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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也有八十。”何鈺強裝鎮定。這把劍是父親花了重金給他鑄的,據說還是出自名師之手,結果這麼不中用,說破就破。或許不是他的劍不中用,是顧晏生的匕首太利,超過他的,於是便砍斷了。何鈺心疼那劍,將之一丟,耍賴道,“空手打如何?”那劍只破了個豁口,找人修修還能修好。顧晏生倒沒有介意,“好。”倆人赤膊上陣,何鈺將過寬的衣袖用袖帶綁在手腕上,擺開架勢,跟顧晏生纏鬥在一起。顧晏生用的是苗疆的功夫,以詭異著稱,不走平常路。何鈺初始不瞭解,小吃了點虧。不過他比顧晏生見識多,打鬥經驗也足,經常大比小比的打,許多招式和技巧顧晏生都沒見過,吃的虧更多。拳腳無眼,你挨一下,我挨一下,打著打著就亂了,招式全無,耍無賴似的,你揪我衣領,我抓你頭髮。顧晏生就跟不會疼的瓷娃娃似的,何鈺打在他身上,完全不影響他的行動,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他自己不行,受不住疼,初期佔盡優勢,漸漸的落在下風,被顧晏生騎在身上。“打臉絕交。”顧晏生動作一頓。何鈺砰的一拳打在他臉上。顧晏生被那一拳打蒙,捂住臉吃驚道,“你耍賴。”“這叫兵不厭詐。”何鈺站起來,拍了拍身上沾的灰,彎腰去拉他。顧晏生鬆開捂住臉的手,露出青紫的半邊臉。“噗!”何鈺沒忍住,笑出聲來。“笑什麼?”“沒什麼。”他強忍著笑意,把顧晏生拉了起來。“擦點藥吧。”把人打成這樣,怪不好意思的。何鈺從身上摸出一瓶藥,丟給顧晏生,顧晏生傷在臉上,自己看不到,先前挨的那一劍也在背後,上藥不方便。那藥被他拿在手裡,也不用,青著臉坐在院裡的小板凳上。何鈺一把搶了過來,“還是我來吧。”他把顧晏生按在板凳上,拉下衣物,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蝴蝶骨的位置多了一道血痕,很淺,也不長,不過肯定很疼。何鈺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過份,他記得小時候父親讓他咬破手指頭按手印,那傷疼了好幾天 ,顧晏生這個最少十天半月好不了。“疼就喊出來。”藥是粉末,倒在傷口上可以很快結疤,滋養身體,讓破口的地方好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