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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晏生呢?顧晏生是什麼心理?也認為他翻不出大浪來?其實何鈺想對付他有很多種辦法,臨到頭來竟為難了起來,最後還是手下留情,一個沒用上。歸根結底是怕他應付不來,正趕上突發事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他,何鈺再添把火,搞不好真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草,直接便把顧晏生燒嗝屁了。何鈺盯著那銀票,卻不敢收,“咱倆現在這關係,你還給我送錢,是嫌自己命長了?”那錢顧晏生必然也需要,何鈺好歹有生意支撐,說的再長遠些,孟建中送了一半的家產給父親,家裡的生活富裕,何鈺能支配的錢財也更多。再不濟還有孟建中,孟建中投靠了丞相府,總要付出些代價,在何府需要的時候出力,將來他有事,何府也會全力保護他。所以何鈺只要說一聲,錢財便是大把大把的送上門。顧晏生不同,顧晏生人處在皇宮,又沒有母妃頂著,也沒有孃家支援,基本就是孤家寡人,全靠周許兩家兌錢。說句不好聽的,周許兩家加一起,也沒有何鈺一家富,尤其是最近,接納了孟建中。“我用不著,但是你需要。”顧晏生確實用不著銀票,他現在就是畫餅,來一個人,畫一個餅,並沒有實質性付出。反倒是依附他的人,會送錢給他。他有周許兩家頂著,需要拉攏的勢力沒有,全都是依靠過來的。畢竟周許兩家不可能允許他再接納其它的大勢力,比如何家這樣的,稍稍大些的勢力都會對他們兩家控制顧晏生產生障礙,人家也不傻,會眼睜睜看著顧晏生壯大?“想用真愛感化我?”何鈺毫不客氣,“你是睡傻了?”他也就敢這麼跟顧晏生說話,因為倆人太熟了。何鈺自己或許都沒發現,他對顧晏生的那種隨意感,只要四周無人,便直接稱呼顧晏生顧兄,說話也隨意,絲毫沒有避嫌。如果換個人,譬如大皇子,他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大皇子也容忍不了這麼話,雖然有些開玩笑的成分,但更多的是羞辱。“何兄誤會了。”顧晏生將銀票放在桌上,“我只是相信你。”相信何鈺的為人,相信何鈺的處事,也相信何鈺不會站隊大皇子。讓何鈺站隊的是他父親,並不是他,不是他自願的,也不是他想站的。“相信我?”何鈺哈哈大笑,“你果然睡傻了。”他手撐在桌子上,拉過顧晏生的鬢髮,將他整個人拽了過來,“你就不怕死的很慘?”倆人離的極近,近到臉貼臉的地步,顧晏生站著,何鈺坐著,位置偏高,他垂下眼眸,一字一句道,“不怕,我相信你。”還真的不怕死。“你知不知道大皇子怎麼對付你?”何鈺另起話題。“知道,那配方和名單我看過。”顧晏生的回答出乎意料。許是大皇子的人裡面有他的人,也或許是大皇子先一步把配方賣給了別人,結果那人跟顧晏生分享。也有可能是大皇子放的隨意,被他翻出來看了,更或許是顧晏生猜到的。他那麼聰明,自然曉得想破案,就必須從毒藥和製毒的人身上下手,配方他有,名單他也知道。總共就只有五個人,不是死就是下落不明,只有他活的好好的,而且離皇宮最近,有機會下毒,大皇子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動動腳趾頭也能知道大皇子必然在配方和名單上做了手腳,叫人將目標都轉移到他身上。賣配方和名單的事是無雙告訴他的。自從無雙跟了他,便不再監視他,開始監視別人,書苑只有那麼大,他碰巧遇到大皇子那幫人回來,裡頭也有何鈺。後來何鈺跟大皇子分開,一南一北各走一邊,想了想便跟在大皇子身後,偷聽而來。“既然知道為什麼還信我?就不怕那計謀是我出的?”何鈺鬆開他,“我剛站了大皇子的隊,自然要為他立個頭功,先將你鬥倒。”顧晏生搖搖頭,“你不會的,我信你。”他還是那句話,倒叫何鈺不好再說什麼,頗有些惱羞成怒,這人是傻了還是傻了,原先挺精明的一個人,現在居然傻成這樣。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信他,一看就知道腦袋被門夾了。何鈺一把拿起銀票,“既然你願意給我送錢,那我就不客氣了。”他把銀票塞進袖兜,“有錢不拿王八蛋。”他收了銀票,顧晏生非但不生氣,還露出了微笑。笑個屁!何鈺瞧見他就生氣,一惱折身躺床上,簾子一拉,悠哉睡去。半夜裡隱隱約約感覺顧晏生那個神經病過來,將涼涼的手放在他鼻息下,探他死了沒?自從他娘得病後,他也得了這毛病,幾乎每天要探上幾回,尤其是瞧著呼吸太弱,沒有動靜的時候,簡直操碎了心。其實原來還不嚴重,因為那時候不熟,不好打擾何鈺睡覺。後來倆人狩獵場遇難,逃亡的過程中何鈺白天睡著了,他也會探。何鈺理解他,知道他不放心,往常都隨便他,即便被他不小心吵醒了也沒說什麼。今天不知道哪股妖風作祟,突然就想發作一下。顧晏生剛要收回手,手腕突然被人攥住,何鈺一個用力,將他整個人拽上了床。微微一滾,騎在顧晏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