛街的情況,明月從沒對別人說過,何鈺也不會那麼八卦,如果對不上來,就一定是假冒的。她心思單純,沒想到是何鈺自己找人頂替的,只純粹擔心何鈺,又怕連累別人,往常都是一個人,今日是想徹底揭開‘何鈺’的真面目,所以才會找來這麼多人,沒想到沒拆穿何鈺,反倒確認了就是何鈺。“什麼真的假的?”何鈺半開玩笑道,“是天太冷,凍糊塗了吧?”最近是有些冷,又經常下雨,有些怕冷的已經穿起了狐裘,何鈺今年比去年給力,這時候只多加了兩套衣裳,外頭裹個披風,竟也不冷。“走了。”他招手叫明月跟上,“該聽講了。”他回來的正是時候,剛吃過早飯,講堂裡響起敲鑼的聲音,示意學生們們趕去教堂,夫子夾著書,走在學生後面,何鈺超過夫子,在他前一步進教堂。明月似乎才反應過來,擺擺手叫大家散了,急忙跟上何鈺,路過夫子時衝夫子鞠了一躬。夫子擼著鬍子,心中甚是滿意,他原來只教男院不知道,原來女院的學生才好帶,個個長的漂亮嘴甜還有禮貌,明月更是其中之甚。貴為高高在上的公主,什麼都好,唯一的毛病就是跟何鈺走的太近,快被何鈺帶壞,現在他講課時也時常跑神,丟紙條給何鈺。夫子眼睛亮著呢,尤其是講座這個位置,位於中央,最高的地方,什麼都瞧得一清二楚。明月並未覺得被何鈺帶歪,她倒是想,無奈何鈺不肯,何鈺忙著睡覺,堂上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睡神的稱呼不是白叫的。今天也不出意料,趴在桌子上睡自己的,他睡覺喜歡翻來覆去,這個姿勢躺累了換成那邊,趴著和靠著互換。趴著時明月會將自己的桌子挪開一些,叫何鈺儘量舒展身子,靠著時桌子往前移,叫何鈺的後背能靠在她的桌子上,減輕何鈺的壓力。其實如果不是上回去見何鈺時,發現何鈺的詭異情況,明月說不定會一直默默關注,不求回報,也不會主動去煩何鈺。能這樣每天瞧著,心中已然滿足,雖然還是有些疑惑,何鈺的衣裳,與方才看到的似乎不太一樣,還有何鈺的習慣,前幾天何鈺只會趴著睡覺,一整堂課都不帶換換身子的,實在不像何鈺。何鈺還有一個習慣,他偶爾睡醒了喜歡轉筆,那毛筆擱他手裡宛如活了一般,靈活轉動,花樣百多,但是前幾天一直沒有,讓她不得不懷疑。左右現在的何鈺是真的,至於前幾天如何,明月也不想糾結,安心坐在何鈺身後,默默觀察便是。何鈺回來,第一個表現異樣的便是顧晏生,他坐在第一排的位子,前幾天很少往後看,今天少說看了三四回。他一定知道內情,說不定就是他搞的鬼,不,應該是他與何鈺之間達成的協議。這倆人關係太好了。明月有些羨慕,又無可奈何,畢竟她不是男子,無法當何鈺哥們,何鈺對男子毫無防備,反倒是女孩子,不止是她,別的女孩子都有些抗拒,有人搭話做甚的何鈺都會刻意避開。其實何鈺對男子也沒那麼寬容,只對顧晏生親近了些而已。中午明月去食堂用膳,偶爾間聽人說冬棗熟了,可以摘一些回來,做棗甜糕,剛出爐的棗甜糕又甜又糯,味道極好,有人曾做這個送給喜歡的人,聽說表白成功了。明月不指望成功,只希望何鈺能嚐嚐,她抱著希望,趕在沐休前找來師傅教她,足足做了四籠,才一鍋賣相味道都不錯的棗甜糕出籠。明月顧不上自己,匆匆擦了擦臉,便將糕點用油紙包起來,打算待會兒偷偷塞給何鈺,不叫別人瞧見,省得分享,何鈺一個人吃便是。她運氣很好,何鈺因為每天睡覺,終於被夫子處罰,一個人晚飯後留下來,打掃教堂。何鈺明顯不是聽話的人,拉來幾個兄弟同甘共苦,安清風也在裡頭,幾個小少年有說有笑,邊不忘打掃教室。也不知出了什麼事,何鈺突然走出來,一個人,明月一喜,連忙假裝偶遇,說了兩句廢話,藉機將棗甜糕給何鈺,“冬棗熟了,我摘了些做成棗甜糕,做的多了,每個認識的都送了些,你要嗎?”這話一聽就是說辭,何鈺擺擺手,“不用,我不喜歡吃甜食。”明月目光黯然,“那可惜了。”何鈺不喜歡,她也不能強逼著人家吃,只惋惜道,“沒人要只好丟掉了。”其實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何鈺能收下。何鈺就跟沒聽懂暗示似的,指了指屋裡,“表哥好像喜歡吃甜食,你要不去問問他要不要?”明月回頭看了一眼。安清風在教堂裡搬桌子,眼神似有似無的瞧向這邊。他其實早就發現了,何鈺說顧晏生正在學做棗甜糕,該是做好了,他去端過來給大家嚐嚐鮮,感謝大家一起幫忙云云。這前腳剛出來,就碰到了明月,巧的是明月送的也是棗甜糕,何鈺拒絕了明月,轉頭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