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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還有 單純上藥顧晏生不是何鈺,從來沒看過這東西,今日這麼一觀,宛如開啟新世界的大門。開始看會覺得有些噁心,尤其是何鈺變成各種身份,什麼富小子,窮小子,弱書生等等,與別人談戀愛。販子說了,男子寫的基本都是三妻四妾,女子寫的全是一妻一夫,有那種傾向的寫的是斷袖之癖,很好區分的。如果想看爽一點的,就看男子寫的,怕他被隔應到,特意提醒他,斷袖之癖那版比較重口味,他如果不喜歡,給他挑出來。那手剛要動作就被顧晏生攔住,這是明顯要的意思,於是小販也就不客氣了,塞了好多本進去。顧晏生忍著噁心,全看完了,有些沒細看,尤其是關於那方面的,但看完之後又忍不住往回翻,不知道為什麼?許是真的得了病,第二天晚上做夢夢到了何鈺,已經不是純潔的,變成了放浪風流的那種,脫了衣物躺在浴池裡,平坦白皙的胸膛露在水面,水珠順著臉頰,脖子流入胸口,說不出的性感。何鈺招招手,親切的喊他過去。顧晏生被那過於熱情的口吻驚到,陡然醒了過來。他意識強,睡夢中感覺何鈺不是這樣的,反常即為妖,搞不好是鬼怪變得,於是強迫自己醒來。一醒來便再也睡不著,有個地方的存在感太強,也忽視不了,便喊人過來,打涼水沐浴。那時天正好四更三刻,也差不多該起床洗漱,為上朝做準備,只是洗涼水澡比較奇怪,無雙多看了他兩眼,也不敢問,依言叫人打來涼水。和往常一樣,將所有人揮退,顧晏生一個人洗,這個季節用涼水洗澡冰涼刺骨,他體質特殊,宛如沒有感覺似的,坦然跨了進去,安然洗澡。洗的時候順利,出來時腳下一滑,整個人仰面摔了一跤。這一跤摔的比較狠,候在門外的無雙聽到動靜,進來一看,太子安靜的躺在地上,全身□□,只腰上裹了一塊方巾。他摔著了也不叫人,就這麼一言不發等著,等別人發現了救,如果不是無雙主動進來,搞不好太子就這麼一直躺下去。無雙連忙跑過去,拉下乾淨的衣袍裹住顧晏生,隔著衣物將人扶起來。他知道顧晏生有潔癖,不愛跟人接觸,除了何公子之外,其他人只要接近他,他身上就會發紅,長紅疹,癢一陣子才好,所以除非必要,無雙不會離他太近,也約束其他人,不能靠近太子。屋裡日常的打掃都是太子自己搞得,他現在公務繁忙,要照顧花花草草,沒時間全部打掃,於是只打掃他經常會用的東西,譬如書房,寢室,其它碰都不碰,積了灰也不管,尤其是被下人打掃過的地方,與他自己打掃過的地方,形成天差地別。一個上頭落的全是灰,一個磨到圓潤髮光,使用率極高。跟了太子三四年,無雙又善於觀察,對太子極是瞭解,將人扶上床便主動喊人,一個去請太醫,一個去跟皇上告假。太子定是摔的狠了,否則不會老實躺在地上不動,他要是能動,早就自己爬起來,不用假他人的手。方才無雙扶他,他也沒吭聲,明顯被無雙猜中,就是動不了。太醫過來時顧晏生剛穿好衣物,虛虛往床上一躺,背靠在枕頭上,望著床頂一動不動。太醫正要把脈,顧晏生突然說話,“後腦勺淤青,右手輕微骨折,不用看了,開藥吧。”差點忘了,太子也習了醫,什麼都知道。他連忙開下藥方,又找來夾板,夾住輕微骨折的地方。太子年輕,輕微骨折不嚴重,可以自愈,不需要正骨。他之所以半天不起來,是因為撞到後腦勺,頭上沉重一時半會起不來。右手骨折是因為右手本能扶了一把,結果被身上的重量壓住,閃了一下,險些壓斷。其它都是磕傷碰傷,太子不配合,不讓他看,他也只能開些消青化瘀的藥。出來時與無雙說了一下,這幾天多注意一下,看看太子身上還有什麼傷。太子是正面倒下,後背上肯定也會有些擦傷,不讓他看,總會讓身邊伺候飲食起居的太監看吧?事實上無雙也不給看,但是有一個人,只要他說話,太子一定給看。無雙出門去找何鈺,其實不用他找,何鈺早朝上沒瞧見顧晏生,已經意識到不對。顧晏生那個老古董,除非嗝屁了,或者出了很大的問題,否則絕對不會不上早朝。他開始覺得是公務纏身,皇上免了他的早朝,不過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嘴裡說著不去不去,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東宮,等發現時人都在門口站著。要不要進去成了問題。如果在東宮,說明沒事,如果有事,絕對不在東宮,還是不進去了。何鈺抬腳要走,正好被無雙碰見,無雙苦著臉道,“何公子,您快進屋瞧瞧,太子今早兒摔了一跤,可嚴重了,但是他不願意配合,身上不知還藏著什麼傷口呢,萬一沒處理,發膿起泡,嚴重了可怎麼辦?”何鈺一愣,“他還是孩子嗎?有病要瞧有傷就看,鬧什麼彆扭?”無雙也不敢跟何鈺一樣數落太子,只艾艾地替太子解釋,“太子有潔癖,不喜歡被人碰。”“有屁的潔癖,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