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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行動確實危險,也不是沒有先例,據說皇上那代就出過事,好像是誰誰誰打起來,倆人一起從屋頂上滾下來,倆月沒來進學。後面追來的人越來越多,何鈺加快腳步,專門選那種需要跳牆的,那牆雖然高,不過他最厲害的便是輕功,只需借力踏牆,兩次便能翻過來。怕就怕他能爬上來,別人也能爬上來,當然也有爬不上來的,幾次便能刷下來幾個人,跟在他後面的人也會越來越少。即便是那些能爬上來的,也會比他慢一些,何鈺佔盡了輕功的便宜。輕功並不是不存在的,只是沒有電視上演的那麼誇張,有點類似於現代的酷跑,又比酷跑厲害一些。現代人吃好喝好,沒有生命危險,所以練功也只是強身健體,他們學來輕功是保命的,意義不一樣,也有一些千年流傳下來的經驗,現代失傳太久,真要比起來的話跟輕功差遠了。何鈺又跑了一段,顧晏生那邊終於傳來訊息,一聲長哨告訴他,得手了。 友誼小船何鈺趕忙甩開身後跟的人,去約定的地方跟顧晏生匯合,自然還是那間浴池處,也只有那裡能躲人。也不知想法是不是被猜中,前頭突然有人攔路,何鈺急忙一拐,鑽進庭院裡,那庭院裡有處假山,正好藏人,下面不敢躲,何鈺爬去了假山上面。果然那些人瞧見假山,第一時間過來檢視,這麼短的時間他們應當沒有料到何鈺能爬那麼高,所以沒搜上面的。不過繞來繞去將下面看了個遍,他們往這邊走,何鈺便往那邊走,他們往那邊走,何鈺便往這邊走,跟他們玩捉迷藏似的,等那些人確定假山上沒人,離開後何鈺才鬆了一口氣。他往後一倒,意外摸到一個不屬於石頭的柔軟東西,何鈺剛要做出反應,一隻手捂住他的嘴。“是我。”顧晏生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方才前面追的人不是來圍堵何鈺的,是來追他的,他與何鈺心有靈犀,都躲在了假山的上面。只不過一個往左,一個往右,每次快要碰面時那些人便會倒轉一個方向,天又黑,顧晏生看到了何鈺,何鈺沒注意到他。“你怎麼弄成這樣?”何鈺有些吃驚。顧晏生身上有些淺傷,瞧著不像木劍弄的,倒像是利器。“動了真刀。”他一到那邊,大皇子瞧他一個人,周圍也沒有別人,便抽出真刀與他實打實的鬥,顧晏生身上沒有武器,利用了天時地利人和才將人拿下。他這邊負傷累累,那邊大皇子也不好受,身上盡是些石子砸中的痕跡。顧晏生身上沒有武器,但地上隨處都是,他探手進旁邊的花盆裡,撿了一把石子,一投一個準,遠攻就算大皇子手裡有武器也拿他沒辦法。那石子實在太多,可以兩彈齊發,也可以三彈一起,叫大皇子那幫人防無可防。大皇子還是太小,經驗不足,分開叫人從背後包抄,誰料那兩人潛伏到背後,剛要撲來,地上的影子已經暴露了他倆,顧晏生朝前一躲,那兩人撲了個空,還將自己人壓在了下面,他一個手刀一個,將人打暈。脖子上有個經脈,用力擊打可致人死亡,輕些也會讓人眼暈,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暫時喪失戰鬥力。解決了兩個,剩下的人也好處理,許是何鈺總說他面板嫩,保養得當之類的話,顧晏生竟意外注意起了刀勢,不再像以前似的,總是以傷換傷。可他又惦記著何鈺那邊的情況,心中著急了些,不小心便傷了幾道口子,因為躲閃了下,傷的不深,有痊癒不留疤的可能。他受了傷,大皇子也沒占上便宜,被他瞧準機會奪去武器,搶了腰牌。那個慫包,怕他殺人滅口,竟跪了下來,哭的可憐兮兮,可他一轉身,那人便面露兇意,撿了刀想弄死他。顧晏生回頭一腳,將人踹的摔在臺階上,手腳呈現不自然的扭曲。武夫子大概如何也想不到,他舉辦的一場小遊戲,竟然會變成這副樣子,有人藉著機會想殺人。許是天生如此,他去哪,哪邊便有血腥。小遊戲也變了樣,辜負了夫子的一番美意。可細細想來,與他何關?他要的只不過是一間浴堂而已。也一直按照武夫子的規矩來,並沒有破例,打破規矩的是別人。現在那個人得了教訓,也不敢發作,他自己動刀動槍,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留下那麼多痕跡,都是證據,若是說出去,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顧晏生從腰間拿出一塊腰牌來,“他身上只有一塊,其它不知道藏去了哪裡。”這一塊還是剛剛從別人那裡得到的,被大皇子嫌棄萬分的那塊。“有得拿就不錯了。”何鈺當時將人引開的時候,只引開了一部分,剩下的人怕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保護在大皇子身邊,顧晏生這樣也能拿到腰牌,算是意外驚喜。“其實腰牌不重要,就為了一塊腰牌,把自己傷成這樣,你傻不傻?”一間破浴堂而已,大不了以後辛苦些,覥著臉去求廚房,燒點水搬去屋裡。在屋裡洗也可以,他洗澡的時候把顧晏生關在門外,等他洗好了再放顧晏生回來。反正顧晏生看書看的入迷,在哪看都一