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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伙,這廝居然使雙手功夫。厲害!還是小瞧他了。難怪他能模仿出二皇子,二皇子是左撇子,但是右手也能使用正常,想模仿他可以說是非常難了。就連何鈺也不敢說百分百做到,因為他左手不如右手,但是二皇子是右手跟正常人一樣,左手比右手還靈活。據說是因為天生左撇子,怕被人嘲笑,便從小培養右手吃飯練功,但他使用最靈活的還是左手,這是天性,顧晏生莫非也是如此?二皇子是怕人嘲笑,加之想坐上皇位,就必須完美無缺,沒有一絲缺陷,天生左撇子,實際上就是缺陷。顧晏生是個被廢的三皇子,他掩蓋左撇子,恐怕單純只是為了生存。這廝當真恐怖,身上還不知道藏了多少秘密,且聰慧過人,栽贓嫁禍的手段用的跟喝水似的,無比順溜。大皇子和二皇子是競爭對手,他栽贓給二皇子,再加上左撇子的事,大皇子一定深信不疑,就連皇上都沒懷疑,降罪給二皇子的生母。二皇子還小,其罪由母妃代勞,皇上顧及二皇子的舅舅在邊疆打仗,沒敢重罰。若是罰得重了,大將軍撒手不幹,邊疆的蠻橫無人防守,哧溜一聲就攻進了京城,他這皇上的位置也坐不穩。而且不爭氣的八兒子死都死了,何必再得罪一個得力干將?多少給個交代,意思意思罰一下,此事也沒聲張,關起門來解決。正中顧晏生下懷,顧晏生在殺八皇子的時候肯定就想到了這層。他這人說不清什麼性格,偶爾有些孩子氣,會一臉天真的問,“皇宮外是什麼?”一旦認真起來,當真深不可測。何鈺得到自己想要的,將弓重新背在背上,“怎麼樣,我說不傷害他就不傷害他吧?”紅煙怒噴,“明明是他躲得快!”“胡說。”何鈺反駁,“我要是想要他的小命早就取了。”紅煙撇撇嘴沒說話,眼神明顯不信。她與公主不同,公主出生高貴,教養讓她不能放下架子與人爭論,但是紅煙可以。她自小便是被人寵壞的小公主,本來是要進宮當妃子,繼續被皇上寵的,誰料竟當了宮女,但脾氣依舊不收,還是那個被寵壞的小公主。何鈺也沒解釋,只是幽幽嘆口氣,“你當著顧晏生的面也是如此嗎?”當然不是,她有兩幅面孔,在顧晏生面前便收斂收斂,成了一副楚楚可憐的嬌嬌女,一到何鈺面前乾脆露出本性。“難怪顧晏生不喜歡你。”“你……”哪壺不開提哪壺,戳到痛處了。好氣啊!“你想屁股著地還是頭著地?”何鈺突然問道。紅煙反應不及,“什麼?”何鈺一腳將她踹了下去,“現在懂了吧?”紅煙:“……”打她出生十三載,從未見過如此不懂憐香惜玉的人。何鈺跟著跳下來。他這次沒帶元寶,自己一個人來的,因為擔心與顧晏生交手,帶著元寶不方便,沒想到半路竟撿了個人。“這裡每半個時辰來一次巡邏,離下次巡邏只有一盞茶的功夫,你是要自己走,還是我用鞭子揮著你走?”那底下是細泥,紅煙摔的不狠,不過崴著腳,自己勉強才能爬起來。她扶著樹,拍了拍衣襬含恨道,“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一口姣好的銀牙差點咬斷,今日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是烏龜王八蛋!“脾氣還挺倔。”何鈺搖搖頭,“你要是我家的丫鬟,早就被我打死了。”紅煙:“……”幸好我不是你家的丫鬟。她正感嘆著,冷不防空中突然出現一個黑點,紅煙接在手裡。是一個白色羊脂玉瓶,一指大小,開啟裡面一股藥香,熟悉至極,頗像明妃用的玉脂膏。聽說用了即便身上有再大的傷疤也能癒合,非常罕見,明妃都當成寶貝,這麼珍惜的藥膏,他竟然隨手送了。“我特意挑了身上最差的藥給你。”何鈺臨走前還不忘插她一刀。紅煙微怒,拿起羊脂玉瓶就要砸過去,想想裡面的玉脂膏,頓時忍了下來。“以後若是有什麼需求,可以來鳳秀宮找我。”何鈺看了一眼景南宮,沒說透,意思卻傳達了過來,“不說能讓你做個娘娘貴妃,宮中要職還是可以的。”何鈺揹負雙手,邊走邊道,“等你位居高位,自然更有價值,說不定合作幾次之後顧晏生眼一瞎就看上你了。”紅煙蹲下,撿了塊石頭就要砸過去,想想鳳秀宮,那可是皇后的居所,此人身份必然不一般,這要是一石頭下去,搞不好來個滿門抄斬,無奈只能收手。她站在原地,看著何鈺漸漸走遠的身影出神。這人雖然嘴巴壞了點,其實人還是不錯的。 我約了你何鈺別了紅煙,一個人往回走,臨走前最後看了一眼景南宮,也包括站在景南宮下的紅煙。景南宮周圍種了竹子,大冬天的,落了厚厚的雪,紅煙仰著被凍紅的小臉,痴痴的望著裡面。那裡有她喜歡的人。比她小了一歲,城府卻極深,能將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太監琢磨透徹,設下陷阱,一步步誘著他往下跳,最後全身而退,絲毫沒受到牽連。若是有人來查,也不可能查到他頭上,她因為牽連進去的原因,更不可能將此事抖出去。倆人現在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