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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都栽在顧晏生手裡,還整天跟顧晏生哥倆好的模樣,實際上人家顧晏生就是利用他云云。何鈺自己琢磨了一下,是啊,他被顧晏生欺負的好慘啊,這才一個開始,以後顧晏生當了皇上,豈不是更慘?顧晏生張張嘴,剛要回答,何鈺突然插話,“你要是卸磨殺驢,我就站隊二皇子。”“你要是站隊二哥,我就幹掉他。”顧晏生剛拔了草,手上盡是泥,他站在窗外,遠遠遙望過來。那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燦若星辰,點漆似墨。這個人何鈺還是不懂,到底什麼意思?他對他來說很重要?還是單純為了利益?需要何家的支援?或許兩樣都有。他是唯一一個對他雪中送炭的人,比得上萬千錦上添花。何鈺當初為什麼會選擇他,便是因為顧晏生一無所謂,除了他,還是隻有他。現在成果出現了,顧晏生一堆的毛病,既有潔癖,又不愛與人親近,只除了他。所以其實大家說的那些,何鈺根本沒當回事,因為不會出現卸磨殺驢的事。當然也不一定,顧晏生天生冷血冷肺,在他眼裡只有一個‘利’字。紅煙幫了他,被他冷言冷語氣走了,周許兩家也在幫他,可一樣進不去他的心,何鈺在他心中何種地位,何鈺自己也不知道。但一定是不輕的,否則他不會衝動之下說出那種話。隔牆有耳的道理顧晏生不會不懂。“看把你能的。”何鈺能說什麼,只能調侃一句唄。不過話說回來,顧晏生好像是幹掉了大皇子,既然能幹掉大皇子,那會不會也能幹掉二皇子?應當不會,無緣無故,他不會拿別人開刀,除非那人先惹到他。“我說認真的,沒有開玩笑。”外頭天悶,顧晏生出了些許薄汗,有汗珠順著下頜流進白皙的脖頸裡。上天是公平的,給了他悽慘悲劇的身份,便將人造的這般完美,五官無可挑剔,身形消瘦均勻,即便穿了一身素衣,也難掩貴氣。他便是天生的王者,天生該站在世界的頂端。 桃梨之選何鈺哈哈大笑,“你認真起來也像開玩笑。”他從枕頭下摸了摸,隨手丟了個禮盒過去,“站誰的隊不是我能決定的,不過送你一份禮物還是可以的,恭喜當上太子。”顧晏生手上髒,拉起衣襬接住那禮盒,隨後放在窗臺下,洗手擦乾後才過來開啟。裡頭是個長命鎖,靜靜的躺在中間,底下的掛珠纏在一起,他小心翼翼解開,戴在脖子上。“長命鎖本該是長輩送的,寓意長命百歲,沒有長輩送你,我便裝一回大,送你吧。”上回在鳳秀宮,顧晏生瞧著他的長命鎖問他是不是母親送的?真幸福云云,話語平靜中多了一絲羨慕。何鈺察覺到了,一直記得,也給他打了一副,雖然送的漫不經心,可這玩意著實花了何鈺不少功夫。特意選的上等白銀,不摻雜雜質,請了最好的師傅,本打算顧晏生生辰的時候再送,誰料顧晏生居然當了太子。早送是送,晚送也是送,總歸要送,不如提前給他。“有心了。”顧晏生似乎也記得鳳秀宮的事,何鈺站在屋頂上,風吹的胸前長命鎖叮叮噹噹的響,格外悅耳。“你喜歡就好。”不枉他為顧晏生冒一次險。聽說長命鎖不能亂送,年輕人送的話,被送的人活多久,送的人就活多久。所以年輕人不能送別人長命鎖,等同於將小命與被送的人捆綁在一起,換句話說,顧晏生要是不小心嗝屁了,何鈺也會嗝屁。這也是為什麼一定要長輩送,因為長輩已經活的很久了,不怕活不過小輩。“什麼時候舉辦冊封大典?”何鈺隨口問道。“日子還沒定,不過怎麼著也要等父皇身體好些了再舉辦。”顧晏生將長命鎖塞進衣襟裡,繼續擼了袖子除草。他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插入泥間,不怕髒似的,扣起野草的根,陡然拔了出來。何鈺倒是挺意外,原來瞧人拔草,也是一種風景如畫。“那我一定捧場。”顧晏生冊封大典,舉民同歡,他也可以參加。然人算不如天算,皇上的身體竟遲遲養不好似的,拖了好些天依舊沒有半點動靜。一眨眼小半個月過去,何鈺還沒等來顧晏生的冊封大典,反而等來了太后的一顆桃和梨,不是送給他的,是送給周浩然的。那日何鈺報的是周浩然的名頭,太后貴人多忘事,前段時間把他忘了,叫他逍遙了小半個月,才剛跟顧晏生說太后怕是不會追究了,沒成想太后便將桃和梨送了過來。沒有親自來,差人送的,她不僅貴人多忘事,她還懶,從慈寧宮到書苑那麼近的路也不願意過來瞧瞧,那日嘴上說的好,會過來聊聊天,下下棋,實則也忘了個乾淨。桃和離送的巧,一個是討好的意思,一個是分離的意思,叫周浩然選。周浩然甫一接到懿旨,嚇的整張臉都白了,哆哆嗦嗦伸手,在桃和梨之間猶豫。選了桃,便是與太后親近的意思,選了梨便是與太后背馳的意思。周浩然看不出裡頭的意思,只覺得莫名其妙,嚇的不敢選。太后好端端的送來桃梨做甚?他想了想去,挑了個喜歡吃的,那手剛要摸向梨,何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