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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剛還說這是小孩子玩的遊戲,這不是玩的很起勁嗎?”安清風用力往這邊拉。“沒辦法。”何鈺不動聲色捅他一刀,“跟什麼樣的人玩什麼樣的遊戲。”安清風笑的僵硬,“說的是,什麼樣的人跟什麼樣的人玩,表弟莫要王八笑烏龜,咱倆明明彼此彼此。”“比不上表哥,表哥才是鱉中霸王。”“表弟的王八之氣也不弱。”倆人互不相讓,繩子也拉到頂峰,承受不住倆人的大力,啪的一聲斷開,摔的兩幫人一個四腳朝天。這回真的是互相傷害了。何鈺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過去拉安清風,“表哥瞧著又肥了。”“表弟這麼多年好像都沒怎麼長過個兒,還是到我這裡。”安清風絲毫不讓。倆人鬥著鬥著突然相視一笑,“表哥最近可有什麼好玩的?”“好玩的沒有,不過有件有意義的事。”安清風攬住他的肩膀,悄悄走到教堂後的角落,沒人的地方,然後掀開垂下來的月季花,露出一個洞。何鈺皺眉,“這牆都破了個洞,怎麼也沒人來修?”安清風按下他的腦袋,“傻表弟啊,這是我故意弄的。”何鈺眉頭皺的更緊,“對面都是女孩子,表哥故意搞個洞,好偷窺嗎?不行,我要去舉報你。”說罷起身便要走。安清風連忙將人拉回來,“認真些,表哥是那種無恥的人嗎?這個洞是得到對面同意才挖的。”何鈺大吃一驚,“她們同意?”不太可能,女院防他們跟防賊似的,平時他們想盡辦法想往對面湊,爬樹的被打下來,爬牆的直接扔刀子,運氣不好便是拖下來一陣打,打到臉變形再送回來,怎麼可能會同意表哥挖洞?這可是窺視她們的啊。“你自己看看能瞧見什麼?那邊堵著呢。”安清風讓開位置讓他瞧。何鈺湊過去看了看,確實黑漆漆一片,什麼都瞧不見。“是花架,她們需要的時候會挪開,然後找我們這邊做交易。”“做交易?”女院有什麼能與男院交易的?“剛開始是交換吃喝之物,後來是書畫古玩,現在人家玩出了高階,思春了,想要我們男院的畫像。”“畫像?”何鈺來了興趣,“都有誰的畫像?”“誰的都有,大皇子,二皇子,還有新來的三殿下,許家的小子也挺招人愛。”何鈺摸了摸鬢髮,“我呢?”“你?”安清風冷笑,“你長的太醜,沒人要。”何鈺忍住打他的衝動,“表哥都有人要,我會沒人要,不信。”他突然伸手過去,穿過小洞晃了晃花架。安清風連忙阻止他,“你做甚?”“我問一下有沒有要我畫像的?”何鈺還是比較自戀的。“肯定是沒有的。”安清風將他拉回來。“你畫了沒有?”何鈺不滿道,“你畫都不畫就說沒人要,過份了哈。”安清風拗不過他,“好好好,給你畫一張。”他最瞭解何鈺的性子,有些地方比較倔,不撞南牆不死心。安清風吃了午飯,趁著中午歇息,給何鈺畫畫像,何鈺那麼懶的人,站沒有站樣,坐沒有坐樣,難得老老實實背挺的筆直,雙手擱在桌子上,五指作彈琴狀。他怕安清風忘了,反覆交代,“只畫上半身,下半·身給我加個琴。”“知道了知道了。”安清風應付著,筆下不停,勾勾畫畫,半響才擱下筆,“好了。”何鈺趕忙跑過去看。安清風畫功還行,臉上線條不錯,雖然眼睛畫小的,跟一顆豆豆似的,不過跟整張臉比起來也算和諧。他這個時代就是這種畫風,沒有現代的油畫,也沒有水彩畫,亦或者素描畫,畫人本就有幾分失真。這能原諒,“我的手呢?”琴是給他加了,居然沒畫手。“手太難畫了,我不會。”他倒是會省勁,直接畫兩個長袖,將手遮在裡面,看不見,也就不用畫了。何鈺無語,“起開,我自己來。”難怪沒人要他的畫像,畫成這副模樣有人要才怪。何鈺揮開安清風,親自上陣,那筆拿在手裡,又頓了頓。他要畫什麼樣的?得了何玉的記憶,還要畫水墨畫嗎?水墨畫適合畫山水,有意境,但若真的畫人像,還是現代的畫畫方式比較合適。譬如水彩,亦或者油畫,再或者素描。都需要細的筆先描出大概線條,何鈺沒細的鉛筆,直接便用安清風的毛筆。將他畫的那張揉把揉把扔去一邊,自己坐在桌前,倒騰了墨水,下筆畫眼睛。何鈺天天見他那張臉,可一到動筆,竟是忘了自己長啥樣,那筆幾次欲畫,都沒成功。安清風瞭然,從懷裡拿了塊銅鏡出來,“照著畫,我看你能畫出什麼花樣來。”他似是不信何鈺畫功比他好,何鈺得了現代的記憶,本身又有功底,確實畫的沒有現代好,不過超過安清風還是可以的。記憶裡何玉不會畫畫,她只在網上看過。很多畫家會將自己的畫作放在網上,教課程,何玉因為喜歡愛豆,瞧了幾天,沒有天賦便放棄了,所以何鈺知道的現代筆法不多,勉強記得一些技巧。他畫了許多都不滿意,不是眼睛畫花了,便是臉畫歪了,亦或者頭髮沒畫好,畢竟是第一次實驗現代畫,沒有工具,不懂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