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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上躺茅房,便被安清風和另外幾個人架了出去,叫他給男院爭光。何鈺也不負眾望,一直挺到現在,要不是半路出了個顧晏生,將題提高了不少,搞不好還是他跟女院大戰三百回合。風頭被顧晏生搶了,顧晏生反倒生起了氣,什麼意思?何鈺追上他,拉住他的袖子問,“怎麼了?好端端的生什麼氣?”顧晏生將袖子拽回來,“我沒有生氣。”還說沒生氣,記憶裡何玉生氣時也是如此,我沒有生氣,真的沒生氣,不用管我,我好著呢。你要是真不管,那可就慘了,斷絕關係都是輕的。可何玉那個是男女關係,他倆就是平常兄弟關係,非常單純的那種,怎麼還有這出?莫不是吃醋了?因為他跟安清風玩的太好,所以生氣了?就跟周浩然一樣,如果許修竹跟他走的近了,周浩然也會生氣,大抵都是如此,算吃醋的一種。“顧兄,咱倆之間什麼關係,別玩那套虛的,說實話,到底怎麼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顧晏生的心才是海底針吧。何鈺跟他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還一起共患過難,睡一個炕,搶一個被子,還是不太瞭解他。“何兄。”顧晏生似乎聽進去了,真的停下腳步問,“你不覺得髒嗎?”何鈺以為他說的是潔癖問題,笑道,“不髒啊。”顧晏生搖搖頭,“我覺得髒。”他眼睛裡看的不是別人,是何鈺。何鈺臉上的笑慢慢僵住,“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還能不知道嗎?顧晏生嫌棄他,嫌棄他髒。難怪每次都要他擦手擦腳,不是潔癖作祟,單純是覺得他越來越髒,否則怎麼解釋他原來不嫌棄,現在卻覺得髒。到底怎麼了?做了什麼就變髒了?何鈺自覺自己還跟以前一樣,並沒有變化,是顧晏生對他的要求提高了,原來即便他忘了洗手洗腳,也不會說什麼,現在一點都容忍不了。“難道顧兄以為自己乾淨?”何鈺突然大笑起來,“顧兄用的水,是從井裡打上來的,井裡的水便是地下水,我們平時吃的剩湯剩羹,大小如廁,全都會流到地下。”他又拉了拉顧晏生的衣襟,“我知道顧兄跟個娘們似的,喜歡自己洗衣裳,不過你用的皂角也是經過好些人的手才流到你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